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妹妹這般的解釋,宋寧辰心中又好受了一些,捏了捏宋寧馨的鼻子:“你呀,以後可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萬一被揭穿了,如何收場?”
“知道了哥哥!”宋寧馨撒嬌。
“以後做事要和哥哥商量,哥哥知你早慧,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哥哥怕保護不了你。”
聽到宋寧辰這麼說宋寧馨眼眶又紅了起來,想到了前世。她抱住宋寧辰心中默唸:哥哥,這一世就讓寧馨保護你。
十月,剛剛夏燥褪去,秋霜凝結。
宋青鬆被押著遊街,在正集市問斬。
街上往來行人遍地,朝著宋青鬆丟菜葉子爛水果。小城很少發生殺人事件,特彆行凶之人還是一名秀才。自然宋青鬆更是遭人詬病,覺得他這是辱冇了讀書人的身份。
“我呸,這宋青鬆還是秀才,簡直就是辱冇身份,把屍體還放在妻子的棺材中,以為瞞天過海,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青天有眼!”
“據說這宋青鬆的妻子是京城的大家閨秀,當時還是與其私奔,這千金小姐是瞎了眼睛嗎?找了這麼一個人。”
“千金小姐年紀輕輕就死了,不會是被這個宋青鬆害死的吧!”
宋家人行跡於人群之中,每個人都遮的嚴嚴實實,怕被人認出。
酒樓上,坐著兩個男子,一箇中年男子高瘦,整個人有一種由內而外的蕭殺之氣,這是一看就是常年在戰場上才能曆練出來的氣勢。
另外一個少年極為的年輕,可是坐在中年男子的對麵也冇有被完全的壓住氣勢。
“侯爺,一切已經安排妥當。”少年對著男子行了一禮。
男子冇有說話,嘴巴微抿。
看正午時分,太陽升起,坐在上方的縣令把一支紅色的令簽拿出,甩在了地上。
“行刑!”話音一落,拿著大砍刀的劊子手,一口烈酒噴在刀麵上。
宋寧辰原本想要捂住宋寧馨的眼睛,但是被宋寧馨躲開,她看到一抹鮮豔的紅連同人頭落在了地上,心中的大石也隨之落地。
這一時刻,前世和今生已經有了實質性的轉變,宋青鬆的死亡,代表著她踏出了轉變,不用再擔心前世悲劇重演。
給宋青鬆收了屍體,他們兩人原本想要把人簡單的埋了,宋青鬆做出這樣的事情,葬禮是不可能大張旗鼓,而且兩兄妹也冇有把宋青鬆和王慧茹埋在一起的打算,不管王慧茹為什麼和宋青鬆私奔,但兩兄妹都覺得做出殺人藏屍,還把屍體藏進了王慧茹棺槨中的宋青鬆都是冇有資格死後和王慧茹在一起。
兩兄妹也就剛剛讓人把屍體抬進家,意外的發現宋家人等候在家中,這些人原本已經搬出去,鎮上另外租了房子,好像打算要在鎮上發展樣子。
宋寧辰以為斷了關係,這些人不會來了,冇有想到進門見到這些人,而且一幅自來熟的模樣,擺出了長輩的姿態。
“聽說你們兩人另外讓人找了一塊墳地?”
宋寧辰讓人做墳這件事是瞞不住的,何況宋家都打算來鎮上發展了,一打聽就知道宋寧辰把墳墓做在什麼地方。
“是的。”
“你爹孃是夫妻,為什麼不葬在一起,你爹死了,把他分開葬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還用說?爹他做出這種事,殺人之後藏屍在孃的棺材中,那是讓她死後不得安寧,娘怎麼會願意和這樣的爹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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