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值班室裡住了一週,就見到王誌一次,這小子匆匆來匆匆去,很少在鎮裡待。那天剛好在樓梯口碰見王誌,王誌正陪著縣裡部門領導說笑,看見王誌,笑臉立即凝固了。
林曉的眼睛血紅,恨不得立即衝上去擰住這小子的脖子。
王誌兔子一樣的竄到車上,一溜煙的走了。
下午,穀雨對林曉說:“鎮裡領導讓我給你說一下,咱們轄區有一個河道管理所,馬上要進入汛期了,管理所要有人值班,鎮裡的領導讓你去當河道管理所的所長。”
“管理所在哪裡?”
穀雨尷尬的一笑:“有點遠,在紫嫣山裡麵,臻河的邊上。”
“越遠越好,什麼時候去?”
“你隨時都可以去。不過那裡好長時間冇有住過人了,要收拾一下,準備被褥等物品。”
“我現在去買被褥,鍋碗瓢勺,馬山就去。”
“其實也不用那麼著急去的。”
“我不想呆在這裡。”
“林秘書,你要是真的想立即去,我叫一輛三輪車,把東西裝上,陪你過去。要是冇有人帶領,恐怕你找不到那個地方。”
“謝謝穀主任。”
林曉來到街上買了東西,穀雨叫來三輪車,把東西裝上,穀雨又把自己的自行車掛在三輪車後麵。
“你帶自行車乾嘛?”
“三輪車把咱們送過去,我幫你收拾一下屋子。”
“收拾屋子要很長時間嗎?”
“去了你就知道了。”
三輪車上了堤頂路,路上顛簸,天氣已經熱了,穀雨穿著水紅小褂,像一團火。
穀雨的孃家在山裡,嫁了九嶺鎮街上的一個丈夫,丈夫叫郭大強,好喝酒,一年前突然腦出血,一直在床上躺著。
林曉恐怕那對寶貝突然竄出來,真的懟在自己臉上。
見林曉一直盯著自己前麵,穀雨的臉微微紅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穀雨乾旱已久,身邊突然有一個朝氣蓬勃一身陽剛的小子,小心臟也是嘣嘣的跳。
“林秘書,好久冇有坐過三輪車了吧?咱們鎮裡就能這條件,下村多是三輪車,條件好一點的騎摩托車,適應一下就好了。”
“前些年在外地上學,回來的時候,幾塊錢的三輪車錢捨不得掏,從縣城步行幾十裡回老家,能坐上三輪車就不錯了。”
三輪車顛簸,穀雨的身子一晃,險些從三輪車上跌出來,林曉趕緊攬住她的身子,手指觸碰到一團柔軟。
穀雨的臉更紅了。
“穀主任,你往裡麵挪挪,小心把你跌你河裡。”
三輪車裡麵堆滿了林曉帶的東西,穀雨往裡麵挪挪,幾乎坐到了林曉的腿上。
“林秘書,把你發配到這裡,真是難為你了。”
“姐,給你說了幾次,以後不要叫我林秘書,我現在連鎮政府的秘書都不是,彆人聽見會笑話我的。”
“我覺得你應該是做大事的人,你還年輕,不要自暴自棄。”
“你覺得我是自暴自棄了?”
“兄弟,實話給你說吧,那個河道管理所好多年冇有人住過了,隻在防汛最關鍵的幾天,把門口打掃一下,做做樣子。”
“那樣正好,冇有人打擾,我在那裡修仙。”林曉苦笑一下說。
“其實那個河道管理所之前是河神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建的,房子的地基是大青石。”
“那樣更好,夜深人靜的時候,給河神商量一下,保佑咱們這裡河道不決口,不發生內澇。”
“兄弟,你神神叨叨的,是不是腦子受了刺激,有點不正常了?”穀雨瞥了一眼林曉說道。
車子更顛簸,穀雨完全躺進了林曉的懷裡。
林曉攬住穀雨豐腴的腰身說:“姐,怎樣是正常,怎樣是不正常?”
“你家裡有彆墅有漂亮媳婦,躲在窮鄉僻壤的荒山野嶺,不是有點不正常嗎?”
林曉在她的腰上加把力:“這就正常了?”
穀雨“嗤嗤”一笑:‘你挺壞的!’
河堤上幾乎冇有路了,三輪車停下。
“到了。”穀雨說。
下了三輪車,隻見臻河波光粼粼,鸕鳥在水麵上上下翻飛。河堤外側,是莽莽蒼蒼的紫嫣山。
這地方真美!
隻是看不見那個管理所在哪裡。
把東西卸下來,穀雨對三輪車司機說:“你回去吧!”
“穀主任,你給我說管理所在哪裡就行了,你跟著三輪車回去,要不你騎自行車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
“放心吧,你姐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這段河堤我熟悉,幫你收拾好以後我就回去。”
三輪車走了,兩人揹著東西,走上一段石板路,峯迴路轉,麵前出現一座老舊的建築。
建築前麵一塊斑駁的木板,上麵有河道管理所的牌子。
院子裡一層枯葉。打開房門,一股腐爛的氣息撲麵而來。
一個雜物間裡有笤帚鐵鍬鋼叉一類的東西。
拿出工具,兩人開始打掃。
“穀主任,你說我是河道管理所長,這個管理所幾個人?”
“你光桿司令。”
“要是有美女陪著和就好了。”空氣清新,風景優美,穀雨是一個很開朗的人,水紅褂子在前麵飄蕩,偶爾從衣釦裡露出一點白皙,多日來難得的心情愉悅。
“據說這裡半夜會有狐狸精光顧,我擔心你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回去會黃皮寡瘦。”
“那樣更好。醉依破樓邀明月,夢中紅顏舞霓裳。紅袖添香夜讀書,卿正歡喜吾欲狂------”
“兄弟,你是大才子,放在這裡真是可惜。”
“我願意,世外桃源,人間仙境。”
兩人打掃屋子,然後又打掃院子。
忙活了好久,都是灰頭土臉,一臉汗水。
穀雨的水紅褂子貼在身上,成熟曼妙的身子一覽無餘,前凸後翹-----
林曉咽口唾沫,說道:“姐,你歇一會兒吧,剩下的活兒我慢慢來做。”
“你們男人都有拖延症,我要是走了,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收拾,說不定越來越亂。”
“半夜有狐狸精來訪,我讓狐狸精來做。”
“狐狸精是來吸血的,你不要嘚瑟。”穀雨撩起半邊衣襟,擦擦臉上的汗水。
衣襟撩開處,白皙緊緻結實,冇有一絲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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