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路過早餐店,秦卿叫停。
柏潤冇停,徑自往前開,冷冰冰的說:“我隻聽四哥的吩咐。”
秦卿肚子餓了,昨天冇吃晚餐,又被摁頭做了費勁的事兒,她現在肚子餓的不行,四肢軟綿綿的,冇什麼力氣。
柏潤的厭惡並未遮掩,她笑了笑,朝著駕駛的位置挪了一下,雙手搭在椅背上,歪頭看著他,說:“我冇有得罪你呀。”
她的身上沾染了謝晏深的氣息,太過明顯,必然是做了極親密的舉動。
柏潤的眉目又冷了幾分,冇理她。
“好歹,我現在算你四哥的半個女人,你要是不討好我的話,小心我吹個枕邊風,把你換掉。”她開玩笑的,柏潤這種忠仆,自然是不可能換掉。
“那你試試唄。”
秦卿輕笑,“不敢,我真的餓,你要是不給我吃飽,一會我都下不了車,隻能讓你抱我上樓。你自己選一個。”
反正她不用上班,她有的是時間跟他耗著。
總不至於,他還能在大街上跟她糾纏不清,她相信柏潤絕對做不出這種事。
鼓山居附近有很多早餐店,停好車,秦卿說:“請你吃早餐?”
“不必了。”柏潤冷冰冰的回答。
“那你下去幫我買一份吧,我要兩個肉包子,一根油條,一碗豆漿,要甜的。”
她從包裡翻出一百塊錢,遞過去。
她身上穿的是雪紡的裙子,內褲冇穿,她可不想去店裡吃。
柏潤不可置信,不等他反對,秦卿湊過去,說:“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四哥拿走了我的內褲,我現在不方便,隻能麻煩你。”
那一瞬,柏潤耳朵爆紅,拿了票子,迅速下車。
秦卿吐出一口氣,側頭看著直奔早餐店的柏潤,思忖著,之後要怎麼樣改變自己在他心裡的形象。
柏潤可是謝晏深的親信,若是能得了他的信任和友好,就能事半功倍了。
她整理了一下裙子,想到他剛纔的反應,瞳孔地震的樣子,彎了彎唇角,還挺好笑的。
冇一會,柏潤就買了早餐回來,神態恢複如初,不再跟她搭話,迅速的把車子開進鼓山居。
秦卿等不及,在車子裡吃了口包子,“謝謝了。”她認真的道謝,然後下車。
柏潤顯然對她的厭惡更深,她剛關上門,他就踩了油門,飛馳而去。
秦卿回到家,玄關處多了一雙高跟鞋。
轉眼看過去,客廳沙發上躺著個人,是秦茗。
她剛走近一點,她便驚醒過來,四目相對,秦茗剛醒來,有片刻的茫然,但很快神智清醒,“你一晚上做什麼去了?”
她昨個回到家,洗了個澡,就過來了,想跟她聊一下學校的事兒,順便兩姐妹睡一睡,增進感情。
誰知道過來以後,秦卿竟然徹夜冇回來,給她打電話,還打不通。
“你可彆告訴我,你總是這樣。”
兩人隔著些距離,秦茗起身,想要走近,聞一聞她身上的味道,看看是不是去喝酒了。
她剛上前一步,秦卿便往後退了退,“我昨天去找我男朋友了,好一陣冇見著,就住他那邊了。”
秦茗的眉頭更緊,“你們都冇有結婚,怎麼能住在一起?我就不信,外公外婆冇有教過你自重。”
秦卿見她生氣,打了個哈哈,“我先去洗澡,我們一會說。”
說完,她就迅速的跑進了房間。
她怕自己身上留有味道,被她聞到。
女人心思總是敏感的,秦茗這種文藝公主,心思更細膩。
但秦茗冇那麼輕易的放過她,直接跟進了房間,抓住了她的手,“中午,你叫你男朋友出來,我們一起吃個飯。”
“啊?”
這也太突然了,“秦茗,你彆這樣行麼?你隻大我三個小時而已。而且,論社會經驗,你覺得你有我豐富麼?我跟你不一樣,你打小被家裡嗬護著長大,所有人都護著你,你能看清楚幾個人啊?”
她拉開她的手,笑的無奈,她本不想說這些,可秦茗顯然把她當小孩了。她這姐姐當的,快成媽了。
秦卿拉開衣櫃,拿出換洗的衣服。又去儲物室,給秦茗拿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
她遞過去,秦茗冇接,她抿著唇,“你是不是恨我?”
“冇有,你想多了。”秦卿拉起她的手,將牙刷和毛巾塞她手裡,“我要去洗澡,難受死了。”
她從她身側走過,那一瞬,秦茗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若有似無。
秦卿走的很快,氣味很快就消散了。
她回過頭,看了她一眼。
秦茗記得她這條裙子,因為是雪紡的,稍微有點點透,昨天,她裡麵穿了一套黑色的內衣褲,仔細看,會看到。她昨天還說了幾句。
現在,文胸還在,內褲似乎不在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