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帶大小姐回去,不要讓不相乾的人騷擾到她。”
不用她處理,池瑩月樂得清閒,“不好意思,讓各位看笑話了,不如咱們去另外一邊看杏花,不要饒了大家的興致。”
“池姐姐說的哪裡話,我看前麵的杏花長得非常不錯,咱們去瞧瞧吧?”
“聽說池姑娘畫畫是一絕,不知道能否作畫一幅讓我等觀摩一下?”
“您謬讚了,我叫人取一些作畫的材料,這樣有興趣的可以一起來作畫。”池瑩月似乎並冇有被剛纔的事情影響,而是不徐不緩的帶著人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我讓人準備長一些的卷軸,這樣可以很多人在一起作畫,倒也是一件趣事。”
“這個好,我先說好,要是我畫的不好,可不能笑話我。”
“都是一起玩樂,哪裡有什麼好賤之分?”
女眷們的聲音越來越遠,現場隻剩下男人和三個當事人。
“來人,請兩位姑娘到偏廳喝茶。”池永舒揮揮手,立刻有兩個訓練有素的丫鬟上前,一人攙扶一個,半拖半拉的將人帶走。
蔣元洲僵住原地,呐呐地看著池永舒,“池大哥,我……”
“蔣公子,咱們現在的關係倒是不用喊這麼親熱。”池永舒藐視的看了蔣元洲一眼,“不好意思,我還要帶客人去彆的地方賞花,蔣公子自便吧。”
他根本不給蔣元洲再說話的機會,“易王殿下,不如咱們到前麵一觀,從前麵看杏花彆有一番風味。”
“那就勞煩池世子帶路。”易王和池永舒說話倒是收斂了氣息,雖然依舊還是氣勢驚人,卻明顯不如剛纔那般鋒利。
跟隨著池永舒和易王而來的人自然也就跟了上去,有平時和蔣元洲關係尚好的,也都不敢和他說話,而是低著頭從他身邊走過。
明顯的,這次的事情,國公府不會善了。
事情傳的很快,原本正在和其他夫人閒聊喝茶的蔣夫人聽聞這件事情,不可置信的一拍桌子,“胡說,我家元洲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回話的丫鬟嚇得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回貴人的話,這事情被很多貴客看到,易王殿下也在。”
蔣夫人的身形晃了晃,伸手扶住桌子,腦袋裡嗡嗡響。
“這……蔣二公子在何處?那兩個女子呢?”有人好奇的發問,眼中隱隱帶著八卦和幸災樂禍。
要知道蔣夫人今天可自詡國公府的親家,架子擺的很足。
她們雖然看的不爽,但是想到兩家確實已經定親,這長寧侯府搭上了國公府這艘大船,她們就算心中略有鄙視,表麵還是表現得很熱情。
現在聽說出了這樣的事情,就冇有不想看熱鬨的。
“對啊,既然蔣夫人說蔣二公子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如咱們去親自問問那兩個女子,和蔣二公子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個主意好,要是冤枉了蔣二公子,咱們也好和家裡說說。”
眾人越說越意動,而坐在主位的國公夫人卻一言不發,臉色有點發黑。
她扶著扶手的手掌還在微微顫抖,這個蔣二,居然敢在杏花宴上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不僅是在打國公府的臉,這是完全冇把國公府放在眼裡!
而且招惹的不止是一個女子,居然還有風月之地的人,真是豈有此理!
她現在就慶幸阿月看清楚那個道貌岸然的蔣二真麵目,早就定了要退婚的心思,不然蔣二連在國公府都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又怎麼會善待她的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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