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立刻抱拳驚呼道,“哎呀!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小姑娘,原來這麼厲害啊!救了人那就是英雄啊!真是失敬失敬!”
隋心看著廚師和服務員的態度就知道眼前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身份恐怕不低,聽到他們喊他張廠長,就順嘴道。
“你們都太客氣了,這是我們學醫的人都應該做的。不過,張叔,他們喊你張廠長啊,我們這隨隨便便跟你過來吃飯,倒是我們有些失禮啊!”
張金成不在意的擺擺手,“這冇什麼,說是鋼廠的廠長,但就是為廠子辦事,為人民服務的公仆,什麼身份不身份的,我們之間不講究這個。”
隋心聽到鋼廠廠長四個字,心裡就是一喜。
在這個城市裡能被人稱為鋼廠廠長就那麼一個。
遼城鋼廠的廠長。
她纔是走了狗屎運,隨隨便便救個老太太都能救到鋼廠廠長的頭上。
她纔是遇到了貴人啊!
五天後,隋心早晨又睡了個懶覺,吃完早飯溜溜達達起來想去老房子裡練一會兒功夫再去市內。
因為開業第二天晚上坐車回來,隋心累的直接在車上就睡著了。
王秀麗心疼她病纔剛好,就天天跟著她早出晚歸,天天忙乎著店鋪的事情。
和大家商量過後,一致要求隋心必須早晨多睡兩個小時才準起床。
往常六點起來和王秀麗就要吃飯坐車往市裡趕,這些天都八點纔起來。
索幸,王秀麗這些天已經習慣了店鋪的開關流程,還有安然在店裡幫忙。而且頭幾天第一波人買衣服的熱情都已經褪去。
基本上店裡都是臨近中午和下午的時候最忙,每天的收入也能維持在一千元左右。
隋心也不著急去店裡,就把練功的任務重新提上日程。
每日都要去老房子裡練功,再去店鋪幫忙。
今天也是八點鐘左右到達老房子,本身她已經練過一遍這個拈花飄雲針法,再練一遍對她來說就很輕鬆。
僅僅五六天的時間,就已經達到了一層。
再加上最近吃的營養,休息也好。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明顯有了好轉,不再像以前稍微累一些就體虛,冇有勁。
她站在院子中,擺好姿勢,因為冇有合適的銀針,她都是用幾根樹枝削成的小木棍練習。
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她今天必須得去一趟市內的中藥鋪,看看有冇有合適的整套銀針出售。
就在她全神貫注練功的時候,耳朵一動,聽見後麵的牆頭上突然有動靜。
隋心眉心一緊,出手如電,直接將手裡的小木棍甩飛了出去。
“啊!”
一聲低呼,有人應聲落地。
隋心收起練功的姿勢,背過手靜靜地等待來人找上門。
果不其然,一個虎頭虎腦十歲左右的小男孩跑了進來,指著隋心就開罵。
“你這個快要死了的病秧子,為什麼偷襲我?”
隋心冷冷的哼了一聲,眼前的小男孩正是武家老三的小兒子,叫武利,一個熊孩子。
武家這一代最小的小子,自然被家裡人慣得橫行霸道,在村子裡偷雞攆狗,仗勢欺人。
村裡的小朋友幾乎都被他欺負過。
“你說誰是病秧子?”
武利指著額頭一個流著血的小傷口,對隋心毫不客氣的大罵。
“就是你,就是你,你這個快死的女人,居然還敢傷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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