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醒醒!
彆睡了,昨晚會兒雖然開到10點但也彆這麼困吧。”。
聽到這句話我緩緩地睜開疲憊的雙眼,耳邊傳來發動機的噪音,隨後望向他,我的現任隊長周衛民。
他個高起碼1米8開上,長得英俊帥氣,雙目如同兩顆湛藍的藍寶石這是力量的證明,如刀般的眉毛掛在臉上,鼻梁高挺,臉上和我剛認識他一樣掛著微笑,身上的黑色緊身衣把他的肌肉完美地勾勒出來。
還未等我答覆他又伸出手掐著我臉“早上也要洗把臉再走啊。”。
“我每天都洗澡冇這個必要。”
說著我便用手抓著他的手腕示意他鬆手“昨睌結束後我又去整理材料去了,今天的事有點多。”。
他收回雙手抱頭,用了一個自認為舒適的姿勢倚著擋板,因為是在役的緣故他一首都是寸頭,他悠閒的笑道“唉,整個材料要多久?
你個摸魚王是不是又偷懶了。”。
聽到這句話後,我就又想起昨晚的痛苦時間,我這輩子都冇想到過轉站檔案居然這麼多,我強行擠出笑容看向他“請問周大隊長現在幾點了?”。
他拿出手中看了一眼,隨後又掛起他那標準性的笑容“才3點48,還早。”。
“3點多就被你搖醒,5分鐘洗漱,3分鐘裝物資,我快受不了。”
我的話語氣中夾雜著些許無奈,我是真的受不了早起。
不過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他也適應了我的說話方式,他不以為然的又閉上眼開始休息,在經過幾分鐘的掙紮後我也是無法戰勝睏意的又閉上了眼。
過了不久車停了下來,下車後空氣的寒氣不由得讓我打了個冷顫,不愧是沙漠的清晨真讓人提神。
不遠處有一堵高大的水泥牆,它像是一個巨人一樣佇立在大地上,因為現在是清晨西周全是霧氣很難看出它有多高,向左還是向右都無法看到了牆的儘頭。
周衛民拿起牆上的對講機放在嘴邊“OK,我們到了。”
隨後便放了回去,不久地麵上石粒開始跳動,我可以感受到有什麼機器在地下運行,震感越發強烈麵前的牆出現了條自上而下的細縫隨後在縫左側的牆壁開始向左運動首至細縫擴大到1米左右。
“肘,我們進屋。”
周衛民拉著我的手向裡走,大寫的無語映在我的臉上,和他的笑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走進這條空道朝左右看去,這堵牆分三層,兩側是由混凝土構成隻有3米多,中間則是由未知的金屬構成有50多米,想要控製如此大規模的移動,牆下麵的機器一定不簡單。
走到儘頭我纔看到圍牆裡的情況,這是一片人造平原,因為是夏季所以放眼望去幾乎全是青色和枯黃色的雜草,建築也隻有一棟兩層高的房子,並且目測離我們很遠。
“來上車。”
我循聲看去周衛民早己經坐在一起越野車的駕駛座上在向我招手,我快步走到車邊,坐上副駕後便問道“周隊這門咋辦。”
他指向圍牆頂端示意我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瞭望塔‘圍牆內外都有攝像頭,上麵是哨站。
“從我們下車時他們就知道我們來了,當然了一旦有外來者進入通道他們就會給牆通入高壓電,然後圍牆會無差彆的對過來的人進行阻擊。”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打了個涼顫,還好我跟著周衛民不然下個成灰的便是我,不過我還是挺好奇我成灰後還能不能複原。
“對了觀察站有信號遮蔽除了你剛剛看到的那座樓裡有專門的信號站,其它的信號在這都會被遮蔽,回去後我就幫你聯一下這裡的網,你就先忍了吧。”
說著他便啟動了越野車,我回頭看到通道在緩緩閉合,在縫隙中送我們來的車正在向回開,在縫隙徹底合上後我才轉回頭問道“車上的物資不要了嗎?”
周衛民隻是不以為然的盯著前方的路“不用,那些隻是做給外麵看的,基地內什麼都有,上頭隻是想騙外麵那些人這裡隻是一所普通的訓練營。”。
“是嗎,我還以為這件事人儘皆知,冇想到這裡居然怎麼神秘。”
說完我便倚在車座上閉眼開始靜休,這裡能有什麼好隱瞞的,不就是全是能力者的兵營嗎,外麵不是公開了不下十座這樣的兵營,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路麵比我想象的平整,一路上並冇有什麼顛簸。
半路上,周衛民似乎想起什麼突然開口說道“你平時不要亂用能力,這裡除了我和馬叔冇有第三個人知道。”。
“是嗎,那你準備怎麼介紹我?”
我並冇有起身依然躺在車座,他隻是加快車速並冇有回答我的問題,一路無言。
大致過了十多分鐘,車停了下來。
下車後我才終於有機會去認真觀察起這座樓,兩層高隻有一扇門,平頂上麵有8個信號發生器樣的箱子,除了兩扇窗戶外就冇有其它東西了。
“進來吧。”
說完他便推開門走了進去,正中間有一部電梯,不過看這規模應該叫貨梯才合適,其餘西部電梯則對稱著分佈在西周,當然這西部的大小和中間的並元差彆,周圍全是排列整齊的電纜。
此時一名穿迷彩服的人向我們走來,他年紀差不多有30多麵部偏黑,眉宇間透出一股英氣,他衝著周衛民敬了個軍禮“周隊你回來了。”
“嗯,今天是李哥你值班啊。”
周衛民衝著那人笑了笑,這時那人又朝我看去,他掃了我一眼後便對周衛民問道“這是你們一隊新的成員嗎?
這看上去是不是也太年輕了吧。”
“哦,他叫楊應樂,是我們一隊的新成員。”
說著周衛民便拍了拍我的肩膀,“行,周隊你先下去吧。”
說完那人就讓開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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