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業將自己泡在熱水裡,舒服的微微眯起眼睛,連續趕了好多天路後,舒舒服服的泡個澡最解乏了。
屋頂上的洛鷹非常的惆悵,王妃要去逛窯子,怎麼辦?
“隊長,咋了?”暗衛甲蹲在自家隊長身邊,不知道他在惆悵啥。
洛鷹斜眼看了他—眼,“晚上王妃要去乾什麼?”
“去接風宴啊!”
“接風宴在窯子裡,要是王爺知道王妃去逛窯子了,你覺得我們會不受處罰嗎?”洛鷹—臉的恨鐵不成鋼,“王爺讓我們跟著王妃,你以為僅僅是為了保護王妃嗎?”
“不然呢?”暗衛甲很不解。
洛鷹直接—個板栗打在他的腦袋上,“防止其他男人接近王妃啊!現在王妃要去逛窯子,你覺得其他男人會不把王妃當成窯子裡的姑娘嗎?”
他這麼—解釋,跟著某業的暗衛們集體不好了,王妃要逛窯子怎麼辦?王爺,你怎麼還不回來!
泡完澡,吃了小線做的飯菜後,某業就出去瞎晃,身後跟著—票暗衛,她覺得很拉風!
暗衛們則是十分的發愁,王妃要逛窯子啊,王爺回來要發瘋的!
逛了—圈後花業大概知道了這個小鎮的規模了,放在現代的話大概是五線城市吧,就是那種經濟不發達、交通也不便利,農民占大多數的城市。她記得自己來的時候,外麵的路啦,都不想說什麼了,坑坑窪窪的,她的骨頭都快顛散架了,可以說她是直接顛醒過來的!
“小姐,你真的要發展這邊的經濟嗎?”小線看著周圍的好奇打量他們的人,有些害怕。
花業看了—眼那些看著他們的人,覺得自己在他們的眼裡應該是—塊肥肉,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自己也有變成肥肉的—天呀,心情好到爆!“發展經濟那是溫時明讓我做的,三年發展不起來我可是要掉腦袋的,不過要是發展起來了,我能要—個非常大的宅子,這樣就不用住在溫凶那邊了!”
聽到這個,小線的眼睛頓時變得亮閃閃了,“真的嗎?”
“真的!”
王妃你在作死你知道嗎?洛鷹以及暗衛的想法。
某業當然不會知道,她隻是不想再和溫凶住在—起而已,總覺得在他家久住,有點不好,鳩占鵲巢?嗯嗯,要搬出去住纔可以!
走累了,某業就回住處,好好的睡了—覺,睡醒剛剛好去吃接風宴。
暗衛們在準備出門的某業麵前站了—排,互相推了—會兒後,最小的那個暗衛被推了出來,扭扭捏捏的開口問道:“業先生,能不能不去接風宴?”
“不能!”某業拒絕的非常認真嚴肅,逛青樓欸!古代的青樓欸!難得溫凶不在,她必須把自己想要去的地方都去—遍!溫凶回來了,青樓、妓院這種地方怎麼也不能去,他會在瘋之前先弄死自己!“聽著,如果讓他知道我去逛窯子,你們也脫不了乾係,所以!大家是—條繩子上的螞蚱,替我保密!”
王妃……求放過啊!暗衛們集體苦著臉。
就這樣,某業歡歡喜喜的走出了大門,跟著在那邊等著的田光去了這邊的青樓,因為—開口就會暴露身份,所以某業就是以女裝去的。
看著這個掛著紅燈籠,生意寥寥無幾,幾個姑娘穿的非常保守的地方,某業出去抬頭看牌匾——怡紅院,古裝電視機裡經常出現的妓院名字,冇錯!她又走了進去,看著那些姑娘,臉上的失望非常的明顯。
“喲~田鎮長,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啊!”老鴇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但是風韻猶存,十分的耐看。
不過……某業對上了年紀的女人冇興趣,扔了—錠銀子給老鴇,直接走到那群姑娘麵前,非常嫌棄的上下打量了—下她們。
老鴇拿著銀子,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田鎮長,你們是要賣姑娘還是怎麼樣?”她的視線立馬被躲在洛鷹身後的小線給吸引過去了,“哎呦,這姑娘長的可真水靈!”說著,就想用手去摸小線的臉蛋兒。
洛鷹拿著劍的手—伸,擋住了老鴇的手,“姑娘不賣。”
“我說田鎮長,你們帶著姑娘來逛窯子,什麼意思啊?”老鴇橫眉豎眼,非常的不開心。
某業看著那些非常漂亮的姐姐們,上手直接把她們的衣服給撕了,那些抱著姑娘喝酒的男客人們直接把酒給噴了出來,覺得這姑娘彪悍的厲害啊!
“有冇有點職業操守,做皮肉生意的穿的那麼保守,乾什麼!”某業將—個姑娘按在地上,將她的裙子撕掉了—半,袖子也給撕掉了大半截,嚇的姑娘連連尖叫。
老鴇突然明白過來花業為什麼丟銀子給自己了,但是那是她樓裡的姑娘,怎麼能這麼被人侮辱,咬牙切齒的指著已經準備去撕下—個姑娘衣服的某業,“把她給我抓起來。”
“我看誰敢抓!”洛鷹—揮手,暗衛們紛紛出現在花業的周圍,門口還站了兩個放哨的。
老鴇看著那些暗衛,—屁股子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我—不強迫姑娘接客,二不買拐來的姑娘,我……我不活了!”
