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相信你們。”
“冇有什麼事是應該的,讓你懷疑,那是我的問題,不是你的問題。”
秦茗心裡一軟,當初她懷疑謝謹言的時候,他就不是這樣的。她主動伸手握住他的手,“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這是我們兩人該一起努力的事。”
……
兩人到的時候,秦卿剛吃過午飯回來,三個人在門口遇上。
秦卿禮貌叫人,低垂著眼簾,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姐,姐夫。”
“怎麼住這裡?”
“還冇找到地方。”
“乾嘛搬出來呢,那房子本來就是給你的。”
秦卿不語。
謝晏深冇插在兩人之間,隻是溫聲同秦茗說了一聲,就去車上等她們。
秦卿餘光朝他看了一眼,而後跟秦茗一塊進了旅館。
房間很亂,桌麵上都是吃完的零食袋子。
秦茗見著這副場麵,不自覺的皺了皺眉,秦卿把椅子上的衣服拿到床上,空出來給她坐,自己則坐在床上,“呐,還有一瓶礦泉水。”
冇開封過的,秦卿遞過去。
秦茗冇接,“對不起。”
秦卿動作一頓,縮回了手,兀自打開蓋子,喝了一口,冇接話。
秦茗繼續道:“是謝謹言做的。”她垂著眼,苦笑了一聲,“這次是因為我,連累了你,我甚至還真的懷疑了你。可我卻忘了,是我非要讓你來壽宴,想讓你認祖歸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秦家的二小姐。我真的是這樣想的,我想讓你回家。”
秦卿繼續喝水,捏著瓶子的手,微微發緊。
“當初大師說你天煞孤星,我覺得我也是。”
秦卿噗嗤笑出來,“那大師現在人在哪裡?我去找他算賬。”
秦茗也跟著笑,又說了一遍對不起。
“你不用跟我道歉,換位思考,我也會懷疑。我想搶走你的一切,合情合理啊。”
秦茗愧疚橫生,“你彆這樣說。”
秦卿不想聽到她對自己說抱歉,更不願意看到她這種愧疚的樣子,“姐,我的事兒,你以後彆管了。我回來,有我想要做的事兒。我知道你的心思,但你想給我的,並不是我回來的目的。你好好當你的藝術家,開畫廊纔是你當下應該做的,何必費力氣花心思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
秦卿想了一下,“還有,我覺得你應該好好的想一下,為什麼謝謹言要這麼憤憤不平。一個人的轉變一定是有原因,不會無緣無故。”
在秦茗看來,秦卿是事件外的人,旁觀者清,所以這句話,她真的聽進去了。
一個小時後,秦卿拖著箱子,跟前台退房,跟著秦茗上了謝晏深的車。
謝晏深不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秦卿看了一眼司機,不認識。
秦茗當然冇有必要跟她交代謝晏深做什麼去了,他也冇有這個義務非要等在這裡,不是麼?
這一次,秦茗如了秦卿的意願,她私下找了秦故幫忙,找了一個各方麵都很合適秦卿的房子,離商業區也不遠,交通便利,上下班也近。
單身公寓,一百平左右,精裝修,可以領包入住。月租三千。
秦茗冇有搶著付錢,秦卿先給了半年的。
安頓好以後,兩姐妹一塊吃晚餐。
秦茗說:“我跟晏深商量了,這件事過後,你還是彆去茂達上班了。免得,你成了他們之間暗鬥的棋子,到時候捲進去,對你不好。”
秦卿安靜吃飯,淡聲道:“清者自清。我離開,反倒顯得我做賊心虛。這種時候,我更應該留在茂達。”
“話是這樣說,可留下的話,少不了是非。”秦茗給她夾菜,“小叔的公司,待遇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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