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薑佳寧剛把蟹黃取了出來,噹啷一聲,湯匙和餐碟碰撞發出響聲。
薛凜安抱著手臂站在後麵:“我以為你是要拆家。”
薑佳寧扭頭看見他,直接將洗好的車厘子往他嘴邊遞。
“薛總,嚐嚐。”
車厘子又飽滿又紅潤,在男人淡淡櫻色的唇邊,形成鮮明對比,將男人這張清絕的麵龐染出幾分令人驚豔的絕色來。
他就是不張嘴,薄唇輕抿著。
薑佳寧聳了聳肩,索性收回手來,自己吃了。
汁水甜溢,女人唇上沾染上些豔色。
薛凜安眸色一暗,喉結上下動了動,走近她,“甜麼?”
“甜,你不吃就……”
話音未落,薑佳寧就被男人封住了口。
豐溢的甜美充斥整個口腔,車厘子的核被幾番上下勾纏,被男人捲了過去。
他啄吻了下她的唇瓣,“是很甜。”
薑佳寧被親的氣息不穩,那邊高壓鍋煲湯跑氣,發出嘶聲,她才抵著男人的胸膛,把洗好的車厘子果盤塞給他。
薛凜安自己捏了個車厘子吃了,“冇你甜。”
薑佳寧扭頭切菜,聞言回頭對他一笑,心裡微笑臉。
這男人嘴上抹了蜜似的,心裡就發狠,說不定腦子裡在想要玩什麼花樣折騰她。
薛凜安把著腕上手錶,繫好袖釦,“我去星月灣那邊一趟談點事情。”
“嗯。”
薑佳寧恭恭敬敬把人送到門口,“薛總慢走。”
薛凜安的賬還冇和她算,現在看她這模樣就來氣,叫伍助理先去備車,掐著這女人的腰把人抵在玄關櫃上。
“把你的心裡話說出來。”
薑佳寧眨了眨眼,“薛總趕緊滾蛋。”
薛凜安:“……”
剛上電梯的伍助理一個趔趄。
寧姐威武霸氣。
“是你讓我說的,”薑佳寧把手臂繞上男人的脖頸,“忠言都逆耳,想聽好聽話就不要想有讀心術哦。”
“……”
薛凜安眯著眸,真是他太慣著她了,不喝醉這話都敢說了,大掌覆在她腰後那一點上。
薑佳寧立馬就軟了,輕聲求饒:“彆……”
她的所有經驗都是他帶給她的,專注磨她,每次都能達到預料中的效果。
“晚上你的賬再慢慢算。”
電梯門關上。
薑佳寧倚在立櫃上,平緩了一下呼吸,才站直了身體。
廚房裡傳來肆意飄香的煲湯味。
薑佳寧捲起衣袖。
雖然看客走了,既然戲台子搭好了,她也得演完。
好在薑佳寧對做飯一直都很喜歡,她喜歡在苦日子裡自己做些好吃的犒勞下自己。
冇人心疼她。
若是她自己都不多疼疼她自己,那她就太可憐了。
等到兩個多小時後,飯菜湯都端上桌,薑佳寧給薛凜安發了一張餐桌上的照片。
薛總,您點的菜已上桌,請接收。
這條資訊如同石沉大海,冇有迴應。
薑佳寧坐在餐桌旁邊等了兩個小時,看著菜漸漸變溫,再徹底變冷。
每隔一個小時就去把菜回微波爐再熱一次。
零點鐘聲敲響的時候,薑佳寧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從玻璃窗眺望著外麵山莊的夜景,那一片滑雪場在黑夜裡燈光白雪映照,格外醒目顯眼。
等到薛凜安從星月灣出來,已經零點過半了。
他晚上有些胃疼,再加上方柏深看著他,就冇喝酒。
回到套房,餐廳內的燈還亮著。
他邁著有些疏懶的步子走過去,桌上四菜一湯,即便現在冷掉了,也還是保持著色香俱全。
幾樣即便是餐廳都要耗費時間精力的大菜,她一個人做的也是很精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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