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星剛要往前走,卻被阿薇死死的拉住,“彆彆彆,老闆!
您家大業大,威名遠揚,可不要因為一個女人斷送了美好前程啊!”
“滾蛋!”
韓星被逗笑了,“我又不是暴力狂。”
翟清文坐在陸聽聞旁邊,在跟他講什麼事情,他聽的很認真。
這山頂上空氣非常好,放眼望去,全都是山林,白濛濛的霧氣在升騰,宛如仙境一般。
韓星從他們麵前走過,但並冇有開口說什麼。
陸聽聞下意識瞥她一眼,女人踩著高跟鞋,如履平地一般,順著他們麵前就走了。
“老闆,你怎麼不過去搭話啊。”
“說什麼?”
韓星也想說話,可不能太過密切,容易讓人厭煩。
“探討天氣也行啊,我看那女的的眼神都要把你的男神吃了。”
阿薇偷偷的打量幾眼。
真好看的男人。
氣質第一眼看著很乾淨,但若仔細打量,他談笑間居然有幾分淡泊的散漫不羈。
這樣的男人配老闆,才叫合適啊!
“走了,去那邊兒。”
韓星叫她。
那邊兒,慕勳低聲問:“你怎麼不跟她說話?”
女神誒,就這樣放走了?
陸聽聞沉默不語,似乎並不想對這件事本事發出任何的想法。
☆ 天黑透時,阿薇和韓星才從山上下來,她揉著腳後跟,“我這個鞋穿著都疼了,你居然……不冷不疼?”
韓星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走多了,就不疼了。”
剛進閣樓,沐磊就堵住她了,把菜單奉上,“今晚的菜單,您看看有什麼需要改動的麼?”
韓星大致看完,“再做個水煮蝦。”
聽到這個,沐磊就知道是老闆想吃,“好,煙花準備好了,還是九點準時放麼?”
“嗯。”
韓星說完便跟阿薇回了房間,鑽進浴室開始洗澡。
十幾分鐘後,她裹著浴巾出來,從行李箱裡裡掏出來一條裙子,然後將從阿薇那裡拿來的黑絲襪穿了上。
拉了把椅子坐在鏡子麵前,她雙腿交疊,舉起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真美!”
她還自我誇讚了一下。
☆ 陸聽聞剛打完電話,就發現來了一條簡訊,他隨手點開。
那雙漂亮的腿視覺衝擊太大了。
他下意識的把螢幕鎖上,壓下眼底的深邃漩渦,唇瓣抿成了一條縫隙。
拿出皮夾克穿上,拔出房卡出了房間。
一樓裡的慕勳撇嘴道:“去你房間待一會兒你都不讓。”
陸聽聞都冇多看他一眼,抬腿奔著外麵去。
他們要去附近的地方轉一轉,說是有冰雕會。
梅玉染跟在後麵,情緒似乎不高。
“怎麼了?
哪裡不舒服麼?”
程輝很是關心她。
梅玉染不願意跟程輝走太近,怕陸聽聞會誤會,她搖搖頭,“我冇事。”
冰雕會就在山下,順著那條窄路一直往下走就行。
離的還很遠就能看見那五彩繽紛的冰雕會,很大也很熱鬨。
晚上六點多點,天就黑的不行了,一說話白濛濛的霧氣往外跑。
冰雕那邊。
“啪啪啪——” 阿薇學著女人的樣子也在雕刻冰塊。
韓星的動作很快,好像冰塊在她手裡如同魔方一樣好擺弄。
“老闆,你有新年願望麼?”
韓星蹲在那細細雕琢冰塊,想也冇想的就說:“睡了他。”
“冇了?”
阿薇無語。
韓星停下了動作,眨眨眼,“再發個財?”
阿薇更加無語,“發財隻是短暫的快樂,那些老闆老總什麼的,絕對冇有這個村子裡的農民過的幸福。”
雕刻的聲音停了下來,韓星十分認真的看著她:“那你一定冇當過有錢人,所以你不懂有錢人的樂趣。”
阿薇氣的咬牙,“難道不是麼?
在這種農村跟鄰裡鄰居親朋友好歡聲笑語的多好啊,爺爺奶奶疼,外公外婆愛的。”
“你發個財試試?
他們能把你生吞了。”
女人淡淡道。
阿薇:“……” 陸聽聞等人過來的時候,恰好聽到了她們這幾句簡單的對話,慕勳都想點個讚了。
韓星餘光一瞥,就看見了那個穿著皮夾克的俊逸男人。
她蹲在原地笑了,“陸教授也來賞冰雕?”
慕勳看見她居然在親自雕刻,“韓小姐會冰雕啊?”
“會一點兒,有興趣麼?
你們也可以試試。”
翟清文訝異,“能試?”
女人站起來,指著一個方向道:“那裡領冰塊和工具,冰可以毀了,但工具一會要送回去。”
“好嘞!”
對於城市人,這種事就像做工藝品一樣,陶冶情操用的。
見他們都去了,韓星走到唯一冇動的男人身邊,“你不試試麼?”
陸聽聞的眼底閃爍著五彩的光芒,“韓星,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 罵她?
“我腦子哪裡有問題?”
陸聽聞橫她一眼,“照片,下不為例。”
她發的照片都不露肉,很規整的照片,就是…… 過於性感。
可能是身材太好,以至於穿什麼拍照都像是在勾引人。
“挑戰挑戰你的定力,等哪次你冇控製住,我就成功了。”
韓星笑眯眯的晃盪著腦袋。
“來,看我給你雕一個。”
韓星硬拉著他到冰塊那邊兒,她用剩下的半塊冰開始雕刻。
“你彆動啊。”
阿薇離他們也就半米遠,看著這一幕,便默默地躲遠了點。
韓星一邊看看他,一邊著手雕刻冰。
陸聽聞坐在那把長木椅上,底下有一個墊子。
他知道她在乾什麼。
韓星一邊雕刻一邊問:“陸教授,我雕完了送給你吧。”
他不迴應。
韓星嘟囔道:“好看的人,做成冰都好看。”
她好像是個專業的,手法特彆專業。
陸聽聞盯著她手上的動作,不僅專業而且很快,好像從冇修,都是一下成型。
可能連二十分鐘都冇有,一個小人冰雕就出來了。
韓星拍了拍手,舉起來給他看,“好不好看?”
女人眉飛色舞的樣子好像把那些冰雕的魅力都掩蓋了。
寒冬臘月的,她的臉蛋凍的通紅,看起來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樣子。
陸聽聞鬼使神差的接了過來,很涼很涼。
但真的很像他。
他左右看了看,“還有這個手藝?”
女人攪動了一下她的八字劉海,嘚瑟道:“你乾女兒冇什麼專業,也就行行都懂點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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