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和遠的慘叫聲不斷的在這皇陵當中傳出,那斷手之痛,讓他也是難以控製自己,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皇陵之中鬨鬼呢。
要知道十指連心,斷指之痛就已經讓人很痛苦了,就更彆說兩條手臂直接是被硬生生的撕扯下來。
“你殺了我,你們陛下身上的陰血印也休想解除了!”
司空和遠現在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臉頰之上汗水不斷的滴落而下,那原本陰冷的雙眼,現在也是因為痛苦而變得渙散。
“你覺得我不殺你,是因為你的這個價值嗎。既然你都知道本相纔是大夏皇朝實際的掌權者,你殺了女帝,對於本相而言,是一件好事,本相可以順理成章的登上大位,還不需要找理由來堵住悠悠之口,你覺得本相是不是應該感謝你纔對。”
越天悠冷然道,完全是冇有半點要受到威脅的意思。
當然,這一切全部都是在越天悠的掌控之中,夏凝煙自然也是冇有中陰血印了,不過司空和遠自然是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放...放過我,請丞相留我一條性命,我願意奉上我的全部寶物。”
司空和遠感受到了強大的壓迫感,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自己所可以威脅的。
自己在越天悠的麵前,竟是冇有任何還手的餘地,剛剛越天悠隻不過是戲耍他而已,讓他知道,自己和越天悠之間的差距。
不過,越天悠自然也是不會做出這種無聊的事情的。
前麵司空和遠的那一擊,越天悠大概也能夠確定他的實力,就正如調查的那樣,宗師境七重的水準。
這個實力其實已經很強了,整個大陸之上,能夠達到宗師境的武者,絕對都算的上是優秀的。
畢竟大部分的武者,資質都很普通,而且因為出生的問題,所能夠獲得的資源也並不算太多。
當然了,也不排除一些資質平庸,但是後來實力變的很強的,但是這終究是少數,並不是大多數。
如果就普通修煉的話,越天悠也不可能才三十出頭,就能夠達到現在的境界。
要知道武道一途,天賦,資源,堅持還有運氣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這樣方纔有著可能性達到武道之巔。
還有一個就是,越天悠要確定,除了司空和遠之外,還有冇有其他強大的魔族隱藏在周圍,在他出現危險的時候會出來。
不過目前來看的話,這裡的確就是以司空和遠為首的了,並冇有其他更強大的魔族存在。
越天悠儘管實力比司空和遠強大許多,以現在越天悠武聖境三重的修為,想要殺死司空和遠,是十分簡單的一件事情。
但是越天悠肯定是要將一切都考慮進去,以防不測。
如若是有著比越天悠更強的人出現,越天悠就算不是對手,他也有著信心,可以在對方的手中逃走。
不過,這樣做的話,肯定不是越天悠所想要的結果。
畢竟越天悠的所統治的勢力越大,所統領的人越多,所獲得的獎勵纔會越好。
越天悠自然是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所統治的地方,被人給直接毀了。
但是現在也不用擔心了,這司空和遠冇有其餘的幫手。
越天悠說道:“那就要看你的這些寶物能不能換你的這條命了,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先幫本相做一件事情。”
“冇問題。”
“月詩。”
“屬下在。”
這時,從黑暗之中,白月詩直接是出現在了越天悠的麵前,恭敬的行禮道。
越天悠將司空和遠丟在了地上,說道:“看看,她的身上為何會有著魔氣,是你所認識的人嗎。”
司空和遠艱難的挪動著身子,從地麵之上站了起來。
因為失去了雙手,讓他現在的身子還不太適應,一時間無法很好的維持平衡。
司空和遠看了一眼白月詩,然後將自身的力量釋放了出來,將白月詩給包裹了起來,片刻之後司空和遠將力量收回,很明顯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驚訝之色。
司空和遠跪下道:“這名小姐身上的魔氣,我認識,不過中了這等魔氣的人,會在月圓之時發作而死,但是這小姐卻...所以我也不敢確定。”
“本相替她壓製住了,就是你所說的原因。”
“原來如此。”
司空和遠在理解的同時,心中對於越天悠的敬畏更加是深了一分,因為這個魔氣的主人,實力比起他還要更強一些,已經達到了宗師境巔峰的水準了。
如果越天悠能夠將其壓製住的話,實力必然已經是達到了這個水準,甚至可能更高。
一想到這裡,司空和遠的內心都不禁是涼了一截。
想不到這小小的大夏皇朝,竟是有著如此實力之人,這的確是他預料之外的事情,他會失敗,這也隻能夠說明,自己的運氣不好。
“那麼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本相吧,這魔氣的主人是誰。”
“丞相不知,我們雖都是魔族,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很熟悉的,大家之間的聯絡也很少,我也就僅僅接觸過幾次.......”
司空和遠將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越天悠。
是一個叫做泠煙的女人的魔氣。
如果是一般魔族的話,司空和遠可能還不清楚,但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實力很強,魔氣自然是不一樣,所以他能夠記住。
不過詳細的情況他也不太清楚,就隻是知道名字和曾經所居住的地方,至於現在還在不在,他也不得而知。
最近的一次見麵,那也都是十年之前了。
看司空和遠的樣子,也不像是撒謊,其實這也很正常。
就像是人族一樣,人數眾多,就算大家都是一個種族的人,自然也不可能對於同族的人都會有著瞭解。
畢竟就算是同族的人,大部分都是隻會生活在一個地方,一輩子都見不到一次。
就算是實力強大的人,彆人可能聽說過其名號,但是對於此人並不瞭解,這纔是正常的。
司空和遠說道:“我所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了,還請丞相見諒。”
越天悠說道:“無妨,已經足夠了。那麼現在就將你身上的寶物都獻給本相,來換取你的性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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