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涼笑,“好嘞,這就來啊,您可彆急著走啊。”
“嗯嗯,我儘量哈,你趕緊的。先不說了,我還得給彆的朋友打電話。”
“行,您時間緊,趕緊的打。”
秦言看著白沐涼,看到女人平時俊秀清冷的臉龐上漾起了溫暖的笑意。
那是真正的發自內心的笑,纔有那樣的溫度。
很少見她這樣笑過,要是她能一直這樣笑,那該多好。
白沐涼接完電話,對秦言說:“你在前麵公交車站台停一下,我要下車。”
“這麼高興,約了朋友?”秦言問。
白沐涼點頭:“嗯。”
“哪個朋友啊,能讓你這麼開心?”
“最好的朋友。”白沐涼答道:“麻煩你停一下車,謝謝。”
“你不要巧克力了?”
“不要了,等我掙到錢自己買。”白沐涼道。
“你這麼窮,恐怕很難買的起。”
“總會買的起的。”
這時秦言的電話響,他接完電話後對白沐涼道:“馬上到了。”
往前走了約兩公裡,看到秦言的另一輛車,那輛黑色賓利。
秦言將車停在賓利後麵,按了一聲喇叭。
一身黑色西服的楚和從車上下來,遞過來一個盒子。
看了一眼坐在後排的白沐涼,欲言又止。
白沐涼微微頷首:“你好。”
楚和也微微點頭,冇說什麼,自顧走了。
“都不叫人,一點禮貌都冇有。”秦言吐槽道。
說著打開盒子,裡麵是分成小盒的巧克力。
又拿出濕紙巾擦了擦手,拿出一塊咬了一口,心滿意足地點頭,“嗯,味道很正!”
白沐涼看著他,“這是你收藏的巧克力?”
“對啊,大師級的師傅為我定做的,市麵上買不到的。”
白沐涼很不理解,“你一個大男人,這麼喜歡吃巧克力?”
秦言將剩下的巧克力遞給白沐涼,“誰說男人就不能喜歡吃巧克力了?我很小的時候,媽媽經常打我。然後有一個女孩就會給我巧克力吃,說吃點甜的,就冇那麼疼痛了。”
秦言目光變得深邃悠遠,“後來我就慢慢喜歡吃巧克力了,但其實人生坎坷,苦多樂少。巧克力不能消解痛苦,但能溫暖一些時光。”
白沐涼都有點呆住了。
她冇想到秦言這樣的紈絝會說出這麼有深度的話。
他一個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竟然感歎人生苦多樂少?
竟然需要巧克力來溫暖他的某些時光?溫暖他的,不是嫩模們香軟的身體嗎?
不過他說起那個女孩時目光溫柔,那應該就是他的白月光了吧?
江州第一紈絝竟也有讓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那會是誰呢?
那應該纔是唐夢雅最大的對手吧?
“你為什麼要用這麼奇怪的眼光看著我?我就不能有兒時記憶了?我就不能感歎人生了?”秦言又恢複到了那種嬉皮笑臉冇正經的狀態。
“可以,您隨便感歎。謝謝你的巧克力,我先走了。”
“哎,你去哪兒,我送你唄。”
“不用了,我想自己一個人去。”白沐涼說得很直白。
關於媽媽的事,她不想讓秦言知道。
秦言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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