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溱在聯絡狗肉店的邊緣來回試探。
偏偏在注意到小姑娘委屈巴巴的樣子,一下子萎了。
算了,
外孫女最重要。
不就是倆狗嗎?
忍。
想著,便忍住想要燉狗肉的衝動,伸手去摸了摸那狗子的腦袋:“嗯,挺可愛的。”
小姑孃的眼眸瞬間愉快地眯起。
陸小七放學回來,看見狗子的時候整個人都愉快了。
在心裡暗戳戳地高興。
伸手使勁抱住夏寶:“夏寶簡直就是我的幸運星!夏寶一來,外公就允許我養狗狗了。”
兩個小朋友在旁邊倒是高興得樂不可支。
陸溱臉色已經臭出天際。
偏偏為了不讓自己家的寶貝發現什麼,隻能強忍著不愉快轉身回臥室。
在麵對臥室裡麵那滔天的味道。
心裡麵罵狗的衝動越來越多。
胡柳思剛從外麵發完請帖回來。
畢竟過幾天的認親宴也不能耽誤了,為了以防萬一再有人衝著夏寶出手,所以他們這次決定請一些他們家族之間關係比較要好的就行。
結果一進門就聞見了一股味道。
直接火速往後退了一步,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因為知道陸溱有深重的潔癖,所以這股味道應該也不是他弄出來的。
“夏夏養了兩隻狗。”陸溱一邊解釋一邊扭頭,直接讓後麵跟著一起過來的傭人,把這裡給收拾一下。
“在味道冇有消散之前,我就先去跟夏寶一起睡了,你一個人可以選擇先住書房。”胡柳思說的那叫一個無情。
陸溱:……
獨守空房。
好傢夥。
直接走出來,又聽見胡柳思問他,“你有冇有問過夏夏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畢竟認親宴上也要通知這些。
現在正好是夏末,夏夏是夏天出生的嗎?
不然怎麼會叫安夏夏?
安於夏天。
胡柳思便想到自己的女兒,她就是夏天出生的。
陸溱在旁邊撓了撓頭,這事兒他還真的忽略忘記問了。
扭頭瞧著在樓下逗狗的小姑娘,直接過去。
“外公,它們兩個一個叫大花 一個叫小花!”安夏夏看見人過來,很是迫不及待地一伸手指了指倆狗子,跟外公分享道。
陸溱嘴角一抽,果真簡單粗暴。
在看著小姑娘期待的眼神,也不得不違心的誇獎,“這個名字很好聽,它們兩個一定會喜歡的。”
然後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一旁,毫不猶豫的直接把小姑娘懷裡麵那個礙事的狗丟在一邊。
然後伸手一把抱起來。
“夏寶,你知道什麼時候是你的生日嗎?”
安夏夏在旁邊單手托著下巴,“媽媽說我是在過年前第三天出生的,冬天太冷了,所以她希望我能夠在溫暖的氣候中快快樂樂的長大。”
陸溱第一次聽見小姑娘這麼直白的說起媽媽,微微一笑。
過年前第三天啊。
那個卻是個好時候。
四麵八方的親戚都會趕過來給小朋友過生日,而且過年的時候大家都有空。
隻可惜這個孩子出生的時候,他不在女兒身邊。
陸溱到現在也冇有查到關於自己女兒的任何線索。
忍不住歎了口氣,微微點頭。
“等到下個禮拜六,外公給你準備了,認親宴帶著你去見一見各大家族交好的人。”這樣的話擴展小姑娘現在的認知,對她的未來也好。
安夏夏點頭。
“到時候我也能夠把妹妹介紹給我的朋友,他們都很好奇妹妹長什麼樣子。”陸小七興高采烈地說道。
到時候他要隆重地跟他的朋友介紹妹妹,這樣的話以後就冇有人再敢欺負她了。
畢竟,妹妹是他陸小七罩著的人!
安夏夏點頭,然後反手抱住陸溱,“那我到時候可不可以讓秦哲哥哥也一起過來?”
秦哲哥哥是她來到這裡以來認識的第一個好朋友,安夏夏也希望他能夠一起參加。
陸溱原本已經做好直接把秦家給撇除在外的打算。
結果自己寶貝外孫女反而直接提起了那個臭小子。
不免有些鬱悶,
那個臭小子究竟有什麼好的?
讓自己家寶貝這麼惦記著。
而秦家這會也不太安寧。
“醫生說最快的拆線要下週三,我聽彆的家族說認親宴到時候會在星期六,你要過去嗎?”葉雅琴扭頭看著自己家寶貝兒子自從夏寶走了之後,又恢複以往冷漠的狀態。
也知道自己說什麼話題,會引起對方的注意,所以坐在秦哲對麵並冇有捱得很近,詢問道。
陸家對於這個女孩子有多重視,她算是見到了。
上次那個陸家老大,直接就讓那所孤兒院倒閉,一群孩子被送到其他的孤兒院裡。
而那個敢對小姑娘動手的女人也直接就被帶走了,好像直接被判了無期徒刑,外加上陸家那麼勢力滔天,絕對不可能會讓那個女人在牢裡麵好過。
那個女人恐怕連死的心都有了。
讓她最驚愕的不是這一些,而是要知道,陸家的老大雖然在上流社會一直被流傳為最出色的未來。
可是大家誰也不知道他真實的實力。
但是他卻憑著一己之力,直接就把上次那個孤兒院裡所找出來的一些汙漬全部連根拔起。
被拐賣的孩子大多數都回到自己的家庭。
那些一起跟著犯罪的同夥也全部進了監獄。
要知道那個人現在估計也才18歲吧?
秦哲並冇有管葉雅琴想什麼,而是異常堅定的點頭,“那個是安寶重要的日子,我怎麼能不去呢?”
週三拆線,週六過去。
“可是醫生說讓你在家裡好好休息。”葉雅琴不太讚成,生怕兒子會繼續拒絕,然後繼續說道,“如果萬一你的眼睛要是再看不好,恐怕也去不了安寶身邊。”
秦哲在一旁沉默著冇有說話。
葉雅琴看著他的樣子,隻當他是默認同意了。
站起來,“好了,我到時候會給你準備好禮物,送到安寶那邊。等到你身體徹底恢複健康的時候再過去吧。”
秦哲抿唇不語。
坐在自己的床邊,原本的視線一直是一片混沌,現在終於有了一絲黑暗。
在以前看不見的時候,甚至連黑暗都是一種渴望。
伸手觸碰著眼睛上的紗布,實際上心裡也在擔心。
安寶那麼喜歡漂亮,
萬一他不好看,她不喜歡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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