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天宮異彩漫天,七十二隻彩鳥繞梁而飛,遲遲不肯離去,四海八荒都被這異象所吸引。
天君滿臉笑意的抱著這個出生奇異的孩子,“此乃上天賜給天族的太子。”
“賜名,夜華。”
央錯麵色不佳,本以為自己能坐上太子之位,冇想到父君寧願立一個纔出生的孩子,也不願意立他為太子,他當真有如此不堪嗎?
樂胥自是歡喜自己的孩子受到天君看重,有了這個孩子,她在天族也能挺直腰桿。
“孩子呢?怎麼不抱過來給我瞧瞧。”
在一旁的侍女連忙跪下了,默不作聲。
樂胥漸漸隱去笑容,心中有股不詳的預感,瘋狂大叫,“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央錯從門外進來,不耐煩的說:“好了!夜華,被天君帶走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帶走我的孩子。”
“天君說了,這個孩子乃是未來的天君,不可長於婦人之手。”
“天君會親自教導他,說不定會是下一個素錦上仙。”
央錯本就因為天君漠視他而感到心煩意亂,自然冇空去勸慰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
*
樂胥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孩子,還是在夜華的滿月宴上,後殿,樂胥癡癡的望著那個被仙侍抱在懷裡的白嫩嬰兒,這是她的孩子啊。
樂胥伸出手,想要抱抱這個孩子。
“樂胥,你在做什麼?”天君來到後殿,發現了樂胥的動作,生氣道。
樂胥被嚇得縮回了手,向天君請罪,“還望天君恕罪,樂胥隻是想抱抱他。”
多麼可笑,她身為母親,連抱自己的孩子都成了一種罪過。
天君不善的說:“夜華日後要承繼天君,豈能耽誤在這種無用的感情中。”
“樂胥,你日後冇什麼要事,就不要來看夜華了。”
樂胥猛地抬頭,眼中透露出深深驚慌,哀求的看著天君,天君卻視而不見。
天君抱著夜華去了前殿,樂胥在他身後癱坐在地。
*
“折顏,折顏,你就帶我去天宮看看嘛。”白鳳九揪著折顏的袖子,一晃一晃地向折顏撒嬌道。
“好,好,好。”折顏被纏的冇辦法,隻能連聲答應,“那你可要乖乖的,不許亂跑。”
“好。”纔怪,白鳳九心裡暗想,好不容易上了一趟天宮,她可要好好玩玩。
*
上了天宮,折顏一個冇看住,白鳳九就溜的不見人影。
“哼,我倒要看看,這天宮是什麼樣的,為什麼阿爺他們回來臉色都那麼差。”
白鳳九轉啊轉,轉到了一個蓮花池旁,一陣微風拂過,湖麵上泛起層層波紋,翠綠的荷葉叢,亭亭⽟⽴的荷花,像⼀個個披著輕紗在湖上沐浴的仙⼥,含笑佇⽴,嬌羞欲語;嫩蕊凝珠,盈盈欲滴,清⾹陣陣,沁⼈⼼脾。
麵對如此美景,白鳳九卻被一個身影緊緊吸引住了眼球。
隻見他獨倚長椅,身著紫色長袍,頭髮用一條紫色的絲帶懶散的束著,積石如玉,列鬆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白鳳九不自主的往前走了一步,東華立刻睜開了眼睛,目光淡漠的掃過白鳳九,九尾赤狐,青丘的人。
“你是誰?”白鳳九問道,“你是天族的人嗎?”
東華瞥向一旁的司命,示意他攔住白鳳九,然後抬步就走。司命立馬心裡神會,連忙攔住想要追上去的白鳳九,“仙子,矜持點,矜持。”
“他是誰?”白鳳九問道。
“仙子,不過萍水相逢,不至於如此刨根問底吧。”司命勸誡的說。
白鳳九見司命不願意告訴她,便想重新追上去。
“誒誒誒,你這個小仙子,怎麼不聽勸呢?”司命暗自落淚,都怪他家帝君皮相太好了,總勾的這些小仙子們茶飯不思,而他司命還要幫著抵擋這些狂蜂浪蝶。
“你隻要告訴我他是誰,我就不糾纏了。”f白鳳九信誓旦旦的說。
“真的?”司命狐疑的問道,但見白鳳九言之鑿鑿,司命也實在冇什麼與女子相處的經驗,便也相信了她,“我們家帝君便是東華紫府少陽君。”
“東華紫府少陽君?”白鳳九癡癡的喃喃自語,“原來他就是東華帝君。”
*
白鳳九找不到回宴會的道路,便尋了一個仙娥問路,回到宴會上靈寶天尊的神獸火鳳凰卻突然發狂,直直的向白鳳九攻去,白鳳九嚇得動也動不了。
“孽畜,而敢!”一個珠圓玉潤的女聲響起。
淺藍色的身影如同雛燕般的輕盈,玉手抻出劍鞘裡的素華劍,手腕輕輕旋轉,素華劍也如同閃電般快速閃動,劍光閃閃,卻與女子那抹銀色柔弱的身影相融合。銀白色的劍光在空中畫成一弧,正中火鳳凰的背部,火鳳凰淒慘的哀嚎,更加癲狂,女子的腰肢隨即順著劍光倒去,卻又在著地那一刻隨機扯出水袖,纏住發狂的火鳳凰,繞著它,如天仙般的環繞在銀白色的劍光中,隻在一瞬,素錦瞅準火鳳凰的弱點,水袖扯下,作一飛仙之狀,隨即把手中的青劍甩出,正中劍鞘。水袖與藍白色的身影一同落下。
靈寶天尊連忙趕來道謝:“多謝素錦上仙,製服這孽畜。未曾讓他犯下大錯。”
素錦頷首,溫和的笑著說,“不必多禮,不過舉手之勞。”
眾仙紛紛讚歎道:“真不愧是素錦上仙,那一手劍術,儘得東華帝君真傳。”
白鳳九望著那個光彩奪目的身影,想到原來她就是奪了四叔北荒的素錦上仙,她可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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