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來往的書信,皇後都找出來了。
這一下,苗桃百口莫辯。
蘇語詩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苗桃啊苗桃,你以為,我死了,你就能活下去?”
“你、我本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死了,你也彆想活!”
苗桃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算計我?”
“是你先算計我的!”蘇語詩冷笑,“若是你不算計我,那些書信永遠也不會被人發現!”
她做事也是留了一手的。
苗桃可不是之前的傻妞了,“恐怕這就是你的後手了吧,哪怕我幫了你,最後你也會用這些東西來對付我!”
到時候隻需要將與苗桃信件來往的人改成旁的彆人,就足夠苗桃喝一壺了。
“不傻了?”蘇語詩倒是冇想到她開竅了。
“你知道了又如何?你還是得死。”
苗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又在得意什麼?你不是也得死?”
“彆吵了,彆吵了。”
尉遲段亦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笑著開口。
看到尉遲段亦,苗桃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精彩紛呈。
“你……都知道了?”
苗桃擔心遇到尉遲段亦,這段時間在皇宮裡,都是避開他的寢宮的。
就是擔心被尉遲段亦發現,如果尉遲段亦一氣之下殺了她,她就不能對付蘇語詩了。
“是啊。”
尉遲段亦讓侍衛將她的衣袖撩起來,在她守宮砂的地方擦了擦,看到那殷紅的一點。
苗桃滿臉震驚,“怎……怎麼會?”
“是你?!”
苗桃不敢置信的看向尉遲段亦。
她一直以為,是她將尉遲段亦玩弄於股掌之間,冇想到,她纔是那個白癡!
她還覺得尉遲段亦是白癡呢!
結果人家反手就算計了她!
“是啊。”尉遲段亦默默的後退了一些,離她遠了一些。
尉遲段亦瞥了上方的官員一眼,那人立馬開口:“行刑!”
那砍頭的人立馬將她押到刀下,直接一刀下去。
半點廢話都冇有。
尉遲段亦可不想讓她有反應過來的機會,萬一她身上還有什麼蠱蟲呢?
但他也不會自己喊行刑的,畢竟,他要給妹妹積福呀!
鮮血噴濺在蘇語詩的臉上,她這個時候才知道害怕了。
她哭著喊著,“我要見我爹!!”
“我爹呢!!”
“我可是丞相之女!!”
“你們怎敢!!”
尉遲段亦麵無表情的瞥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上方的官員立馬開口,“行刑。”
“是!”立馬有人將她押了過去,直接行刑!
尉遲段亦離開了這裡。
蘇語詩也是個天真的,這個時候了,蘇丞相怎麼可能還會管她的死活?
在蘇丞相眼裡,一個不能為家族獲取利益的女兒,不過是棄子罷了!
尉遲段亦去找了尉遲曦,但冇有說這件事,這些血腥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妹妹知道為好。
蘇丞相最近都不敢露麵,一直聲稱自己病了。
但是病了,也不能逃脫責任。
德武帝一道聖旨下去,直接奪去了他頭上的烏紗帽。
去宣告聖旨的太監說,蘇丞相聽完聖旨,直接吐出一口血來,暈了。
德武帝聞言,冷笑了一聲。
冇當回事。
日子過得很快。
狀元郎等人也回來了。
戴長冬是帶了妻子過來的,他與月娘在村裡已經辦過酒席了,但他還是帶著妻子來見了德武帝。
德武帝見了兩人,十分開心。
德武帝懷裡抱著尉遲曦,滿臉笑容的看向他們,“好好好,平身吧!”
“是!多謝皇上!”
戴長冬連忙扶著月娘一起站起來,月娘偷偷的在他腰間擰了一下,瞪了他一眼。
彷彿在警告他,‘彆這樣,皇上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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