現在盛雲東也不能夠在繼續和夏凝煙聊太久了,否則的話,這陰血印一發作,到時候自己隻怕不是夏凝煙的對手了。
雖然不太清楚夏凝煙具體的實力,但是聽聞夏凝煙的天資很高,又是皇室出生,資源這些肯定也少不了。
所以實力必然不會太低。
至少也得在金丹境巔峰,甚至宗師境初期了,這個實力和盛雲東差不多了。
盛雲東目前也就宗師境一重的實力。
所以他隻能夠是出其不意的偷襲,否則的話,真的動起手來的話,想要製伏夏凝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今天是我們成親的第一日,我就先送女帝一件大禮吧。”
轟!
言語之間,盛雲東已經是出了手,速度快如閃電一般,可以看得出來,在他的手中有著一個詭異的印記圖案,直接是朝著沈清月狠狠的一掌打了上去。
“抱歉了,女帝。我也是被逼無奈,隻能夠是犧牲你的性命了。”
“說起來,還要感謝貴國的丞相,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又怎麼會這麼容易將女帝陛下得到手呢。”
“不用客氣,這是本相應該做的。”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盛雲東的身後傳了出來,讓盛雲東整個人也是一驚。
這個時候,那原本蓋在沈清月頭上的紅蓋頭也是緩緩的落了下去。
盛雲東的那一掌看起來像是直接打在了沈清月的身上一樣,但是實則還是差了大約一指的寬度,並未直接打在沈清月身上,而是被一股力量給阻擋了下來。
盛雲東迅速的將手給收了回來,然後退了幾步,看著兩人。
目前的情況而言的話,已經是有些不在盛雲東的掌握之中了。
“這不是丞相嗎,今日可是我們兩國的大喜之日,丞相在這洞房花燭之夜,闖入我和女帝的寢宮,未免有些不太妥當吧。”
不過盛雲東還是儘量的保持著冷靜,畢竟他還有著魔族的人一起行動,現在暫時不能夠亂了章法。
越天悠說道:“自然是察覺到了女帝陛下的危險纔來的,國王是想要對自己的新婚妻子做什麼呢。”
“當然是為妻子取下紅蓋頭了,這不是作為丈夫應該做的事情嗎。丞相突然出現,讓我也是被驚住了,你看,都讓女帝陛下的蓋頭自己掉了,這可不是一件吉利的事情。”
盛雲東此時雖然是儘量的保持著平靜,但是很明顯,越天悠的突然出現,讓他內心都被驚住了。
剛剛他根本冇有半點反應,如果不是越天悠出聲的話,他根本都不知道越天悠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
要知道他可是宗師境一重的實力,儘管剛剛自己將注意力都放在了沈清月的身上,但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這房間當中,讓他冇有半點察覺,這應該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纔對。
越天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而且這房間的門似乎都並冇有開啟過的樣子。
這個男人,的確神秘莫測,怪不得大夏皇朝都是以他為首,就連女帝都隻是傀儡而已。
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現在盛雲東也有些著急了,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體內那陰血印正在發作,而且愈發強烈了,到時候他會承受巨大的折磨,彆說對付越天悠了,就連保持著平常的樣子都很困難。
所以盛雲東現在也很想要讓越天悠離開。
“的確如此,是本相誤會了,畢竟女帝陛下萬金之軀,本相也是怕出現什麼差錯。”
“可以理解。丞相為了大夏皇朝也是儘心儘力,我很敬佩。如果我的那些臣子能夠有著丞相百分之一的本事,我都心滿意足了。”
“國王陛下言重了,您手下的那些人,不都給您出了很好的主意嗎。比如說,把本相當做了愚蠢之人,不然的話,國王陛下又怎麼會毫無戒備之心呢。”
越天悠淡然一笑,大手一揮,直接是將那桌子上所蓋上了王印的羊皮卷給拿了過來。
聽聞此言,盛雲東臉頰之上也是閃過了一抹驚愕之色。
他冇有想到,越天悠竟然是知道魔族的事情。
自己還愚蠢的認為,這一切越天悠都被蒙在鼓中,原來這隻不過是越天悠做戲給自己看的而已。
原本還以為越天悠隻不過是有著實力,卻冇有腦子的人而已。
如果光是單純的有著蠻力的話,那麼或許還比較好對付,但是如今看來的話,真正愚蠢的人是自己纔對。
“參見丞相。”
沈清月來到了越天悠的身邊,跪下恭敬道。
見狀,盛雲東微微一愣,隨後也是自嘲一笑。
“原來就連女帝都是假的。”
他冇有想到,原本以為環節上麵冇有出現任何差錯的事情,但是在越天悠的眼中,就像是看了一場小醜的表演一樣。
“大夏皇朝的丞相,果然名不虛傳。”
盛雲東這也是發自內心的感歎,他並冇有小覷越天悠,他很清楚越天悠的實力,他做了他該做的一切事情。
隻不過,越天悠早就已經掌控了一切,任憑他在怎麼小心謹慎,也都隻不過是徒勞而已。
自己隻不過是越天悠棋盤上的一顆棋子罷了,隻能夠是任憑越天悠而行動。
“發信號吧,讓魔族的人進攻。”
“什麼?!”
盛雲東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一樣,越天悠要讓魔族進攻?
他明明已經知道自己和魔族聯手了,不是因為趁著現在魔族還不知道事情敗露的情況之下,開始秘密的對那些隱藏在皇城當中的魔族動手嗎。
這樣的話,纔可以最大程度的減少傷亡和獲取更大的勝算纔對。
這個男人,將一切都是當做自己取勝之路上的工具而已嗎。
不過也很正常。
他早就聽聞越天悠心狠手辣,又怎麼可能會去在意那些其餘人的傷亡呢。
“丞相的意思是,讓我發信號,讓魔族對皇城發動攻擊嗎?”
彷彿是不敢確定一樣,盛雲東再次問道。
越天悠說道:“當然。怎麼,你覺得本相殘忍,不顧城中百姓的死活,你為了自己活命,都敢對我朝女帝動手,你也配質疑本相嗎。”
“我...當然不敢。”
“告訴那些魔族,女帝已經被被你掌控了,讓他們直接對皇宮進攻。”
“明白了。”
越天悠深邃的黑眸閃過一抹冷色,沉聲道:“來人。”
“屬下在。”
“進入皇城的魔族,一個都不允許放走,殺無赦!”
“屬下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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