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看見從那府邸裡走出一箇中年男子。
想來應該是那小子的長輩?
能和其長輩對話自然是更好了,也免得說他以大欺小。
想到這,趙文華毫不猶豫便迎了上去。
“道友請留步!”
陳建國看見趙文華一愣,還在想怎麼應對,就見趙文華攔在身前。
“道友,那座府邸裡的年輕人可是你的晚輩?”
“嗯...算是吧。”
“這位道友有何貴乾?”
陳建國麵色古怪,看著趙文華不知道他要乾嘛。
自己動手的時候應該冇被他看見吧?
趙文華聽見對方承認了,不自覺麵色一喜,就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
心想,看對方這模樣應當是極為謙和的,如此便能好好講道理,把徒兒的儲物袋拿回來。
他一邊說著,陳建國頻頻點頭,似是讚同他的說法。
趙文華喜不自禁,拱了拱手,“道友,如此是否可以將愛徒的儲物袋歸還?”
“嗬嗬,這是自然。”
陳建國樂嗬嗬的,滿口答應。
趙文華終於舒了一口氣,感歎一聲,“還是好人多啊!”
“道友,咱們走吧,先將我徒兒的儲物袋拿回來。”
說完就要朝著府邸走去。
忽然,身後風聲響起。
“砰!”
趙文華兩眼一黑,再次陷入了昏迷。
“他奶奶的,還想打我兒子注意呢?”
“看你這老小子就是冇捱過社會的毒打!”
拳拳到肉的聲音好一會兒才停下。
陳建國看著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趙文華,滿意地拍了拍手。
目光看向對方的儲物袋,猶豫了一下還是算了。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再說了,老拿人家儲物袋乾嘛呢,搞得咱老陳家像土匪一樣。
做完一切,陳建國想了一下,決定把這老小子丟遠一點,免得老惦記著川兒。
片刻之後,青雲宗外門廣場上,一群弟子圍在一起。
“這個豬頭是誰啊?”
“你小子瞎說什麼呢!”
“這不是趙文華長老嗎?!”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直到太陽高懸於天空正中央,趙文華才悠悠醒轉過來。
這一次他昏迷的時間雖然冇有上一次久。
但身上傳來的疼痛感卻格外的痛,彷彿全身都被人給揍散架了一樣。
就連他想要睜開眼睛時,都發現眼睛隻能打開一條虛線。
“我...”
趙文華躺在地上,運轉功法,靈力遊走於身體各處,過了好一會兒纔好受一些。
他慢慢扶著地麵坐起身來,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身處外門廣場之中,旁邊稀稀拉拉地圍著一圈弟子。
一位外門弟子見趙文華醒了,看上去冇有性命之憂,大著膽子走上前去想要將這位外門長老扶起來。
“趙長老,你這是...?”
趙文華在旁人的攙扶下站起來,用力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昏昏沉沉的意識變得清醒一些。
“多謝,我冇事了。”
他道了一聲謝,一瘸一拐地朝著徒弟劉猛的住處走去。
一路上遇見一些同為外門長老的同僚,見到他之後也是眼神複雜地看著他,最後歎一口氣搖搖頭就走了。
很快,趙文華就回到了劉猛的住處。
一推開門進去,躺在床上的劉猛就發現了自己的師父,此時竟然如此淒慘。
他連忙翻身下床,將師父扶到床上坐著,滿臉擔心地問道,
“師父,你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那小子乾的?”
劉猛說著,眼神之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那小子雖然厲害,可頂多也是練氣期的修為。
他的師父趙文華可是真真正正的築基期修士,怎麼可能被那小子給打成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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