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色的瞳孔裡什麼都冇有,晰歪歪頭盯著祂一言不發。
瓷在回想起剛看到那孩子時一閃即逝的鎏金色光芒,一時車內倒是安靜的很。
香爐中的青絲伴隨著時間緩緩升起,在那溫暖又細碎的陽光下倒也彆有一番風味,淡淡的牡丹花香與爐中所散發出的氣息交融。
或許此刻晰自己也不會察覺到,祂鼻尖嗅到這特殊氣息的時候緊繃的身體轉變為放鬆時是多麼的自然也是多麼的莫名其妙。
“……醒醒…”“嗯,冇什麼想說的嗎?”
近乎是同時響起的聲音迴盪在祂的耳旁,祂現在似乎不能完好的接收這些資訊,晶瑩的液體突的從眼眶下落。
其中包含的複雜情感卻略帶苦澀,至少裡麵濃厚的情緒己經有些影響到瓷的。
瓷好奇的打量起眼前哭泣的孩子,琉璃般的眸子蘊含著的是這百年來的算計。
戰爭兵器這個詞己經不是第一次聽見了,祂們有著異於常人的能力以及服從性。
彷彿同上天的寵兒般,從誕生之時就與普通人區分開來,然後成為——異類。
哈,作為異類就連性彆都有所不同。
就目前己知的而言,兵器有兩個獸形態從而幫助祂們更好的作戰。
浮湮就是一雌一雄,還極有可能就是那個世上僅此一隻的瑞獸。
瓷看著眼前那個脆弱的孩子又莫名有些頭痛,兵器失控傷人的事情屢見不鮮,隻是這孩子或許有些過於脆弱了。
起初戰爭兵器還並未被髮現,也因此有異類、怪物、妖怪之稱,這都或多或少產生了些不良影響。
很明顯,瓷並不能確定祂是從誕生時就這樣了還是後來遭受排擠的緣故。
“……”晰這邊睜眼就是刺目的白,祂騰的從一堆儀器中坐起,滴滴的響聲促使正在埋頭苦乾的人抬了頭。
很奇怪,那人與自己長的一樣,唯一的區彆就是那赤紅的瞳孔著實是顯眼,晰很疑惑難道一國還能擁有兩個兵器嗎?
“醒了?
睡的可真香啊,我都叫你半天了。”
祂很自然的說著,絲毫不在乎樣貌這件事,隨手寫下最後一個字起身走向晰調整了下吱哇亂叫的儀器。
隻不過不知為何儀器響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刺耳……晰不適的皺了皺眉。
叮的一聲,彷彿世界都安靜了,祂也終於肯放下緊皺的眉頭。
那人平淡的目光投向了麵前坐著的祂,然後在晰一臉疑惑的時候放出了個重磅炸彈。
“記憶是可以作假的,所以你纔會來這推演出真正的記憶。”
“當然我知道你會疑惑,不過,在某種程度上來講記憶對我們非常重要,尤其是正確的記憶。”
“那……”“我隻能說到這,其他的……那不是我該做的。”
晰試探的開口詢問卻被祂打斷,很顯然祂並不是那麼的有耐心。
晰在思考,自己看到的那個身著華服的人是誰?
哪怕隻是一瞬祂也記住了,似是某種牽絆祂竟有些想待在那人身邊。
那麼……如果一切都是記憶的話為何感觸會如此之深?
其中絕對有問題吧。
祂低頭整理了下眼前的儀器,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了晰呆滯的模樣。
……這孩子莫不是傻了吧?
不能啊!
祂自己說好的清除一切記憶不會受到任何外界乾擾的。
還是說這段記憶己經嚴重出了問題?
那也不對啊,報告顯示一切正確……最終,祂斟酌了下開口拋出了話題。
“我即是你,你即是我。
所以不必拘束,想問什麼就問吧。”
“至於稱呼的話,鳳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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