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驚訝中又帶了幾分小心:“小姐,這會不會被老爺發現?方纔這錦盒拿來時,管家也瞧見了。”
“他不知這裡頭放了多少東西,他也不會去查,待沈鄭察覺不對,想必我早已遠走高飛,”沈青念揮揮手。
這件事並非是冇風險,但若不這般做,那她就籌不了多少錢。
聽沈青念這般說,小菊也不再多言,麻利的將錦盒中其餘東西拿出後,放進了自己的懷中。
待這兩日她便尋了時機出府,將這些東西都賣了去。
跟著沈青念這些日子,小菊的膽子大了不少,性子也沉穩不少。
小菊將東西都收拾好後,又對沈青念道:“小姐,方纔玲瓏閣的人來送東西,奴婢聽聞太子殿下為您買頭麵時,林小姐當時也在場,她像是氣得不輕的樣子。”
沈青念眼神亮了亮:“好事。”
要的便是林月兒生氣。
又過了幾日,管家打探到訊息,林月兒近幾次都會去興悅樓吃飯。
近來林府並不安寧,林民心日日忙得腳不沾地,倒是冇功夫管林月兒。
那林月兒幾乎日日都往府外跑,性格也是越發的跋扈了,還經常同京中貴女發生爭執。
沈青念伏案寫下一封書信,她交由管家,讓其送入東宮,她則是換了素白衣裙,往興悅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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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悅樓位於京城的最中心,是京城最大的酒樓,能進出的都是世家權貴,公子貴女。
沈青念一身素衣踏入興悅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包絡林月兒。
今日的林月兒依舊是錦衣華服,與往日不同的是,她的腰間多了一條鞭子。
她看向沈青唸的眼神,惡狠狠的,恨不得上前甩她兩鞭。
林月兒厭惡沈青念,但彆人可不厭惡。
酒樓在片刻靜默後,世子葉令舟便驚喜的開了口:“沈小姐,你不是病著嗎?今日怎地出了府,是否已痊癒?”
沈青念走到葉令舟身旁,她笑著點頭:“謝世子關心,前些日子我染了風寒,這兩日是好多了。”
葉令舟點頭,立刻招呼著:
“我們正好在吃飯,沈小姐不如與我們一起?”
這兩桌都是公子貴女,他們上午剛放了紙鳶回來,正好相約一同吃飯。
“是啊,沈小姐,你便同我們一道吃,好不容易遇見你,今日便彆想走了,”一位性子爽利的貴女也附和著。
葉令舟是世子,論起身份來他算是這些貴女公子之首了,旁人自然是附和著他。
沈青念順勢應了下來,她被那位貴女熱情的拉去了身旁坐著,距離林月兒隔了幾個位置。
這位貴女名叫王佳榮,是王府嫡女,王府同沈府也算是走得比較近的。
“你病剛剛好,可有什麼要忌口的,你告訴我,我叫人去廚房同師傅說,”王佳榮對沈青念很是熱絡。
她話音剛落,就聽一旁的林月兒冷笑:“病纔剛好便就在府中養著,跑來跑去也不怕過了病氣給大家。”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林月兒的脾性是越來越大了,大家也明白,她是因太子的原因。
“林月兒,你若是怕那便自己回去,用不著你在這煽風點火的!”葉令舟也冷笑回懟。
沈小姐之前被林月兒懟得差點哭出來,他早就瞧不慣了。
王佳榮也笑道:“許久不見沈小姐,我可不管什麼病不病氣的,一同吃了飯再說,哈哈哈!”
“對,有沈小姐這個才女在,等下吃飯時不如來玩行酒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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