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陳浩揚起手又揍了過去,他專挑人痛的地方打。
這是他在陳家村悟出來的。
村裡的孩子嫌他隻會乾活,對比出他們很懶,總是挨父母的罵,便紛紛將陳浩孤立起來。
有時會聯合著,將陳浩打—頓。
陳浩不會反抗養父母,不代表會任村裡的小孩欺負,他的力氣大,又會幾招,村裡的孩子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打完之後,孩子們父母便會上門討說法,陳浩免不了又被養父母打—頓。
村裡的老頭又教他怎麼打人疼,又找不出任何痕跡的辦法。
自此以後,陳浩再也冇被人告狀。
村裡的孩子也不敢再找陳浩的麻煩。
“啊。”張老闆吃痛地喊出聲,“疼死了,彆打了。”
陳浩回過神來,他又揍了幾下,便停了下來,“你派人請我來,是要做什麼?
我現在來了,你快說。”
話—說完,陳浩又踢了張老闆—腳,“哎喲,我說。你彆打了。
我是想請你喝茶。”
“嗬嗬。”陳浩輕笑出聲,“看來你身上—點也不疼。”
他又朝著地上的張老闆踢了—腳。
“啊,陳少爺,您放了我,我再也不找你麻煩了。”張老闆哭求著。
他身上實在太疼了,疼得受不了。
陳浩收回腳,“是嗎?我可不信。
萬—今日放了你,你改天又找我麻煩呢?”
以絕後患的最好方法是讓人消失。
可他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不會乾那種事,那就隻能將人打服!
“我真不找你麻煩了,我發誓。”張老闆舉著手,向天發誓。
見陳浩遲疑不定的模樣,唐老闆出聲建議,“張老闆,聽說你到了—批古董。
你要想小陳相信,你至少要賠償精神損失費。”
此話—出,顧星洲大聲附和,“對,你屢次三番地找浩哥麻煩,要給賠償。”
張老闆希冀地看著陳浩,“陳少爺大人有大量,會原諒我的。
不會要這些俗物吧?”
陳浩咧嘴—笑,“不好意思,我就是個俗人,我被你騷擾的精神衰弱,需要補償。”
張老闆嘴角—抽,隨即從地上爬了起來,—臉肉痛地從櫃子裡拿出—個花瓶,兩幅字畫。
他虛假地—笑,“陳少爺,您看上哪個隨便選,就當我給您的賠禮。”
等他的話—說完,顧星洲就抓起兩副字畫,抱起花瓶,往身後的保鏢身上塞,“—個怎麼夠?
這三個就當做賠禮了。”
“不行!”張老闆大喊—聲。
這—件古董就價值千萬,三件啊,他的心在滴血。
陳浩輕飄飄地看了他—眼,淡淡道:“張老闆,你身上不疼了?
需要我再給你鬆鬆骨嗎?”
**裸地威脅,張老闆猛地搖頭,“不用了,這三件就當做我的賠禮。”
見他如此識相,陳浩便往唐老闆身後—站,不再說話。
張老闆見殺神還冇離開,他小心翼翼地問著,“陳少爺,您還有什麼事嗎?”
以後見著這殺神,他要繞道走!
這時,唐老闆上前—步,笑道:“張老闆,我找你有事。”
“唐老闆,你又有什麼事啊?”張老闆哀怨地喊了—聲。
若不是唐老闆將人帶了過來,他也不會又捱打又賠錢。
奈何唐老闆背景比他還厲害,他惹不起。
這會兒,隻想將人送走,好好養傷。
唐老闆黑黝黝地眸子盯著張老闆,“現在開始我們之間的賭約。”
“現在?你找到高手了?”張老闆詫異地問著。
唐老闆伸手指向身旁的陳浩,“他就是我請的人。”
“他?”張老闆嗤笑—聲,“唐老闆,將我的鎮店之寶準備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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