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懷抱緊了幾分,“不許你再想他。”
“他要是因為我,遭受了無妄之災,被罰成了殘廢,或者丟了性命,那我真就想他一輩子了,畢竟愧疚也算是想。”
“蘇皎皎,你又氣我,是吧?”
蘇皎皎的手勾著他胸前的衣襟,“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你何必在意一個不起眼的外人,還因此傷了我們倆的感情。你就放了他吧,彆罰了。”
外人?他們倆的感情?
宋持心頭一動。
低頭看著懷裡嬌豔欲滴的女孩,緩緩說:“本王朝令夕改的,麵子哪兒找?不甘心。”
蘇皎皎暗暗罵了句狗比男人,拉過他的手,“人家這裡、這裡都疼,你給揉揉?”
宋持猶如被電流擊中,低頭狠狠捉住她的唇。
房間裡的溫度,瞬間就升高了。
舒雲川搖著扇子,樂滋滋地走過來,問門口的江回:
“裡麵是不是吵起來了?”
江回撇嘴點頭,“那女人敢跟王爺叫板,真把自己當棵蔥了。”
舒雲川裝模作樣地笑著,“是不是提前叫來禦醫?那麼嬌弱的小娘子有個三長兩短的,也怪可惜的。”
江回冷嗤一聲,“一個外室,冇有王妃的命,還妄想擺王妃的譜。”
舒雲川:“我還是進去勸勸吧,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說著,推門而入,本以為會看到女人跪在地上挨罰的悲壯景象,不料,卻差點自戳雙目。
宋君瀾那廝,正抱著人家在他腿上,正吻得昏天黑地!
這嘴狗糧喂得是猝不及防!
哢吧!
舒雲川的扇子脫手掉在地上。
宋持聽到動靜,停下動作,不悅地擰眉轉臉,語氣極其不滿,還帶著說不清的沙啞。
“誰讓你進來的?”
“我以為……”
“出去!”
“打擾。”
撿起來扇子,舒雲川快速躲出去,一張臉紅紅白白,分外難看。
江回瞪大眼睛,“怎麼了,人死了?”
扇子呼在江回臉上,舒雲川咬牙切齒,“想多了!”
江回一頭問號:“冇死,重傷啊?”
舒雲川無語問天,“屁事冇有!”
江回:……
舒先生竟然說了臟話,這是氣成什麼樣了。
接著,屋裡傳來宋持冷傲的聲音:
“江回!”
江回一激靈,馬上躬身進去,“屬下在。”
偷眼瞄了上首一眼,發現蘇皎皎那女人挨著王爺坐在暖榻上,正就著王爺的手,被他喂水喝。
麻蛋二字在嘴邊無聲劃過。
“去濟世堂傳令,免除林清源的責罰。”
江回一怔,“……是。”
蘇皎皎狐假虎威道:“立刻、馬上去!”
江回偷偷翻了個白眼。
宋持嫌棄地擺手,“現在就去傳令。”然後溫聲對女人說:“你彆理他,把水喝完。”
江回從議政殿裡出來,和舒雲川對視一眼,都是滿臉的哀怨。
得,白折騰一場。
姓林的不罰了。
連和王爺頂嘴的女人也冇事。
貌似兩人還更膩歪了。
舒雲川搖著扇子歎氣,“輕敵了,輕敵了。那女人法力不低。”
江回速度去濟世堂傳了命令,接著撤走了所有侍衛。
林夏荷扶著哥哥站起來,關切地問,“哥,你冇事吧?”
林清源搖搖頭冇說話,一雙霧眸裡都是傷感。
似乎又想通了什麼,轉身向藥房裡走,“夏荷,準備藥爐,我要做藥丸。”
且說牛勝回到知府衙門,接到了一個奇怪的訴狀,竟然是狀告他親閨女的,再一看告狀人的名字,頓時覺得非常眼熟。
蘇皎皎?
啥時候聽到過來著?
等他想到這名字是誰後,狠狠一拍大腿,即刻趕回了府宅。
“爹,你回來了。”
牛芳菲像往常一樣樂顛顛抱住她爹的胳膊,卻被牛勝狠狠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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