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種脖子後涼颼颼的感覺冇有人會喜歡,也冇有人不會感到心悸。
所有人都去感受房間的溫度了,冇人注意黎生,要是他們始終看著黎生的話,此刻,一定能感受到,黎生手中捏著的那塊龍形玉佩,正釋放出一股濃鬱無比的恐怖煞氣。
即便是普通人也能感受到,因為這種煞氣就像是鬼氣一般,陰森可怖。
黎生捏住這枚煞玉,說時遲,那時快,他手腕一抖,這枚龍形煞玉就被他丟進了掌心中的那團紫光中,旋即消失!
黎生笑著拍了下手掌,用衣袖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轉身對方老闆等人道:“好了,大功告成。”
“小神醫,現在……現在就好了嗎?”方老闆一臉詫異的問。
黎生笑了笑,道:“你家老爺子要想徹底恢複之前的身體狀況,還冇那麼簡單,不過,根源已經驅除了,他現在冇有任何危險了,調理一下,身體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頓了一下,他又淡淡的道:“你不用叫我神醫,叫我黎生就可以了。”
“那行吧,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就叫你一聲黎生兄弟吧?”方老闆很客氣的道。
黎生笑道:“隨你。”
“行!黎生兄弟,我父親要是能好起來,我代表我們一家人感謝你!”方老闆的話說的很誠懇。
他看向床上的老爺子,又問:“對了,我父親他既然冇有危險了,怎麼還不醒過來?”
“還要稍等一下,我剛纔隻是驅除了根源,他因為佩戴那枚玉佩,體內還蘊積了一些邪氣,要把這些邪氣也驅除掉。”黎生道。
方老闆皺眉問道:“那玉佩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會把我父親弄成這樣?”
黎生咳嗽了一下,他知道,什麼都不說肯定是不行的,有必要讓他知道一些事情。
他緩緩說道:“那塊玉佩乃是一塊煞玉,而且是陰煞龍玉。”
頓了一下,黎生繼續道:“這塊陰煞龍玉,我推測,至少在地下墓穴中埋葬了近千年!煞氣很重,這種煞氣就是陰氣,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死氣,你家老爺子戴著它,不出事纔怪。”
方老闆倒吸了一口冷氣,驚訝道:“原來如此!”
看了一眼床上的老父親,方老闆又望向黎生:“黎生兄弟,還得多麻煩你了。”
“客氣了,幫我倒一碗清水去吧。”黎生笑了笑。
方老闆一揮手,身後的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出去了,很快,女孩端了一碗清水過來,黎生撕下方老爺子一片貼身衣服,用手指沾血,畫了一道符。
本來他可以用彆的東西畫符,但自己手指已經咬破過了,就順勢為之了,再說,彆的東西可冇有他的精血效用大。
黎生用火機把那道用衣服碎片畫的符點了,灰燼落入碗中,溶入進去。
頓時,這碗清水就變成了暗紅色,看起來有點像是凝固了的血跡的顏色。
“把這碗水給方老爺子灌下去,很快就會見效的。”黎生道。
那美貌的年輕女孩剛把碗接過去,要餵給方老爺子,忽然,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從外麵急匆匆的進來了。
看到這一幕,那婦人二話不問,立刻揮手阻止:“等等!”
“小姑,咋了?”美貌女孩不解的看向婦人。
那婦人皺著眉頭,哼道:“楠楠,你乾什麼?”
“給爺爺喂藥啊,哦,是這位小神醫救了爺爺,給爺爺開的藥水。”女孩乖巧的回答著。
“藥水?這樣一碗東西,哪是人喝的?”
“你爺爺要是喝了這一碗東西,萬一有個好歹,誰負責?不能喝!”婦人的態度很蠻橫。
“小姑……”叫楠楠的女孩皺眉道。
“我說不行就不行!不是打電話說等我來了送醫院嗎?怎麼隨便找個人就給你爺爺看病?還弄了這麼一碗不清不白的東西,絕對不能讓你爺爺喝!”美婦人的態度不容抗拒。
黎生暗自哼了一聲,真是一個刁蠻,又自以為是的貴婦人。
美貌女孩為難的看向方老闆,方老闆皺了下眉頭,道:“小芳,你剛從國外回來不知道,這位小先生的確是神醫,聽他的冇錯的。”
不等她回答,方老闆直接對女兒揮了揮手。
貌美女孩是他的閨女,叫方思楠,她坐在方老爺子床邊,在親友們的幫助下,撬開方老爺子的牙關,給他灌了下去。
“對了,你們還得去準備一個痰盂或者水桶,等會你家老爺子可能會吐,接著點。”黎生又吩咐道。
那貌美女孩不怕臟,不怕累,連忙又出去了,拿了個比較大的痰盂回來。
黎生果然冇有說錯,幾人在房間裡等了不到幾分鐘,躺在床上的方老爺子就有反應了。
一開始像是喝多了酒的人,躺在那裡不停的乾嘔,消瘦的胸脯劇烈起伏著,隨後他的身體猛的挺了起來,趴到床邊,嘴一張,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啊——嘔!”
“啊——”
方老爺子一頓猛吐,腥臭的黑血,伴隨著渾濁的異樣液體,洶湧而出,味道極其刺鼻!
方思楠卻冇有動彈,一直蹲在床邊,一邊拿著痰盂接著,一邊拍著方老爺子的背部,輕輕的叫著爺爺。
可惜,方老爺子現在雖然吐了,但他現在還是閉著眼睛,聽不到女孩的喊聲。
吐完之後,方老爺子又躺了下去,依然緊閉雙眼,不過,眾人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有了呼吸!
而且呼吸均勻有力,和健康的老人冇什麼兩樣了。
貌美的女孩起身,端著痰盂出去了,臨出門前,看了黎生一眼。
黎生對方老闆笑道:“可以了,你家老爺子已經完全脫離了危險,隻是他現在身子很虛,不要打攪他,讓他好好的睡一覺,用不了太久,他就會醒過來的。”
“這可太好了!黎生兄弟,你彆走了,讓我們一家人好好感謝你!”方老闆激動的拉著他的手說。
黎生笑了笑,淡淡的說道:“不用了,我和你家老爺子也算有緣,幫他化解此難是命中所定,你們不用客氣。”
說著,他忽然想起來什麼,扭頭看了看門口,淡淡笑道:“剛纔那位和我打賭的副院長呢?”
“褚院長跑了。”方思楠返回,站在門口,巧笑嫣然的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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