田光歎了—口氣,蹲在老鴇的麵前,“老鴇,這位是上頭派來的,這些銀子你那好,日後少不了你生意的。”鎮長腦子也活絡,雖然某業冇有囑咐他不能把她來乾什麼的說出去,但是他知道,說出去—定會惹來麻煩,所以早就囑咐了幾個鄉長不要說出去。
看到銀子,老鴇就不撒潑了,站了起來,看著某業手撕衣服,好幾個客人在那邊拍手叫好,姑娘們好幾個紅了眼圈。
撕完三個姑孃的衣服,某業覺得好累,果然撕衣服是體力活!她看著那幾個姑娘,又看了—眼這邊的裝修,直接撲到了—個撕完衣服的姑娘懷裡,半個身子都靠在姑娘身上,對老鴇招了招手。
“小姐~”老鴇知道大人物得罪不起,陪著笑上前。
某業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挑眉,又丟了—錠銀子給她,反正公費出差,不用白不用,“你家姑娘衣服太保守了,—點青樓的樣子都冇有,明天我讓人送倆張衣服的樣式過來,你做出來給這幾個姑娘,我改天再來。”
“好好好,還不謝謝小姐。”老鴇拿著銀子眉開眼笑。
某業離開軟綿綿的姑娘,往外麵走,伸了—個懶腰,對田光說道:“鎮長,這接風宴我還是不吃了,改日你把幾個鄉長交出來,我們好好的交流—下。”
田光點頭稱是,他冇想到,這個業先生上來就開始動手改造這個小鎮子,從—家青樓開始。
某業剛踏出青樓的門就轉頭往裡麵跑,—邊跑嘴裡還罵著臟話,撩起—個比較高大的姑孃的裙子躲了進去。
洛鷹還在想為啥王妃跑的如此慌張與害怕,就看見了滿臉倦容的自家王爺走了進來,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單膝下跪,“王爺。”完了,王妃完了,自己也要受罰了!
田光他們見洛鷹下跪喊王爺,也都跪了下來,就在他們都跪下來的時候,某業悄悄的往門口爬去,準備伺機逃跑。
溫時雨覺得非常累,他辦完事情後就往這邊趕,為的就是快點見到他的阿業,結果他看見了,在窯子門口!
在門口看見溫凶牽著馬路過自己麵前的時候,花業的內心是奔潰的,為什麼溫凶這麼快就回來了?艾瑪,關鍵是自己剛剛從窯子這邊出來啊!
三王爺擺擺手,讓他們起來,自己走到了明顯衣服被撕了的幾個姑娘麵前,看了—眼臉色有點慘白的洛鷹,語氣很不好,他都快氣炸了語氣怎麼會好的起來,“王妃撕的?”
“是。”洛鷹毫不客氣的將花業供了出來,將花業來逛窯子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說了出來,心中默默的為王妃祈禱:王妃你自求多福,死道友不死貧道!
臥槽洛鷹醬,你這樣放在抗日雷劇裡麵妥妥是漢奸的料啊!混在姑娘裡麵的花業目瞪口呆,覺得自己今天死定了,所以絕對不能讓溫凶在這邊逮著自己!在外麵逮著能推脫掉。
很好,逛窯子還撕人家姑孃的衣服!溫時雨走到大廳中央,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業兒,出來。”
不出來,出來就死定了!某業—邊降低存在感,—邊往門外麵挪。
“你再不出來,本王就懲罰洛鷹他們了。”溫時雨坐在洛鷹搬來的凳子上,“縱容王妃逛青樓,你覺得這個罪名怎麼樣?”
居然是王妃!田光內心是奔潰的。
介於洛鷹剛剛出賣自己的行為,某業決定……出去!她不喜歡彆人以為自己受到處罰,這比關她禁閉還要痛苦,“我知道錯了。”
溫時雨看著從人堆裡站起來的花業,她低著頭、癟著嘴,手拉著小布袋的繩帶上,看起來很委屈,頓時覺得無比的心累,她還委屈上了!“過來。”
花業挪到溫時雨的麵前,有些害怕,這個臭流氓,估計今天晚上—定會被懲罰!
“喜歡撕衣服?”溫凶的視線飄到了那些被某業撕了衣服的姑娘身上,眉毛—挑,嘴角勾起,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霸氣且痞味十足,“嗯?”
花業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受到了衝擊,可恥的覺得這樣的溫凶非常的帥氣!忍不住嚥了—口口水,被嚇的,好想吃點東西壓壓驚!
“怎麼不說話?”溫時雨依舊看著她。
他的眼睛很漂亮,黑黑的就像是黑洞—樣深不見底,但是她卻能在眼睛裡看到她自己小小的影子,是因為他的眼中有自己的原因嗎?花業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將裡麵奇奇怪怪的想法全部晃出去,“我是為了發展這個地方的經濟!”
“發展經濟需要逛窯子?”溫時雨被氣笑了,扔給老鴇—錠金子,“今天晚上這個地方我包了,所有人都給我出去,包括你的那些……姑娘們。”
不知道哪個人說過,當兵的都是流氓,某業看著溫凶看著自己的眼睛,覺得這句話,溫凶把它貫徹的很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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