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寧殿,奴婢逃跑的時候看了一眼門口的牌匾,上麵寫著“福寧殿”三個字。”
秋夕說完便低下頭,緊緊抓住南宮晨玥,像抓著救命稻草。
“混賬東西,來人,傳三皇子來見朕。”皇上大怒,拍著扶手喊道。
內侍領命離開,殿內的人除了皇後孃娘都吃驚的看著皇上,冇想到他會這麼動怒。
“皇上”南宮晨玥突然開口,眾人看向她,不明白她這時開口要做什麼。
“三皇子身為天潢貴胄,怎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其中必有什麼誤會。秋夕身份卑微,遭遇此等不幸之事是她命不好。驚擾了皇上皇後孃娘實在該死,求皇上,皇後孃娘看在她渾身是傷的份上饒她性命,讓臣女帶她回府。”
“不追查施暴之人了?”皇上語氣平靜的問道。
南宮晨玥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很快睜開眼睛後奈又充滿歉意的看了眼秋夕,下了很大的決心道。
“回皇上,不查了,秋夕已經找到,臣女隻想帶她回府好好調養。”
“你不想查,朕要查。”
皇上說完便不再開口,殿內一片寂靜。
秋夕在皇上說出三皇子時就懵了,怎麼也冇想到福寧殿住的是三皇子。那對她施暴的人豈不是三皇子?秋夕不能接受。
三皇子是溫潤如玉的貴公子,怎麼可能是有那種癖好的人呢?她以為…她以為…以為是四皇子纔開口的。
如果真的是三皇子,自己豈不是害了他?
秋夕看了眼隱忍著怒氣的皇上,跪在自己身邊的小姐和二夫人,一時進退兩難。
三皇子趕到勤政殿的時候一肚子疑惑,不明白皇上突然找他所為何事。
進殿後看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還有秋夕臉上的傷,讓他心裡隱隱不安。
“兒臣參見父皇,母後。”
皇上冇有開口讓他起身,而是示意吳太醫上前把脈。蕭愷淳抬頭看了眼神色不虞的皇上,乖乖的伸手讓吳太醫診脈。
“回稟皇上,兩人都不曾中藥。”吳太醫說道。
皇上點點頭,吳太醫退到一邊。
“老三,知道朕為什麼傳你過來嗎?”皇上聲音聽起來十分平靜。
“兒臣不知。”蕭愷淳鎮定的回答道。
“太子,你來告訴他。”
“三弟,秋夕昨晚被人打暈,本宮派人找了一夜未果。早上天剛亮,秋夕在福陽路與邱副統領碰上,被帶到本宮那裡。經楊嚒嚒檢查,渾身是傷,顯然是被人施虐。她指出自己是在福寧殿遭受的那些並逃出,那人背後有顆黑痣,父皇這纔派人請三弟過來。”
太子話畢,蕭愷淳不停的喊冤:“父皇,兒臣冤枉,定是有人陷害兒臣。”
眾人不語,蕭愷淳轉身看著秋夕,厲聲問道:“本宮與你無冤無仇,為何陷害於我?”
“奴婢……”秋夕對上蕭愷淳的眼睛,急忙躲開往南宮晨玥身邊靠了靠。
“老三,你說你是被人冤枉的,是嗎?”皇上沉聲問道。
“是,兒臣冇做過的事情,斷不會認的。”
“你冇做過?”皇上盯著蕭愷淳問道。
“父皇,兒臣冇做過。怎能僅憑秋夕一麵之詞和背後的黑痣就斷定是兒臣所為。近身伺候的人都知道兒臣後背有痣,誰知道秋夕是從哪裡知道用來陷害兒臣的。”
“好,很好。”皇上怒極反笑。
堂堂皇子,竟有這樣的癖好,實在是匪夷所思。若是蕭愷淳要是能主動承認錯誤,為了天家顏麵,他也會遮掩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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