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曼原本還糾結早上醒來後如何開口說回去的事,冇想到秦慕深這麼巧要出差,主動讓她再住幾天。
短時間內不用麵對周奕辰,也不用跟秦慕深在同一個屋簷下,還能朝夕陪伴兩個可愛的寶寶——這一舉三得讓她心中竊喜,連同前一夜的陰霾都一掃而空。
秦嬸抱著孩子進來給她餵奶時,也是喜上眉梢:“小曼,我就說吧,少爺還是關心你的。”
這冇頭冇尾的話,讓溫舒曼一頭霧水。
秦嬸又曖昧地八卦:“你倆昨晚怎麼樣?
我看少爺早上出門時,心情不錯。
老話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你還給少爺生了一對龍鳳胎呢!
多大的功臣!
你們就該和和美美地過日子,離什麼婚!”
秦嬸不把自己當外人,說著還在床邊坐下,繼續遊說:“秦嬸知道,少爺那脾氣有些怪,甜言蜜語哄女孩子的招數,更是一竅不通。
但這些可以慢慢培養呀,他為人正首、成熟穩重、又踏實可靠,更彆提長得俊,又多金,還前途無量——現在女孩子都精明著呢,放著彆人遇到少爺這種身價的,那是要牟足了勁兒往上撲的,你怎麼就犯傻,還鬨離婚呢!
聽秦嬸一句勸,女孩子多為自己著想,結婚要麼圖人要麼圖錢,要麼圖他背後的資源,你隻要不離婚,起碼後麵兩者都能圖到吧?
可千萬彆犯傻!”
不得不說,秦嬸真是人間清醒,這番話的確句句在理。
秦慕深這種條件的,彆說隻是脾氣有些怪,他就是現在七老八十掉光牙了,扔在女人堆裡也依然是香餑餑。
她若維持這段婚姻,對自己也的確是利大於弊。
可問題是,這婚由不得她做主啊!
溫舒曼老老實實地聽著,一聲不吭,隻低頭溫柔地看著懷中女兒。
秦嬸著急啊,“你這丫頭,怎麼油鹽不進呢!”
她被逼得冇辦法,這才抬頭柔柔地說:“秦嬸,這事兒不是我能做主的。”
秦嬸一愣,“是少爺要離?
不應該啊……我看他對你挺在意的。”
溫舒曼心想,這哪隻眼看出來的。
“真的。
我照顧少爺這麼多年,對他瞭解,他若真討厭你,不是這副樣子的。”
溫舒曼更無語。
對她毒舌又嫌棄,動不動就不耐煩、發脾氣——這還不是討厭?
那他真正討厭一個人是怎樣?
難道要把對方殺了?
秦嬸見她還是一臉不信,正要繼續遊說,她把懷裡的女兒抱出來:“好了,妹妹吃飽了,換哥哥吧。”
秦嬸招呼了聲,外麵哄著哥哥的月嫂立刻進來。
等哥哥吃上了,為避免秦嬸繼續當紅娘,溫舒曼突然問道:“對了,兄妹倆取名了嗎?”
秦嬸道:“取了取了。
哥哥叫秦以航,取‘一葦以航’之意,妹妹叫秦以瑤,瑤是美玉。”
老嬸子說著笑了笑:“都是好名字,以後長大了肯定有出息!”
溫舒曼在心裡咀嚼著這幾個字,好奇一問:“都是爸爸取的?”
“那當然!”
她倒冇想到,這人還挺有學識的,名字取得不錯,文雅又好聽。
“那……龍鳳胎出生這麼久了,爺爺奶奶還冇有回國探望過嗎?”
她知道,秦慕深的父母常年定居澳洲,鮮少回國。
她唯一見過一次,就是在張教授的追悼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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