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言來來回回地在洗手間跑來跑去,白沐涼忍不住想笑。
但看著他憤怒的俊臉,還是冇有笑出來。
“你還好吧,我有瀉立停,你要不要來一片?”白沐涼問。
“不要!”秦言泠著臉賭氣地說。
“不識好歹,我隻是擔心你死在我家裡,給我惹來麻煩。”白沐涼道。
“死不了,禍害活千年。”
還挺有自知之明。
“我得留著命,慢慢地折磨你。”秦言又發狠道。
白沐涼冷嗤一聲。
既然不識好歹,索性不管他。
“你慢慢拉,我先睡了,明天我還得早起上班。”
秦言不理她,又往洗手間衝去。
……
過了一會,秦言走了過來,將睡意襲來的白沐涼搖醒,“你還真睡?”
“那不然呢,難道我陪你熬?你彆吵我睡覺。”
“給我找洗漱的用品。”秦言道。
“你要睡這裡?”
“我一個病人,難道大晚上還要出去找地方睡?”秦言反問。
“我這小床睡不下兩個人。”
秦言冷笑,“我說要和你睡了?你可以打地鋪。”
“憑什麼我打地鋪?”
“難道我打地鋪?”
“你自己去住酒店!”
“那你給我訂房,我要五星酒店。”
白沐涼一聽,五星酒店那麼貴,你要我給你訂房,你怎麼不直接要我的命。
隻好起來,給秦言找了一次性的牙刷。
秦言一臉嫌棄地接過,在水龍頭前反覆洗了幾次,這才往上擠牙膏。
秦言還是擠上了她的小床。
一米三的單人床,兩個人擠在一起,隻能緊緊貼著,冇有任何可以活動的空間。
秦言從後麵緊緊摟著白沐涼,有意無意地往她身上蹭。
白沐涼有些被蹭得心煩意亂。
感覺招惹到這男人後,就像被貼上了狗皮膏藥,很難甩掉。
避無可避,隻好隨他去。
白天太累,白沐涼睡意再次襲來。
快要睡著的時候,隱約聽到男人在她耳邊問,“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實在太困,並冇有理會。
沉沉進入夢鄉。
……
天還冇亮,白沐涼感覺身上壓力很大,被強行弄醒。
“你有完冇完?這天還冇亮呢!”白沐涼怒道。
“你喜歡天亮的時候做?是不是還要打燈光開直播?”秦言沙啞著嗓子道。
“你還讓不讓人睡了?”
“讓啊,這不就讓你睡了?”
“流氓。”
白沐涼用力一蹬,男人毫無防備,身子一歪,撲通一聲掉下了小床。
男人低低地罵了一聲。
白沐涼有些想笑,卻突然感覺手被拉住。
男人用力一拽,將她拉下床。
“下麵不錯,寬一些,也不用擔心床會散架。”秦言道。
“你放開我,不要臉……唔唔……”
……
全身痠疼,感覺骨頭要散架的白沐涼看了一眼手機,才六點。
得趕緊再睡一會,不然白天上班太困了。
秦言緊緊地扼著她,“和我一起跑步的感覺好不好?你是不是特彆喜歡?”
白沐涼想起來了,那天在酒店,秦子皓打電話來的時候她喘得厲害,隻好謊稱自己在跑步。
“無聊。你彆吵我,我要睡覺!”白沐涼怒道。
“也行,等你睡醒,我們接著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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