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給。”
假裝昏迷的黃富文推開了攙扶著自己的鄭建,站了起來,一臉的肉疼之色。
黃富文給自己的老婆打了個電話,十多分鐘的功夫,許飛一碗麪剛吃完,就看到一個身材姣好的中年婦女黑著臉走進了學校。
黃富文的老婆來送錢了,一百五十名考生一個個領完錢之後,黃富文才一臉苦相的上了救護車,三萬塊錢就這麼散了出去,黃富文現在是真的有些頭疼了。
救護車開出了學校,朝著縣醫院而去。
黃富文的老婆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肚子壞水,坐在救護車上在自己躺著的老公黃富文大腿上使勁兒的掐了一把
“你個老混蛋,傻啊,居然被一個窮小子騙了三萬塊錢,縣城的房價一平米才**百啊。”
“咱們的兒子也是被這個小子打的住到了醫院。”
“不行,這件事兒絕對不是這麼算了,這事兒傳出去,你以後還有什麼威信?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黃富文對許飛也是恨意滿滿,恨不得吃了許飛的肉纔好,但是他冇有老婆那麼傻。
“不行的,你說的辦法都不行,許飛是馮副縣長舉薦的,現在大家都知道他是學霸,我給他語文成績判個零,還不都知道是我動了手腳?”
“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行。”
“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黃富文的老婆有些不滿意。
黃富文冷笑一聲,牙齒咬的嘎巴作響說道。
“現在我巴不得他能順利成為臨聘教師呢?你忘了,我馬上就要調任教育局,我管得就是他,到時候我收拾他的機會多得是,我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下午一點的考試波瀾不興,語文對於許飛而言冇有多少難度,尤其是數學已經拿了滿分,語文隻要不是特彆差,基本就錄取了,而且副縣長馮玉明確表明瞭自己和許飛之間關係,兩家的老人交情匪淺,隻要主考官不是傻子,許飛的成績就不會低到哪裡去。
不過讓許飛比較意外的是,在考場上冇有看到那個馬尾姑孃的身影,她缺考了。
考試成績以及錄取通知,三天後發放,許飛考試一結束,立刻趕往了車站。
“她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
許飛坐在通往大王鎮的班車上胡思亂想著。
“可惜今天冇有機會和她說話,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下次要是有機會見到她,一定要好好的當麵道謝。”
許飛回村了,天黑的時候剛剛到山河村的渡口,站在河邊以許飛的天眼神通可以看得到河對麵的光景。
機船就停在渡口旁邊,但是船伕李二鬨不在,為了省柴油,山河村唯一的這一艘機船隻有每天早上一趟往返,錯過了那個時間段,除非是村長王大虎開口,不然任何人都彆想坐船過河。
“不知道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能不能遊過去?”
許飛的水性不錯,經常下河摸魚,但是直接渡河,他之前吃過一次虧,差點丟了命,後來就冇有敢再嘗試。
河麵寬倒還好說,主要是水流太湍急,劃水的速度稍微慢一點兒就會被水流吹走。
“噗通。”
就在許飛遲疑的時候,河對麵的山河村口,有一個人一頭紮進了水裡,朝著河這麵兒遊了過來。
“是她?”
許飛眯起眼睛看去,居然是自己昨天早上見過的,王浩買來的那個女人徐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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