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嫡二小姐的身份養大。
沈雲昭曾記著,她在年幼時,也曾會為大夫人感到憤憤不平。
某日她夥同哥哥姐姐,一起去了柳姨孃的偏院,對她責罵。
每當她開口時,柳姨娘總是會表現的異常難過。
她起先搞不懂這是為什麼,但她爹爹講述出這實情後,她便全然都明白了。
……
大夫人最初隻想要利用她,可在多年的相處中,也逐漸對她付出真情實感。
大夫人這些年都對她很好,甚至某些時候比對她自己親生女兒,還要好一些。
大夫人將她視為己出,也正因此,在沈清婉得知了一切後,纔會變的像如今這樣憤憤不平。
她幾乎每日都會變著法去刁難柳姨娘。
大夫人為國公府操勞半生,如今身體垮了,而寧國公現在也重病在床。
兩人住在彆院中,由下人照顧。
近來已經不太管著府裡的事情了。
寧國公膝下隻有三個孩子,沈雲昭有一個哥哥,正在軍營裡帶兵。
府裡的一些決斷,自然就落在沈清婉這個嫡大小姐的身上。
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沈雲昭的日子,可謂相當不順。
沈清婉雖不敢主動來找她麻煩,但卻將注意力全轉移到了她的生母,柳姨孃的身上。
她稍有不順,就會去偏院對柳姨娘做下懲罰。
沈清婉的精力幾乎每天都在後宅裡,寧國公操勞半生打下來的基業,近來無人管理。
最近似乎又有了些冇落的苗頭……
好在她與小侯爺的大婚在即。
待她與陸懷之成親後,指不定就能挽回寧國公府困難的局麵。
沈雲昭緩緩閉上雙眼。
她不明白,為什麼偏偏就是在這樣的關鍵的節點,居然會出現謝景琰……
那個男人究竟是何人,又為何隻對她糾纏不休……
沈雲昭根本不敢讓陸懷之知曉此事。
她甚至都不敢想象,陸懷之會是怎樣樣的反應,
可這事情終將會有需要去麵對的一天,沈雲昭不知道,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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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昭在府裡安安靜靜的待了五天。
她本以為那日過後,就會同那個陌生的男人各自安好、相安無事。
可她卻冇料到,這日傍晚,念夏帶著一枚錦盒,進入殿中。
“小姐,方纔門外站了個小廝,他讓我將這個錦盒連同著一封信,一併交在您的手上。”
“你可知那裡麵是什麼?”
念夏搖搖頭。
沈雲昭打開信件,耳邊突然就傳來女人的尖銳驚恐叫聲。
“啊——”
“怎麼了?”
沈雲昭隨手把信放在桌上。
她看了眼跌倒在地的念夏,有些疑惑。
“小姐,裡麵…是…是斷指……”
念夏指著不遠處的那錦盒,嚇得連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沈雲昭上前幾步,把那錦盒從地上拿起。
隻見那裡麵擺放了一根手指,截麵處隱約間似乎還有鮮血流出來。
沈雲昭身形一怔,也不知道這是誰能做出這樣變態的…惡作劇。
“二小姐,我家主子送你的禮物,可還喜歡?”
一襲黑衣的流影不知什麼時候從暗處出來,此刻正安靜地站在角落中。
本就驚恐的念夏被他嚇的吱哇亂叫,“啊—啊啊——”
沈雲昭隻覺著,自己的耳朵好像要被炸開一般。
“念夏,你先出去吧。”
流影看著麵前這個沉穩冷靜的身影,很是欣賞。
“二小姐的膽量,倒是不小。”
沈雲昭白了他一眼,這才猛然間反應過來。
倘若這東西是那個男人的手筆,那這盒子裡的手指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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