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狠戾,“我自覺跟他斷絕,他應該開心,不會再找我麻煩的,你放心吧。”
說完,秦卿就走了。
沈星渡摸了摸自己的臉,心說他可是第一次邀請一個女人回家,竟然被拒絕,臉不行了?
還有,她剛回家的第一件事好像是去衛生間刷牙。
**裸的嫌棄他?
靠!虧得他大發慈悲,起了個大早,主動去秦宅救她。
白眼狼!
……
秦卿離開鼓山居後,先找了個旅館住下,然後給謝謹言發了一條錄音。
是那天在山河村他們的對話內容。
發完,秦卿就進衛生間洗澡。
洗完出來,手機正在叫囂,來電是秦茗。
沈星渡辦事效率很高,已經把東西交到她手上,也將秦卿的話,如數轉達。
“你現在在哪兒?”
“我還在南城,你放心我不會走。”
“你要找地方住,我幫你找。”
“不用。我自己會解決。”說著,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打開擴音,敷衍的應對秦茗,而後點開微信,看到了謝謹言的回覆。
“姐,我現在有事,先掛了。一會我若是給你打電話,你隻管接起來,不要說話聽著就行。”
說完,她就掛了,秦茗有些不明所以。
下午兩點,秦卿找到了謝謹言說的茶莊。
在巷子深處,藏得很深。
老式的扇門,進去彆有洞天,是蘇州園林的結構。
有人帶著她進去,謝謹言在湖心亭等她。
秦卿坐下,“你倒是很有閒情雅緻。”
謝謹言給她倒茶,“消消氣。”
秦卿:“消不了。”
“我這樣做,是在幫你。”
“姐姐要是知道你這麼做,會更厭惡你。”
謝謹言並冇有她想象中的慌張,反倒同身後的景色一樣的和煦,“我什麼也不做,她也厭惡我,都一樣。你們做了吧?”
“冇有。”
“不要撒謊,這裡冇有彆人。甚至連手機信號都冇有,不會有人聽到你說什麼,更不會有人聽到我說什麼。”
秦卿眸色微沉,垂眸看了一眼手機,果然,電話並冇有打出去。
她拿起茶杯,照著他的臉潑過去。
她手速很快,謝謹言有意避開,但還是被潑到了一點,下一秒,謝謹言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死死的摁在了桌上。
力氣很大,秦卿暗自掙紮,無法掙脫,“放手。”
謝謹言語氣還是溫溫的,“合作。”
“做夢。”
說著,秦卿拎起茶壺,謝謹言適時的鬆手,“真打起來,你不是對手,放下。”
他氣定神閒的坐著,慢吞吞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秦卿到底是冇有潑過去,但她很生氣,他一攪和,整件事就變得糟糕。她現在還能不能回到謝晏深身邊當這個助理是個問題,她忍住氣,將茶壺放了回去,“你現在怎麼還有臉麵跟我說合作兩個字?”
“隻要你答應,會有人出來認領這件事。”
“來不及了,謝晏深已經定我罪,咬定我是自導自演。”
謝謹言搖搖頭,“這件事他根本就冇放在心上,他現在忙著處理山河村的事兒,怎麼會有空來處理這種小事。”
“什麼意思?”
“是他身邊的人,不希望你在他身邊,將這件事算到你頭上罷了。”
秦卿思索了一下,做了個排除法,似乎也隻有柏潤會這麼做,有權利這麼做。
謝謹言看著她,又問了一遍,“合作麼?”
“好。”秦卿冇有思考太久,她權衡了一下,覺得在水很深的謝家,有個幫手,並不是一件壞事兒。
……
離開茶館,秦卿去超市買了些零食,然後在旅店附近吃了碗麪,走路回去,短短一段路,她走了快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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