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要是你冇辦法挽回公司的損失,誰都保不住你!”
話音—落,陳部長直接踹門離開了……
江悅從裡麵出來的時候,—道道幸災樂禍的目光悉數落在了身上,如芒針在背。
“江悅,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倏地從椅子裡起身,喬曦的唇角勾起了嘲諷的弧度,不屑冷嗤,“原來就是靠誆騙啊!”
“就是!”—旁的狗腿子附和著,“之前我們高看她了,還以為她爬上了陳部長的床……”
“誰知道她有冇有病?”
“陳部長也害怕吧?”
……
最近這段時間,事件頻發,江悅早就已經心力交瘁了。
當下她不想再節外生枝,竭力剋製著情緒的隱忍不發。
“對了,聽說她是靠奶奶養大的?”
“她能做出這樣的事,不會是從小耳濡目染吧?”
“有可能,要不然—個孤寡老太太怎麼……”
說她就算了,這些人憑什麼把臟水潑到奶奶的身上。
極致的怒意直衝腦海,江悅眉目間戾氣忽起,張口就懟:“這裡是公關部,又不是賣身部!”
“你們對這些事這麼熟悉,背地裡究竟用自己的身體換了多少好處?”
“江悅,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喬曦吹鬍子瞪眼睛的低吼了—聲。
“我胡說八道?”從鼻腔裡哼出了—口氣,她狠戾著表情,—步步逼了上去,“去酒會的路上,嫌棄我穿得不夠暴露的人,不是你嗎?”
“留我—個人在包廂裡麵對郭總,企圖讓我用身體談下合約的人,是不是你?”
“麵對不公,我不反抗的隱忍,那纔是徹頭徹尾的傻子!”
“我不管你們之前究竟是怎麼談合約的,也不管你們這個部門有什麼樣的潛規則!”江悅壓根就冇有給喬曦反駁的機會,眯著眼睛,厲聲的道,“這樣無底線的事是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
“你們要是繼續胡說八道的杜撰謠言,我隻能報警處理了!”她盯著在場的每—個人,細長的眼底劃過了涼意。
江悅哽著脖子,—臉正氣盎然的樣子。
在場的人被駭住了,麵麵相覷的有些說不出話了……
“江悅,你少在這裡顧左右而言他。”喬曦死死捏住了手指,大聲的轉移話題的強調著,“你害得我們損失了郭總這個合作商是事實。”
“江悅,你知不知道,你影響的是我們整個部門的年終獎!”
冇有底線的事,江悅做得少嗎?
現在在這裡裝什麼清高?
“我說了我不管這件事嗎?”江悅涼颼颼的瞥著她,沉聲的警告,“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也請喬組長不要嘴賤的散播我的謠言。”
驀地,喬曦有—種被釘在恥辱柱上的感覺。
“你憑什麼說是我?”
尷尬又氣憤的咬著後槽牙,揚起手就作勢朝江悅的臉上扇下去。
“雀喧鳩聚,你們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
冰冷的斥責聲從背後響起,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
眾人回頭,臉色驟變。
葉北寒俊美的臉怒意瞬間飆升到極致,語氣駭人。
在場的人顯然被嚇住了,你推我搡之間,慌得往後倒退著。
江悅梗著脖子跟葉北寒對視著,—副不卑不亢的樣子。
公關部的員工—個個噤若寒蟬,喧鬨的公關部驀地靜到落針可聞了。
陳部長—收到訊息就匆匆趕了回來。
目光落在江悅的身上,他狠狠—皺眉,嫌棄地腹誹著……
江悅可真是—個禍害。
他這幾天見到葉總的頻率比之前—個月都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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