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瞬,蕭靖川已然雙手握住她細腰,將她整個抱起來,要她分開雙腿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樣曖昧的姿勢,許菀到底還是有些害羞,雙手撐在他胸前微微抗拒。
“不喜歡我戴眼鏡,嗯?”蕭靖川的聲音低低響起。
許菀下意識的搖頭,他抬手將她咬在唇間的眼鏡取下,丟到一邊,捏住她的下頜讓她望著自己。
許菀避不開,隻得低聲辯解道:“隻是覺得三哥戴眼鏡看起來很高冷很禁慾的樣子……”
“禁慾?”
他微挑眉,轉而卻又笑了一聲:“許菀,你是嫌我折騰你的不夠?”
許菀瀲灩的長睫微微垂了下來,在她白皙的臉龐上投下大片的陰影,她嫣然的唇微微嘟了嘟,半是嬌嗔半是抱怨:“三哥一點都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蕭靖川漫不經心的摩挲著她柔軟雪白的耳垂,聲音淡淡:“憐香惜玉,也該對值得的人。”
許菀倏然睜大了眼,眼底一片委屈受傷:“我知道三哥不喜歡我討厭我,可那天晚上我也是第一次……”
“第一次?”蕭靖川似是被她逗樂了,他似笑非笑望著她,眼眸深處卻含著霜雪:“許菀,你是不是處.女我還能分辨得出來……”
“三哥,我……”許菀急急的想要辯解,可蕭靖川臉色已然變了。
“許菀,你信不信,你再說一個字,我現在就讓許氏和你們整個許家在京都煙消雲散!”
蕭靖川不知自己為什麼會這般震怒。
許菀不乾淨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一般,竟然一直紮在他心底。
她裝傻賣乖討他歡心也就罷了,卻偏偏又蠢不可及的說出這樣的話,她不提也就罷了,提一次,就好像在提醒他自己的愚蠢。
“再說,你是不是處,女,對於我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畢竟,就算你清清白白跟了我,我也不會給你任何名分,許菀,你知道的。”
蕭靖川伸手扼住她的下頜,他的聲音極冷,冷的錐心刺骨,許菀不停的哆嗦著,顫栗著,眼淚連串的往下滾。
但他眼底冇有半點的憐惜,他也從不曾對她有過一絲一毫的憐惜。
她還在希冀著什麼?
“你哭什麼,很委屈?”
蕭靖川掐住她的臉,他麵上神色森冷,微有些粗糲的指腹將她眼下的淚痕抹掉,但她很快又落下連串的淚珠,似是終於忍不住,她漸漸哭出聲,整個人都顫栗起來。
他有些說不出的心浮氣躁。
該做的明明是讓司機停車,直接讓她滾。
但不知為何,看她哭的全身發抖,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一樣抽噎不止,他那些怒氣,竟是一點一點的壓了下來。
“哭夠冇有?”
他再次抬手,將她的眼淚狠狠抹掉。
許菀仍在哭,甚至哭的聲音越來越大。
臉上的妝也花了,他的襯衫也沾了斑斑點點的濕痕。
“許菀,你是不是想被我扔下去!”
他咬了咬後槽牙,氣息都不穩了,一貫冷靜持重到了極致的男人,怎麼也冇想到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哭的心煩意亂。
許菀似是嚇到了,死命忍著不敢再哭,但整個人還時不時的抽泣幾聲。
蕭靖川冷著臉:“下去。”
許菀嘴唇癟了癟,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卻忍著冇再發出聲音。
她從他身上爬下來,可憐巴巴的窩在另一側角落裡,間或的會發出細微的一聲抽泣。
蕭靖川不知為何,心底的躁鬱卻半點都未曾消散,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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