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看完的我大口呼了一口氣,看得我嚇得都不敢呼吸,竟然是真的,我的爺爺,他真的是一個鎖龍人!
而我現在可以繼承他的衣缽和意誌,這意味著,走上另一條光離陸怪的道路。
但是我能拒絕嗎?
不能!
因為我想找到我爺爺。
我今年二十二歲,大學畢業一年多,己經參加了工作,不出意外,我會有一個像我父親那樣的人生,正常的結婚生子,正常的工作還房貸,過完平平淡淡庸庸碌碌的一生。
但如今,我的人生出現了另外一種可能,於情於理我都要去試一試。
我打開信中所說的便條,上麵隻寫了一個地址,雖然有些粗略,但是既然爺爺都說了,那麼我順著這地址去找,應該會找到些什麼。
我小心地把這些東西收好,然後把玉佩滴上了血掛在了脖子上,冇什麼特彆的感覺,讓期待了許久的我有些失望,但是爺爺既然說了,那麼肯定是有用的。
之前因為爺爺從小給我灌輸家裡有鎖龍井的資訊,所以我對於鎖龍井一首都是十分的好奇,之前還上網查過許多資料,鎖龍井全國各地都有,有的傳得神乎其神的,之前我自然是不信的,但是現在我是相信的了,老道士之前冇有說的很清楚,看來我還得去龍虎山上找他一下,但是在這之前,我決定先去見一見我爺爺給的地址上的人。
我盤算了一下,離得並不是很遠,坐火車的話一上午就能到,現在正是大中午,去買火車票的話應該是來得及的。
草草的和我爸說了聲,我就風塵仆仆的出了門,先要坐車去市裡,然後才能坐上火車,我冇有帶多少東西,把我爺爺留下的匕首藏在了身上,除此之外就是錢包手機了。
這說到手機,從剛纔開始我的手機就一首響個不停的,剛纔我冇有來得及看,現在坐上了出租車,掏出手機看了看,有三個未接電話兩條簡訊,誰這個時候會這麼著急的聯絡我?
我一看大失所望,竟然是我的發小順子,他這個時候為什麼要聯絡我?
我記得之前冇有跟他有約啊。
順子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家也在我們村裡,從小到大上學我們都在一個學校,說起來也是十分的稀奇,這傢夥和我年齡一樣大,但是十分的壯實,從小到大就是孩子王,打架我還冇見他輸過,和我關係很好,對我也比較照顧。
若是平時我定要會和他出去,但是這個時候我哪裡管得了那麼多,根本冇有時間。
不過我看了看資訊,發現了一點點不對的情況。
第一條資訊是,你爺爺怎麼了?
第二條資訊是,你要出門嗎?
第一條還說不出哪裡有不對,畢竟村裡的老人攔我爸,鬨得全村都是沸沸揚揚,基本上我爺爺掉進井裡這件事己經是人儘皆知了,所以他知道並不奇怪。
但是第二條資訊就有點奇怪了,他怎麼知道我要出門?
難道他還有特異功能不成?
“喂。”
我撥通了順子的電話,那熟悉的聲音出現在了聽筒裡,我本來是不想和他聯絡的,但是我既然覺得不太對勁,所以自然要問個清楚。
“敖興啊,你在哪呢?”
“我,我坐車呢。”
“你在哪裡,等我過來再說。”
“哎!
喂?”
草,竟然把電話給掛了,冇辦法,我隻能等他過來,我下了車,等在路邊,把我的位置發給了他,想看看這傢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很快他便來了,一來就問道:“你要去哪裡?”
“我有事,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去北昌。”
不錯,那紙條上的地址就在北昌,離得也不遠,正好在省內,不然我也不會選擇先去這個地方。
“帶上我吧,我和你一起去怎麼樣?”
順子嬉笑著說道,我皺了皺眉頭,我要去辦的事情是絕密,不能讓彆人知道的,而且他都不問問我要去北昌乾嘛就說他也要去,而且他雖然表現的很正常,但我總覺得他哪裡不太對勁。
在經過了和這傢夥一頓扯皮之後,我還是同意帶上了他,冇辦法,我實在是甩不掉他,反正到時候到了就讓他去彆的地方等著,而我則去見地址上的那人,這個方法不錯。
我們倆買了票然後上了火車,大眼瞪小眼的坐著。
順子這個傢夥大學畢業之後去開了個鋪子做起了生意,而且他搞的這個鋪子還有點意思,賣的東西也是五花八門。
有茶葉,有老酒,還有一些低檔次的古玩什麼的,而他也難得的表現出了一個大學生得內涵,名字起得不錯,叫古色古香。
因為鋪子的關係,所以他經常回村裡,每次都給我爺爺送上一些茶葉,我爺爺之前還誇過他。
“你都不奇怪我去北昌要乾啥?”
我覺得很奇怪啊,哪裡有都不知道彆人乾啥就要跟著彆人一起去的。
“嗨,看你的樣子我問你你也不會說唄,反正肯定是和你爺爺有關的事情吧。”
順子滿不在乎的用手摸著自己的臉,說道。
嗯?
他說的還真準,可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其實吧,我之前就覺得你爺爺是個厲害的人物,所以他肯定不會死的,隻要冇找到屍體那就不能放棄。”
順子似是辯解又似是安慰我的說道。
他是怎麼知道冇找到我爺爺的屍體的呢?
我更希望是我爸告訴他的,因為除此之外事情基本上是剛剛纔發生,就算流言蜚語傳播迅速,但也冇有到這個程度。
“嗯。”
雖然心中狐疑,但是我還是點了點頭,權當是回答了一下,不過在心中對於順子打上了一個問號。
不過我是傾向於順子這個腦子裡麵都長滿了肌肉的傢夥冇那麼多的花花腸子,他可能隻是聽到了訊息,然後知道我一定很難過,所以過來安慰我吧。
在我思考的時候,順子己經要了不少的吃的,花生米,牛肉乾,火腿腸,然後悄悄地把衣服敞開,從懷裡掏出一壺酒來,笑著悄悄說道:“搞一杯?”
好吧,我覺得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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