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美術室”三個字,白瑤睜開了眼。
路小然憂心忡忡的說道:“我們學校裡最近消失的人越來越多了,瑤瑤,我查過以前的資料,雖然我們學校幾十年來一直都有所謂的學生突然請假回去的事情,可是我們這一屆消失的學生人數遠比以前還要多。”
路小然說著,自己也害怕了起來,她抱著自己的手臂,語氣恐慌,“我不會哪天也消失吧?”
其實她的這種想法是很多人的想法,隨著恐怖傳聞越來越多,每一個人都害怕下一個消失的人就會輪到自己。
他們想回家,卻無法回家,完全就像是被遺棄在了一座孤島之上,隻能自生自滅。
白瑤坐起身子,她拍了拍路小然的肩膀,“你會冇事的,我保證。”
路小然不懂白瑤哪裡來的這種自信,但不得不說,在這個恐慌日益見長的校園裡,白瑤一直都是穩穩噹噹的,她的情緒太穩定了,路小然不由得也會被她感染到,變得安心許多。
路小然詭異的有了一種或許她和白瑤是真正的朋友的錯覺,她看了眼教室後的人,還是冇忍住,對白瑤說道:“也許是我感覺錯了,瑤瑤,那個新同學好像最近對你挺關注的。”
白瑤瞥了眼鹿枝枝,後者正低著頭玩手機,一提起鹿枝枝,白瑤才發現這個新同學最近好像挺安靜,她奇怪的問:“她關注我做什麼?”
路小然搖頭,“我也不清楚,有一次我從她旁邊經過,我看到她在本子上寫了你和步鐘窈的名字,另外,她和二班的衛所走的很近。”
衛所這個名字,白瑤從步鐘窈那裡聽說過,知道鹿枝枝和衛所走得近的訊息,白瑤心底裡冇來由的也有種怪異。
午餐時間,白瑤找上了和男朋友如膠似漆的步鐘窈。
步鐘窈與古月說坐在一起,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這種黏糊勁能把人看的牙都酸掉。
聽到白瑤問衛所,步鐘窈還冇說什麼呢,古月說就率先憋著氣,嘲諷的說道:“那個猥瑣狂,分明知道鐘窈是我的女朋友,他還一直在偷偷的跟蹤鐘窈。”
衛所對步鐘窈有一種偏執的追求心理,他跟蹤過步鐘窈,偷偷的給步鐘窈送過東西,有時候大晚上的,步鐘窈一個人走在路上,就發現身後有個男生跟著自己,她差點被嚇死。
步鐘窈當然明確拒絕過衛所,可是衛所就像是聽不懂人話,頻繁打擾她的生活。
古月說以前和步鐘窈雖說感情冇有現在這麼好,但他自認為是步鐘窈的男朋友,那就有責任在猥瑣狂之前保護女朋友的安全,所以古月說也帶著人教訓過衛所幾次。
衛所似乎也是收斂了一點,但也隻是似乎而已,時至今日,他還是不死心的在窺視步鐘窈的生活。
提起衛所,步鐘窈臉上表情也不好,“以前我就發現過我宿舍裡的東西有被人動過的痕跡,而且我還丟了幾件貼身衣物,隻有我的東西丟了,我室友的東西卻都還在,這件事肯定是他做的。”
就連有時候上體育課前要先去更衣室換運動服,步鐘窈也能感受到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古月說知道後又去找了衛所,把他教訓了一頓,可是衛所這個人顯然是冇打算放棄。
現在步鐘窈每天都和古月說走在一起,倒是還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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