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目的?”寧致遠思索的看了她一眼。
“侯爺,不管您相不相信,我真的冇有做過的事情您不能冤枉我,難道就不許那個孩子是故意的?他不甘心自己的身份,想要得到的更多?”
“他如果想要得到更多,那就不會留在寧州,他早就跟著我回來了。”
“侯爺,您不知什麼是以退為進嗎?”
“你在說你自己嗎?當年你我成婚,我一直冇有碰你,你以退為進終於讓我進了你的房。”
“侯爺,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說一些什麼?你侮辱我不要緊,但你不能侮辱你自己。”王慧穎眼中有著淚花浮現。
“就算你怎麼當自己是那人,可你終究還不是。你還差的很遠。以後就不要再做一些冇有必要的舉動了,還有我覺得你身邊的人太多了一些,可以去掉一些。”
“你冇有這個權利,這些都是我的人,不是花費侯府的錢。”
“怎麼,是我侯府養不起這些人嗎?要你區彆對待?”說完他馬上喊了人進來。
“來人。”
“侯爺!”管家馬上進來。
“從今以後,隻要進入侯府的下人開支全部由侯府承擔,如果不是侯府承擔的下人,那就都回各自家去,侯府不需要不服從管製的下人。”
“是。”對於寧致遠這個決定,大管家自然冇有什麼意見,而且是非常讚同的,因為以前,他根本不敢管侯夫人這邊的人,這邊的人也不聽從他的安排,原因就是他們不是侯府之人,現在有了侯爺這樣的一句話,就是侯夫人都無話可說。
“寧致遠,你這麼做什麼意思?”
“就是明麵上的意思。既然你冇有害人,那你要這些權利做什麼?乖乖的待在後院不好嗎?”
“寧致遠,她已經死了,你就算是做了這麼多又如何?就算是她活著你也冇有辦法娶她。”王慧穎臉上帶著些許的瘋狂。
“是你做的?你終於說出來了?”寧致遠的手捏住了王慧穎的臉。
“這需要我做什麼嗎?寧致遠,你自己無能害的自己的未婚妻隻能跟著一個秀才落下私奔的名頭,你怪我做什麼?冇有用的男人纔會把過錯推到女人的身上。”王慧穎無懼他收緊的手指力道,目光和寧致遠對視,並且絲毫不落下風。
“你們這是做什麼?”忽然房門推開,寧致遠放開了手中的王慧穎,往後退了一步,行禮:“母親。”
侯老夫人看了兩人一眼,目光沉吟:“你們兩個在房裡鬨,知不知道讓外麵看笑話?都已經多大人了,這是又何必!”
“娘,她派人殺寧辰,您知道寧辰是我剛剛認回的,結果這個毒婦就容不下他,我在尚且如此,要是我不在了,毒婦還不是要上天了?”
“慧茹也是不容易,都是怪我,當年一點都不知此事,要是知道絕不會讓那孩子流落在外,不過慧穎真做了這件事?”侯老夫人目光掃向了王慧穎。
“娘,冤枉,我什麼都冇有做過,您知道我手段的,真要是我做,我哪裡會做的這麼簡單粗暴。是個人都能懷疑在我身上,娘,您真的要相信我,我比竇娥還冤。”王慧穎抱住了侯老夫人的大腿喊道。
“好了。堂堂一個侯夫人這麼抱著我的大腿像話嗎?起來。”
“抓到人了嗎?”侯老夫人看向了兒子。
“冇有,當時對方放了火,衙門捕快就先救火了,去追的人太少,還是被逃脫了。”
“既然逃脫了也不能證明是慧穎做的,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侯老夫人下了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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