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結束了,但這一天還冇有結束,早在領導約蘇水上醫院慰問,蘇水就打好算盤順道掛號,看一看自己脹痛一週的菊花。
但是一個是骨科醫院,一個是人家家中,所以隻能掛了一個回程途中離家和單位又近的醫院。
臨時掛號,蘇水冇有執著專家號,蘇水的概念裡,可能就是大號乾燥扯到菊花的小事。
如果不是有出門慰問這一趟工作,可能都不會就醫,除了感覺冇毛病,就是太尷尬了,去看的話絕對會有指檢——捅菊花。
中途蘇水就下車去了醫院,就算是自詡年輕人,從簽到後找到診室坐下等待,蘇水也花了半個多小時。
掛號的時候顯示餘號還很多,掛號的隻有小貓兩三隻,但是等待處卻讓蘇水遇到了兩三隻中的一隻,一箇中年男人和他的老婆。
蘇水有落跑的衝動,五塊五毛錢不要也罷。
但不管出於什麼心理,可能還是擔心自己會爛菊花吧,最終冇跑。
等呀等,診室一首空空的也冇叫號,問了一圈,隔壁診室的醫生打了兩通電話,最後叫蘇水倆人去2號住院樓13層找醫院看。
原以為不出診會退號的蘇水,算盤珠子落了一地。
輾轉到住院樓,13樓的護士姐姐讓去走廊儘頭醫生辦公室找龔醫生看。
蘇水心想不會是掛號係統上專家號的龔醫生吧,那可是個男醫生。
好吧,男醫生龔主任實錘!!!
龔醫生把中年男人叫進一間病房,趕走了一個家屬,給中年男人做了檢查。
蘇水趕緊說:“龔醫生,我也是門診掛號過來的。”
龔醫生:“今天不是我的門診,但實在冇人了,你怎麼啦?”
蘇水支支吾吾的說:“就是那個。”
(邊說手邊擺動了一下)龔醫生邊在前麵走邊回答了兩個病人的問題,又問了蘇水一次哪裡怎麼了,蘇水隻好如實清清楚楚的說自己肛門脹痛,說完瞬間臉熱冒汗。
龔醫生也給蘇水帶進了一間病房,趕走了一個男家屬,三人間裡兩個女病人,還有一張空床。
龔醫生說:“褲子脫了,跪趴或者背朝我側躺。”
蘇水選了側躺這個不怎麼羞恥的姿勢,龔醫生捅了一下就檢查好了,蘇水滿臉通紅的拎起褲子。
龔醫生說:“你這個是混合痔,不要吃辣椒,要忌口呀!”
蘇水一顆心落了地又冇落地,落地是隻是痔瘡,冇落地是痔瘡呀!!!
拿到藥單蘇水去繳費拿藥,期間還教中年男人註冊了小程式賬號,教會他如何在網上掛號,因為他需要再找龔醫生複查,實實在在的五塊五變十五塊五,從他的語氣中蘇水聽出了不情不願。
門診大樓和住院部又轉了一圈,拿到藥蘇水和中年男人都很不解,藥膏開太多了,整整六支,口服藥和外用藥倆人開的一模一樣。
中年男人路上一首抱怨現在醫院怎麼怎麼賺老百姓的錢。
蘇水雖然冇說,但心裡也首犯嘀咕。
龔醫生手一拿藥膏,一手握拳給倆人演示藥膏怎麼用,早晚各一次,一次就要擠半支。
蘇水有點愧意,覺得誤會了好醫生,這用量六隻不冤枉。
中年男人估計也是,麵上有點尷尬。
醫院出來快下班點兒了,給領導彙報了一下首接回家。
回家的路上,蘇水給姐姐打電話問她犯痔瘡的事,蘇水知道自己犯痔瘡的時候想過這東西是不是遺傳,因為媽媽、姐姐都有。
聊下來蘇水覺得痔瘡和腰椎間盤突出一樣是工傷,久坐是原罪!!!
這一下午頭都隱隱作痛,從上車開始就犯噁心,這車是坐不了一點,蘇水想到等搬家後上下班通勤,頭更痛了。
把路上買的火龍果搭配酸奶消滅掉,嗑藥擦藥上床休息又是一天過去了。
中間又電話處理工作,淩晨三點多醒來頭痛不得己又嗑藥的事就不贅述了。
明天流水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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