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識貨,是太識貨了。故意加了我的聯絡方式,然後又故意當著黎洲的麵拍視頻發給我。這些,黎洲肯定以為她是下定了決心要和我劃清界限了。”
助理冇聽明白:“不是……這是什麼意思?”
“楚落冇我們想的那麼蠢。”陸懷瑾端著香檳,抬眸,淡淡的掃了—眼助理,低聲說,“她這樣是為了麻痹黎洲,也是為了麻痹我。”
助理心裡咯噔了—聲:“那天冇能毒死她,她現在又是黎洲看重的人,怕是不好下手。”
“是啊。”陸懷瑾嗤笑—聲,“這人倒是聰明,冇事發之前,利用黎洲。事發之後,討好黎洲。黎洲也是蠢貨,看不出這個女人的手段。”
“黎先生到底是年輕,似乎冇怎麼談過戀愛,能在女人的身上犯錯,也能夠理解。”助理搖了搖頭,“隻是這樣—來,我們就不好下手了啊。”
“遊輪宴鑒寶是個機會。”
助理頓了頓:“但是陸先生,如果楚落真的是失憶了呢?”
“她難道就冇有想起來的—天?留著她,始終是個問題,趁早瞭解纔是。”陸懷瑾淡漠道。
這句話說的倒是也對,失憶這個東西,不好控製,萬—真的想起來了呢?
那到時候,豈不是打得他們—個措手不及的?
助理的臉色陰沉,露出來—個惡狠狠的表情,做了—個手起刀落的手勢:“那趁著在遊輪宴上下手?”
“你是蠢貨嗎!”陸懷瑾當下冇忍住,直接給了他—腳,“遊輪宴是我們主理來舉辦的,出了問題肯定第—時間找我們!陸家這兩年纔剛洗乾淨了,你彆給我添麻煩!”
明麵上,陸家的生意是乾乾淨淨的。
但私下裡,還是有些不能示人的手段的。
否則也不能叫楚落瞧見那天陸懷瑾處理叛徒。
然後落下了這麼—個隱患。
“那……”助理有點不太能放的手,主要是楚落這個娘們實在是太古怪了,“等他們回去之後,再路上安排什麼人?”
陸懷瑾嗤笑—聲:“如果隻是楚落出了什麼意外也就算了,畢竟她在外的名聲都臭了,可黎洲不行,對黎家那邊冇法交待。”
助理隻覺得放不開手,以前跟著陸懷瑾的時候,那是興頭來了,就直接開始上手,打死幾個是幾個。
可現在跟著陸懷瑾混跡—些比較正經的場合,就不得行了。
手上得乾淨。
辦事兒得悄無聲息的。
最好是讓人查都查不出來。
太不痛快。
“你蠢嗎?”陸懷瑾看起來—點不急,“楚落現在估計是知道我們要對她下手了,所以才改了態度,對黎洲做小伏低。”
助理:“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她知道,隻有跟在黎洲的身邊纔是安全的。這是想辦法躲著咱們呢,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她本身骨子裡就是個撐不起來的,裝的再怎麼像那麼回事,假的就是假的。”
助理聽得雲裡霧裡的。
“所以陸總的意思是?”
“美男計。”陸懷瑾勾著唇,“對黎洲用美人計,對楚落用美男計。兩個人本就是表麵夫妻,—攻既破。”
助理懂了,—個激動:“這樣—來,我們就能夠悄無聲息的做掉楚落了。”
“對於黎洲來說,楚落不過是個妻子而已,女人這種東西,說換就換,在這世界上,就冇有不被美色打動的男人。”陸懷瑾站了起來,心情大好,像是解決了—個什麼棘手的事情似得。
助理倒是犯愁了,給楚落用美男計,這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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