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跪倒在丞相夫人麵前,聲情並茂地將那日鳳傾華同她說的話學了出來,就連語氣都差不多。
丞相夫人一聽大驚:“果然?七王爺不舉?而且還有那種特殊的癖好?”
香雪連連點頭:“二小姐還將她那一身的傷給奴婢看過,慘不忍睹。”
“敢情那小濺人不過是在我們麵前虛張聲勢?看我不將這件事說出去,看她那張臉還往哪裡擱。”
“孃親,不可,這樣一來,隻怕會得罪了七王爺,女兒倒是有一計。”說著,南宮月離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一旁的假山旁,鳳傾華去而複返,將三人的話全部聽進耳中,撇撇嘴。
本來是想讓戰北霄不舉的傳聞宣揚出去的,這個南宮月離,還真會壞事。
鳳傾華轉身就想走,誰知剛一轉身她就愣住了,下意識就要跑,然而戰北霄動作奇快,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
鳳傾華被壓在了假山石壁上,看著原本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站了起來,那雙好看的薄唇抿緊,眉心緊蹙。
鳳傾華嚥了咽口水,不用猜都知道剛纔這話被這人給聽到了,都直接氣的站起來了,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醫學上的奇蹟。
“那個,王爺,您這是做什麼啊,你這樣掐著我,很難受啊。”鳳傾華隻得裝傻,眼眸微紅,含羞帶怯,聲音小小的,似乎是怕外麵的三人聽見。
“還在裝傻?”男人的右手扣住鳳傾華的脖頸,二人的身軀離的極近,近的鳳傾華能夠感受到他胸膛處的蓬勃熱氣,還有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熏香氣味。
鳳傾華望著那雙寒光閃閃的眸子,隻覺得說話都有些困難,乾脆閉上眼睛,一連串淚水就這麼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王,王爺,臣妾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鳳傾華柔柔弱弱地道,聽上去無比可憐。
“將你的袖子給本王撩起來。”男人冷硬地道。
鳳傾華下意識將雙臂藏到身後,然而男人動作更快,一抬手,竟是直接將鳳傾華的袖子齊肩切開。
雪白的手臂當即露在空氣中,肌膚細膩,更襯托的上麵的守宮砂鮮豔欲滴。
“不是說被本王蹂躪的滿身青痕?”
“本王不舉?”
戰北霄每說一個字便帶著咬牙啟齒。
鳳傾華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說話。
反正這裡是丞相府,戰北霄總不能直接殺了他吧?
戰北霄瞧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直接被氣笑:“你當本王拿你冇辦法?”
鳳傾華不語,閉著眼睛,眼珠在眼皮的遮蓋下來回的滾動,轉的人心頭火起。
突然,戰北霄傾身,直接照著鳳傾華那張軟糯可口的臉頰就咬了下去,用了幾分力道。
鳳傾華疼的齜牙咧嘴,伸手就一把就將男人推開,戰北霄作勢就坐回到了輪椅上。
看著鳳傾華臉上顯出幾分青紫的牙印,滿意地道:“既然是揉躪,自然要在旁人輕易看的到的地方,你自己下不了手,本王幫你。”
鳳傾華指著男人,手指顫抖,好半天說不出話,臉上被咬的地方帶著灼痛,這男人根本是下了死手。
隔了好一會,鳳傾華咬牙道:“算你狠!”
“彼此彼此,比起王妃傷人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還是欠缺了些。”戰北霄將手肘撐在椅子上,像是欣賞什麼稀奇古玩一般地打量著她臉上的齒痕。
“你這樣,我待會還怎麼見人?”鳳傾華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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