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倩兒神色**的趴在床上,時不時發出一點呻吟的聲音。
根本不敢相信,平常明明隻能蹭蹭的選手,今天竟然那麼有力。
今天的趙大山彷彿如同猛虎下山,雖然隻能進到一半,但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這是自己與他相處那麼久,第一次感受到的快樂。
身後的趙大山瘋狂的擦著自己的額頭,滿頭的大汗成顆粒般落下,汗水浸濕了自己的頭髮,但依然樂此不疲的衝擊著。
趙大山恐怕這輩子也冇有想到自己竟然還那麼快樂。
“你今天怎麼那麼猛啊!”
楊倩兒對趙大山今天的作業提出了讚揚,畢竟已經持續了十分鐘了,這已經是跨世紀的突破了。
“我的小寶貝,剛纔小林打電話,你怎麼不放聲大叫呢!為什麼不放聲大叫呢?讓他也興奮興奮。”
趙大山使勁的往裡麵擴了擴新世界。
一想到剛纔楊倩兒與我的通話,趙大山心底裡彷彿迸發出了無儘的力量,一下又一下。
唯一的缺陷就是自己根本玩不了九淺一深,畢竟在淺就出去了。
“你很刺激對嗎?用力啊!”
楊倩兒彷彿到達了某種快樂,臉上的一片紅暈,似乎觸電一般。
趙大山在楊倩兒的語言刺激下,隨著一陣低吼,無奈,隻能繳械投降。
趙大山心滿意足的坐在床邊,笑嗬嗬的點上了一根香菸,饒有興趣的看著一邊的楊倩兒。
楊倩兒一邊收拾著衣物,幽怨的看著一邊的趙大山道:
“喲,今天怎麼那麼棒,你乾啥了?”
“哼,當然是大力丸了。”
趙大山感激的看著一個根本冇有商標的小藥瓶,冇想到自己已經結婚那麼久了,才真正感受到這種快樂。
其實,自己結婚那麼多年,一直都是蹭蹭的選手,從來冇有進去過。
趙大山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腦殼,要是冬天就好了,根本不敢想象裡麵究竟有多暖和。
“你快走吧!林塵一會就過來了。”
楊倩兒將一個私密小物品丟到了趙大山的腦殼上,急迫的催促道。
畢竟剛纔我剛打過視頻,一定要來這裡看一看,楊倩兒目前也不想讓我知道太多。
趙大山緩緩的起身,將自己的大肚子一挺,笑嗬嗬道:
“好了,好了,彆催了,我馬上走還不行嘛,給你跟小林騰地方。”
聽著趙大山若有所思的樣子,楊倩兒彷彿意識到了什麼,隨即慍怒道:
“趙大山,你什麼意思?我這裡隻有你一個人進來過!”
趙大山微微一怔,摸了摸自己快要掉落的頭髮,不自覺的冷笑了起來。
但還是很快的掩飾著,要不是自己親自試過,直接就信了呢!
從來冇聽說過那麼會“技術”的純情丫頭,冇個人培養,打死趙大山都不信!
但是趙大山很明白,不能跟女人講理,要不然自己非得脫層皮,於是張開了自己油膩膩的嘴巴道:
“不要生氣嘛,寶寶,我開個玩笑還不行嗎?給你買個新包包,好不好嘛?”
聽到趙大山給自己要買新包包,楊倩兒的嘴巴瞬間咧到了後腦勺,畢竟跟著他就是圖這個的。
但楊倩兒很快轉念一想,覺得似乎有些不太滿足了,一個踉蹌直接撲進了趙大山肥膩的懷裡,嬌滴滴道:
“你什麼時候要跟你老婆離婚啊,我想要結婚了。”
趙大山轉動了兩下眼珠了,想起這幾個月已經將資產差不多的轉移成功了,最起碼那個按摩館能實現自給自足了,完全可以能撕破臉皮了。
“好!”
趙大山重重的點了點自己的大腦殼,輕輕地拍著楊倩兒的屁股,將她用力的摟進自己的懷裡。
而楊倩兒則是強忍著噁心,儘量的擠出一絲笑。
不一會,趙大山則是走出了楊倩兒的出租房,剛出門便與我撞了個滿懷。
而趙大山正沉浸在自己終於深入的快樂中,感覺雨停了,天晴了,他又行了,直接怒罵著我:
“你眼睛怎麼回事,看不到人嗎?”
趙大山惡狠狠地領著我的領帶,將我狠狠地頂在牆上,隨即啐了一口在我的臉上。
想起這個死玩意對我的種種壓迫,動不動的就指使老子跑腿,忍無可忍的我直接一個腦殼狠狠撞在他的臉上,怒吼道:
“你媽的,我艸你大爺!”
趁著這個空隙,我趕快退到一邊,等著他再次動手,畢竟真進了局子,哪怕是互毆,也是他的主要責任。
趙大山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彷彿依然不敢相信我竟然敢還手。
而怒火中燒的趙大山直接再次抓住我的領帶,準備狠狠一拳砸在我的臉上,我乾脆硬生生的捱上了一拳,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一直在等待著他一次次的發泄。
而這個老東西似乎有些腎虛,不一會便氣喘籲籲的扶著腰站在一邊。
而我感覺到臉上麻麻的,甚至感覺到嘴有些瓢。
我感覺時機成熟了,故意往一邊的死角靠近,繼續罵罵咧咧的問候著他的十九代祖宗。
而趙大山果然上勾,繼續揮舞著他的王八拳向我打來。
我一改之前唯唯諾諾的形象,直接拽住他的手脖,狠狠地把他拽進了死角裡。
而趙大山顯然有些懵逼,直接一頭轉向了牆上,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腦殼,我一把抓住他頭頂上殘留的幾顆秀髮道:
“逼樣的,你是真不知道我是乾啥的!”
五分鐘後,我把手中的毛髮狠狠地甩了甩,狠狠一口啐在了他的臉上,點上一顆煙自顧自的說道:
“你丫就是欠揍,王八犢子,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
吸完煙之後,我掏出了手機,準備自首,哦不,應該說我是受害者。
回想起剛纔的一幕幕,剛開始他動手的時候,我還特意抬頭看了看周圍,發現確實有幾個攝像頭在照著我們。
隨後我老老實實的在攝像頭下捱了趙大山幾拳,起碼有了我是單方便被揍的證據!
時機差不多後,我故意撤到了這個死角,確保監控看不到,然後我十倍奉還給了這個趙大山。
至於醫療機構的鑒定,那我更不怕了,我大學主修法律,然而哥們的前女友就是他媽學中醫的!
打哪裡疼,並且鑒定不出來,我很清楚!
十分鐘後,我被帶到了一個小屋子裡,兩個身穿製服的人冷酷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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