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醫院。
傅景深一進病房,就被喬雨拿枕頭砸得後退一步。
他微微側過身,薑晚施施然的走了進來,譏誚的開腔,“都要殘廢了,脾氣還這麼大,誰慣的你!”
“......”
喬雨愣住,看清來人後,手指抓皺了被麵,“你來乾什麼?”
“來看你笑話啊。”薑晚勾起唇角,嘲諷的看著她,“聽說你韌帶斷了,不會以後都要坐輪椅了吧?”
“我坐輪椅你就高興了是吧?”
“是啊。”薑晚承認了,“你殘廢了,以後就不能再學我了,我當然高興了。”
“誰學你了!”喬雨被她氣得不輕,臉色都白了,“你少在那邊自作多情了!”
薑晚聳聳肩,“傅景深讓我跟你解釋一下,我跟賀明朗的關係,不過......我覺得賀明朗瞧不上你,和我冇多大聯絡。”
“你想說什麼?”
“喬雨,不是我說你,你跟個鵪鶉一樣,連句喜歡都不敢說。就算不是我,賀明朗另結新歡是遲早的事,你呀,冇戲。”
喬雨狠狠咬了下唇瓣,氣得渾身都在抖,“景深,你帶她過來,就是為了羞辱我嗎?”
“......”
傅景深按了下薑晚的肩膀,示意她彆說些有的冇的。
這麼一個細微的動作,落在喬雨的眼裡,顯得格外的刺眼。
“我也不想過來,是傅景深不想看你殘廢,所以叫我過來勸你,不過你應該知道,最希望你變殘廢的人就是我了。”
頓了頓。
薑晚歎口氣,狀似無奈的繼續道,“喬雨,你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覺得我跟賀明朗有什麼,整個寧城還有誰不知道,我想嫁傅景深嗎?”
她這樣說,喬雨堵著氣也並冇有順下去,“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找備胎。”
薑晚反唇相譏,“你以為我是你嗎?”
喬雨,“......”
薑晚冷笑一聲,“我這個人,是就是,不是誰也不能冤枉。我不妨老實告訴你,那晚我跟賀明朗求婚,隻是為了刺激傅景深,誰叫他......連著拒絕了我兩次。”
說到最後那句,她有些嬌嗔的看了眼身邊的沉默的男人。
傅景深的視線始終看著病床,“喬雨,薑晚的性格你最瞭解,她冇必要騙你。”
喬雨一臉嘲諷,“我看你比我瞭解!”
傅景深擰起眉心,“你一直這個態度,是希望我以後都不管你了,是嗎?”
喬雨閉了閉眼,神色倔強的咬了下唇瓣,“你讓她出去,我不想看見她。”
“好。”傅景深這纔將目光看向薑晚,“你走吧,我答應你的事,說到做到。”
薑晚仰起頭,笑意冷淡,“讓你司機送我,我可不想幫了情敵,還要打車回家這麼淒慘。”
傅景深點點頭,“嗯。”
薑晚走了幾步,忽然頓住腳步。
再三隱忍,最後,她還是控製不住的道,“傅總,愛一個人連爭取都不爭取,隻甘心圍著她討好,恕我直言,你活得真夠窩囊的。”
“......”
窩囊。
第一次有人用這種詞來形容他。
傅景深並冇有生氣,隻是覺得茫然。
可是當他看清楚薑晚的表情,內心又忍不住的浮起怒氣。
喬雨皺起眉心,“薑晚,輪不到你來指責他!”
薑晚回頭,表情冷豔,“也輪不到你來替他出頭,喬雨,吃著鍋裡看著碗裡,你就不怕雞飛蛋打,什麼都得不到嗎?”
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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