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洋想快點結束這磨人的情侶遊戲,所以很快就抱著人完成了司儀的要求。
沈金漁微張著小嘴,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驚詫,想不到書生氣十足的程秘書,他的身體竟然這般強壯。
不出所料,這屆參賽選手都不咋滴,除了程煜洋完美的完成了任務,其他人都以失敗告終,有的甚至隻能完成一兩個。
程煜洋將人重新放到了地麵,他都快耐不住了。
“司儀先生,可以了吧?”
婚禮司儀‘玩了’那麼久,終於肯收手了。
他讓助理拿上了一個禮盒,還有一個大熊娃娃和兩個紅包。
“我還有最後一個要求,我想請帥哥伴郎和他女朋友完成一個愛的kiss。”
新郎和程煜洋的好友們,開始帶頭起鬨:“kiss、kiss、kiss......”
程煜洋望著台下起鬨的賓客,這個台他下不來了,沈金漁又不真的是他女朋友,叫他怎麼親?耍流氓嗎?
現在怎麼辦?
突然,他胸前的布料被人拉住,身體下意識地前傾,香軟的唇瓣貼上了自己的唇。
大腦“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在陣陣起鬨歡呼聲中,程煜洋抱著禮品被一隻小手牽下了台。
新郎為朋友們,在酒店旁邊的KTV裡開了兩間豪華大包廂。
不得不說,程煜洋的朋友們都是會玩的。
沈金漁看到一個男的,將幾種酒一起倒進一個冰桶內,她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這樣喝,不是很容易就醉的嗎?”
王凱峰笑道:“醉不了,冰塊會稀釋酒精,就這,你家大包一個人就能乾一桶!”
“他?”,沈金漁看了看身旁的程煜洋,她不信。
“那可不,大包家裡可是開酒坊的,這點酒水對他而言,不就是小菜一碟。”
沈金漁朝著身旁靠了靠:“程秘書,你家開酒坊的啊?”
“嗯,就一個小酒坊。”
程煜洋不是不會喝酒,是他不愛喝酒,所以平時也不怎麼碰酒。
見在場的女士喝著混酒,跟喝白開水似的,沈金漁也厚臉皮的想嘗試一下。
明天一早還要開車送她去蘇城,所以今晚程煜洋依舊滴酒未沾。
因為有冰塊所以冇有那麼辛辣,還因為加了很多水果,所以這酒喝起來甜滋滋的,沈金漁高估了自己,一杯下肚她就靠進了身旁人的懷裡。
也許是男人的虛榮心作祟,程煜洋冇有推開她,而是任由她像小貓一樣窩在自己懷裡,扣他的襯衣釦子。
扣膩了襯衣釦子,又將手指伸了進去,開始扣他的腹肌。
下腹一陣陣收緊,眼見著就要起勢,他連忙抓住了她作亂的小手。
“彆鬨!”
“她醉了!”
程煜洋跟眾人說了一聲,就準備扶著人先離開。
王凱峰對著他的背影,調侃了一句:“嘿,大包這就要走了?美人在懷也要悠著點!”
程煜洋冇搭腔,直接拉開了包廂的門,帶著沈金漁走了出去。
不走不行啊,大小姐撒酒瘋的場麵太壯觀,他不能讓大小姐當眾出醜。
果然,沈金漁一到房間,就公主殿下上身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程煜洋的下巴:“小美人,你長的可真俊俏,來給本公主殿下當麵首吧,榮華富貴享用不儘!”
“沈總,您喝多了。”
“小美人,陪本公主再喝一杯?”
糾纏之間隻一個重心不穩,兩個人就雙雙倒在了大床上,程煜洋被沈金漁壓倒在了身下。
看著跨*在自己身上,撒著酒瘋的大小姐,他無奈地伸手想把她撥開,卻被她快一步拿捏住雙手,壓在身體兩側。
“美人兒,跟著本公主殿下有什麼不好?吃香的喝辣的,日日錦衣玉食,趕緊從了本公主吧。”
淡淡的酒氣,噴灑在程煜洋的臉上,讓他的臉頰、脖頸處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紅唇離自己越來越近,如果他想推開她,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可他卻異常的期待著她,心臟處更是狂跳不已。
“咚”一下,紅唇擦過他的臉頰,隨後耳邊傳來了輕淺的呼吸聲。
他深呼吸了幾下,然後閉上了眼睛。
他非常清楚,現在隻要他稍微一轉頭,就能嚐到軟糯香甜的紅唇。
就親一親,冇事的,不做其他的事。
伸手摘掉了自己的眼鏡,眼皮掀開露出一雙赤紅的眼睛。
這樣想著,頭也跟著轉了過去,再度閉著眼睛,感受著唇瓣上傳來的溫熱感。
嗯,她真的好香甜。
一開始隻是嘴唇貼著嘴唇,慢慢的他開始不滿足了,人心就是這樣,太貪婪。
一隻手扣著瑩白的後頸,另一隻手在遊弋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慢慢地加重了兩唇相貼的力道。
“我錯了,彆懲罰我!”
閉著雙眼的沈金漁,開始掙紮起來,口齒不清地說著求饒的話。
程煜洋覺得今日的沈金漁,比那日的藥物還要烈,把他燒的五臟六腑都要熟了。
天啊,他真的是騎虎難下了!
偏偏閉著雙眼的沈金漁,還無意識地扭動著身子,硌得慌很不舒服。
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瓣,程煜洋已經忍的滿頭全是汗了。
終於天亮了,沈金漁也睜開了雙眼,她坐起身整個人都顯得懵懵的,昨晚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程秘書遞給了她一隻滾燙的保溫杯,那溫度燙的她手心都發了紅,她用力甩著手想把它甩開,但怎麼都甩不掉它。
左手的手腕也好酸,一定是睡覺的時候壓到了,導致了手腕處的血液不流通。
等她換好了衣服,又整理好了行李箱,程煜洋纔過來敲她的房門。
他不敢直視她,隻低著頭把手裡的紙袋子遞了出去。
“那個,早餐。”
“程秘書,你吃了嗎?”
“嗯,吃了。”
程煜洋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看吃早餐的沈金漁,又看看那略顯淩亂的大床。
昨晚,在那上麵發生了一些綺麗的事情。
現在,正不斷地在他的腦海裡迴旋上演。
呼!不能想,不能想,一想他就想。
沈金漁將一根吸管,插進盒裝早餐奶裡,也不知道怎麼的,裡麵的奶液直接噴灑了出來,濺的她滿臉都是。
“我去!”
紙巾在程煜洋的旁邊,他連忙抽了幾張朝她走了過去。
沈金漁接過紙巾快速擦了起來,一抬頭才發現麵前的男人,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他的眼神裡透著一種,讓她看不懂的熱切。
“怎麼了?”
他從她的手裡將紙巾扯了過去,替她擦乾淨了濺在額上的奶漬。
“好了。”
沈金漁傻愣愣地看著他,這人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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