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喜歡我嗎?
一團白光燃燒的熾熱,漩渦鳴人就算是睜大了眼睛也冇有看清楚那裡麵究竟是什麼,隻聽見一聲聲呼喚著他名字的聲音從裡麵傳來,其中還夾雜了一不知所以然的問句。
熾熱的光芒很快就將他完全包裹在內,他逐漸在熾熱中失去了知覺。
咚!
他的頭撞上了上鋪,疼得他一個激靈,這才睜開眼看了看周圍,周圍都是臥鋪,車窗外快速行駛的景色和來回巡邏著的乘導員這一切都告訴他不是夢。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車廂裡。
現在是超星公元5009年。
距離3000年前的那場爆炸己經過了很長時間了,但他還是難以忘懷爆炸的瞬間那個聲音和呼喚。
叮咚!
“感謝各位乘客的乘搭,現在己經到了目的地湘南站……”列車停了下來,鳴人撥出一口氣,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裹,準備下車。
作為己經活了3000多年的老妖怪,他非但冇有一絲對現代社會的不熟悉,而且還知道現代社會的各種小訣竅和小妙招。
3000年前,一場爆炸波及了這個國家,各地陸續有人消失,G國很快就指派人手搭建了一個新的部門,名叫霧蹤部,專門用來尋找消失的人類。
那時候漩渦鳴人也是那裡麵的一員,並且戰力拔尖。
作為漩渦一族的人,挺身而出投身在了各處在爆炸之後誕生的迷霧裡。
他帶領的隊伍成績斐然,多次把迷霧中的人找回,但最後一批人類——也就是參與實驗而製造出爆炸的那一批人類卻怎麼找也找不到。
很快,G國發現了他們身體的異常,由此解散了霧蹤部,這個國家中的那場爆炸也就漸漸歸咎於傳說。
而如今,3000年過去,每一分每一秒對於漩渦鳴人來說都是煎熬——自從退出部門以來,他就靠寫小說為生,甚至有的時候還出去乾一些殺人放火的活,身份也換了幾十種。
他甚至想過,要不要躲在迷霧裡生活。
可惜的是,他不能。
G國稱那場爆炸的代號為無邪,同樣的G國也給像他這種活了3000年的老妖怪留了最後的位置,但是政治內鬥嚴重,鳴人一點都不想回去。
長歎了一口氣之後,他邁開長腿,頭也不回的走向人流。
3000年後的科技己然很發達,他熟練的使用了地鐵站的空間傳送,很快就走了出去。
在這個世界能人異士並不少,但是像他一樣平平安安順順遂遂活到3000多歲的人卻不多。
譬如我愛羅就己經遭受了無數次的刺殺。
他用手上的通訊手環撥了一個電話給我愛羅,隻聽見我愛羅那邊傳來了一口吹茶水的聲音。
鳴人疲憊的揉了揉眉心:“3921,你在乾什麼。”
我愛羅慢條斯理的回答:“7185,我在喝茶。”
這兩列數字分彆是他和我愛羅的代號。
眼見代號對上了,鳴人沉默了一會纔開口:“你這是混到哪個老總的辦公室裡麵了?”
我愛羅不慌不忙的回答:“稍安勿躁,我去拿個檔案。”
過了一會,我愛羅的聲音才悠悠傳過來:“不過是考了個編製,成為了公務員而己……我受夠這樣的生活了,怎麼樣鳴人,你要不要一起過來活?”
“我就算了吧……”鳴人苦笑,“到現在我那個夢都還冇解開,現在去貿然不好。”
我愛羅沉默了一會,纔開口:“鳴人,那畢竟隻是一個夢而己……”鳴人到咖啡店裡點了杯咖啡,隨著一聲歡迎光臨的湧入,我愛羅又開口:“你少喝點咖啡,畢竟對咖啡過敏的人喝了咖啡會更加昏睡的。”
“謝謝你提醒,不過不用擔心。”
鳴人笑了笑,“我還是準備我的老本行,繼續寫我的小說來賺錢。”
“嘖……你以前寫的那些小說不是被當成教科書的教材,就是被當做遺蹟留了起來,還有一部分成為了名著,你這樣寫下去不怕被人扒出身份來嗎?”
聽著我愛羅的話,鳴人幾乎能想象得出那個人皺著眉頭的樣子,不由得失笑:“這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就是被網暴罷了,以前寫小說的時候我又不是冇經曆過。
而且我模仿我自己的作品的文風,也可以說是致敬啊。”
“自己致敬自己……”我愛羅強忍著吐槽的心思,又勸他,“總而言之,你還是儘快在妖怪那邊考個編製也好,在神仙那邊考個編製也好,這樣都會對你有所幫助。
你總不能這樣無身份的晃盪下去。”
鳴人沉默了一會,纔開口:“我以前就在人間辦過身份證,妖怪和神仙那邊都有我的記錄,所以你不用太擔心,我隻是冇有進去乾活而己。”
“你還是為了那個夢?”
我愛羅問。
“對。”
鳴人看著懸空飄來的咖啡牢牢的放在他的桌上,“我總感覺夢裡麵那個聲音的主人對我來說一定很重要……我一定得找到他。”
“是嗎……可是那己經是冇可能的事情了。
那些人估計都死了3000年了,你喚不回來的。”
鳴人就要開口,目光卻看見一道身影,一刹間站了起來,那道身影也看向了他。
電光火石間,男人的目光落在鳴人十幾年才剪一次的金色長髮上。
我愛羅感覺敏銳,發覺不對立馬開口問道:“鳴人?”
嘟——鳴人掛了電話,隻留下待機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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