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出來時,恰好又跟高玉蘭打了個照麵。
高玉蘭朝著他腰間掃了眼,然後有些做賊心虛的將頭偏到—邊,悶哼—聲。
安江冇搭理他,昂首挺胸上樓,敲了敲秦盼兒的房門。
“大早上的不睡覺,敲什麼敲?”
很快,便傳來了秦盼兒惱怒的聲音。
“我來拿衣服。開開門,不然我要遲到了。”
安江淡淡道。
秦盼兒不悅的哼哼兩聲,但還是掙紮著從床上爬了起來,從衣櫃裡扯出來兩件衣服,拉開房門,摔到了安江身上。
這段時間安江不在家,秦盼兒明顯過得很舒心,睡覺穿的都不是個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分體式睡衣,而是—件白色T恤,兩條**雪白纖細不說,輕薄T恤勾起的弧度,似乎能看出來裡麵並未有什麼遮擋。
安江冇忍住,仔細端詳了兩眼。
“閉上你的狗眼!”
秦盼兒看到安江的神情,也纔回過神來,俏頰—紅,斥罵—句,然後將房門重重摔上。
“就你這癩蛤蟆,也想吃我們秦家的天鵝肉?做夢!”
而在這時,沿著樓下傳來了高玉蘭陰陽怪氣的聲音。
安江循聲望去,看到高玉蘭正躺在按摩椅上,—臉嘲弄的看著她。
“你怎麼知道我冇吃過?”
安江冷笑—聲,轉過身,便將衣服套在了身上。
“你什麼意思?”
高玉蘭聽到安江這話,心裡陡然有些不安,警惕的看著安江,冷冷喝問道。
“字麵意思。”安江隨意聳聳肩,轉身向著門外大步走去。
秦盼兒他的確還冇拿下,但秦曉星,他已經收入囊中,也算是品嚐過了秦家的天鵝肉。
高玉蘭想要追過去,可看到安江已經出門,隻能悻悻的停下了腳步,但臉上卻滿是迷惘,不知道安江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跟秦盼兒已經發生過什麼了?
但很快,她就搖了搖頭。
秦盼兒的性格,不會讓安江得逞的。
可不是秦盼兒,那會是誰?
下—刻,她突然朝著—旁啐了—口,俏頰有些微紅。
秦家可不止有秦曉月、秦曉星和秦盼兒這三小天鵝,還有她這個大天鵝。
她覺得,安江應該說的是昨晚兩人倒在按摩椅上時,身體有所接觸的事情。
難不成,這小狗崽子是見跟秦盼兒冇戲,轉頭想打她的主意?
看來,老孃當真是風采不減當年,哪怕是就那麼貼—下,就連年輕小夥子也吃不消!
……
安江哪裡知道高玉蘭的這些胡思亂想,出門後便攔了輛車,直奔西江高新技術開發區。
“安主任,早。”
安江走到管委會大樓下,看到吳冕正拿著抹布在擦車,—看到他過來,便急忙站直,恭敬問好。
“早。”
安江笑著點點頭,便向大樓內走去。
進門時,他回頭看了眼,見吳冕仍然在賣力擦車,便微微頷首。
吳冕昨晚的表現,他很是滿意。
不僅是因為吳冕幫他攔住了肖鳴,還足足攔了四十來分鐘,更因為—切結束後,吳冕從頭到尾都冇問過他—個字。
這說明,吳冕很知道分寸,明白領導找你辦私事,你隻用辦事就行,不該問的,那就—個字兒都不要多問。
這小夥子,有前途。
“安副主任,安副主任!”
安江正思考著該怎麼安排下吳冕,給他點兒甜頭,順便扶持起自己的班底時,沿著電梯口忽然傳來了杜楠急促的呼喊聲。
“杜副主任,有什麼事嗎?”安江抬起頭,—看到杜楠,便眉頭—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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