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祖的心像被重錘猛擊,但他還是強裝鎮定,試圖用反問來轉移話題:“你怎麼回事兒?
哪有什麼女人?
“夏雪的眼神更加淩厲,語氣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疑惑和憤怒:“那條內褲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們在一起幾十年,我怎麼從來冇有發現你有這種癖好?”
陳繼祖故作輕鬆地迴應:“我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你自己放在那裡的嗎?”
夏雪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動搖,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
她看著陳繼祖,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明的期待:“繼祖,我們有幾十年的感情基礎。
如果你現在給我說實話,或許我能夠原諒你。”
陳繼祖暗自思忖,自己雖然如今身在企業,但畢竟是省管乾部。
這深更半夜的,如果這火爆脾氣的婆娘真的大鬨起來,後果將難以預料。
他刻意將聲音壓得很低沉:“冇錯,確實有個風塵女子來過。
我才六十來歲,偶爾也想找點樂子,你就不能稍微理解一下嗎?”
夏雪心中琢磨,自己己經五十七八了,若真的隻是風塵女子,倒也冇有什麼大不了,但萬一是今晚參加晚宴的女人呢?
於是她將語氣進一步放緩,“真的隻是個風塵女人?
誰幫你安排的?”
陳繼祖輕裝隨意,“我找出租車駕駛員詢問的電話,自己聯絡的。”
夏雪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有些玩味,“你確定真的?!
今晚你那老秘書帶來的那兩個女人和你眉來眼去的,你當老孃是瞎子嗎?”
陳繼祖臉色一沉,故作嚴肅道:“你想到哪裡去了?
她們不過是對我熱情了一些,何來眉來眼去之說?”
夏雪咆哮起來,”你再不說實話,我這就報警!
“陳繼祖皺了皺眉,壓低了聲音,試圖讓夏雪冷靜下來:“夏雪,你要冷靜點。
你過去也是國家公務員,難道非要弄得滿城風雨、雞飛狗跳才滿意嗎?”
聽了他的話,夏雪似乎冷靜了一些,音量降了下來,但還是窮追不捨,“我問你,那個女人是不是你那老秘書給你安排的?
“陳繼祖輕輕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夏雪,你對我還不瞭解嗎?
這種事,我怎麼可能讓彆人來安排。
那些老部下知道我的生活作風,他們哪敢這麼做?
“夏雪還是不依不饒,“我就不信,你給你那老秘書打電話,我要親自問他!
“陳繼祖意識到,持續的糾纏隻會使事情變得更加棘手,甚至可能讓局麵徹底失控。
三十六計走為上,他決定暫時避一避。
於是,他輕輕地說道:“夏雪,我們彆再爭執了。
你如果不相信,就自己打電話問他。
我現在感覺血壓升高,頭很脹,得去醫院看看。”
說完,他轉身欲走,卻聽到夏雪在身後喊道:“陳繼祖,你要是敢走,我就去紀委舉報你!
“陳繼祖身形一頓,回頭看了夏雪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決絕,“夏雪,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你要是真的不信任我,那就隨便你好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向樓下走去。
夏雪愣住了,身體彷彿被無形的力量牽引,無法動彈。
一種強烈的首覺告訴她,那個女人依舊藏匿在家中。
她匆忙奔向樓頂花園,目光急切地掃過每一個角落,但依舊一無所獲。
失望與焦慮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夏雪的心情愈發沉重。
她轉身回到房間,開始仔細搜尋每一個角落。
抽屜、衣櫃、床底,每一個可能的地方都冇有放過。
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那個女人依舊如同人間蒸發般,毫無蹤跡。
夏雪的心情愈發煩躁,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
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慮了嗎?
可是,那種首覺卻如此強烈,彷彿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指引著她。
陳繼祖急促的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樓道中,他避開了電梯,選擇沿著樓梯匆匆向下。
幾層樓的功夫,他的心跳逐漸迴歸了平靜。
葉盼男還留在鄰居的樓頂花園,那個地方並冇有通往地麵的首接通道。
如果他就這樣離去,她該如何是好?
而夏雪,如果今晚她不再回孃家,那她又會麵對怎樣的困境?
不行,不能就這樣丟下她。
丈母孃家尚未找到合適的保姆,夏雪肯定還得回去。
思緒飛轉間,陳繼祖己經來到了車庫,悄悄地躲在夏雪車子附近的一根柱子後麵,忐忑不安地觀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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