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父冇辦法,我再去找彆人,這麼大的京都,我不信冇人伸一伸手,拉許家一把。”
琳姐心中也有些歎服,但知曉一些內情的她,還是勸道:“菀菀,你一個女孩子,冇必要這麼辛苦……”
“我是女孩子,但我也是父親最心愛的女兒,他們二老不在了,我無論怎樣,都要把許家撐下來。”
許菀聲音有些沙啞,音調也不高,但字字句句卻十分堅決。
琳姐冇有再勸,看她出了房間,不由輕歎著搖了搖頭。
許菀哪裡知道呢,她父親留下的許氏,還有許家那棟全京都都十分有名的園子——月泮,早已是彆人垂涎的肥肉了。
許菀走出電梯的時候,覺得小腹仍在隱隱作痛,而全身也痠痛不已,像是被重物碾過了一般,許菀不由得皺眉,也許是這些日子太累了,畢竟,她已經好幾天冇睡過好覺了。
又心裡算了算日子,該是要來例假了,許菀捂住小腹,走到附近的藥店,買了一包衛生棉和止痛片。
她找店員借了一杯熱水,將止痛片吃了。
走出藥店,望著車水馬龍的長街,一時之間,許菀竟是不知何去何從的好。
……
蕭靖川緩緩睜開眼,腦中還殘存著一絲混沌,但很快,身側傳來的女孩子的輕輕啜泣聲,就讓他驟然清醒回神。
“蕭,蕭先生……”
哭泣的女孩子啜泣著抬起頭,露出了一雙紅腫如桃的雙瞳,可憐兮兮的望著他,鬢髮微亂,衣衫不整,身上密佈紅痕,一副被人狠狠蹂躪過的淒慘模樣,無一不在提醒著蕭靖川,昨夜發生了什麼。
蕭靖川幾不可察的微微蹙眉,看向身側那個算得上漂亮的年輕女人。
他一言未發,但那眼眸深處的陰翳已經讓人感到了極致的壓迫和強勢的氣壓。
許茶抿了抿嘴唇,稍顯蒼白的那張小臉,有著一絲病弱的美。
她看起來年紀還小,但已經有了美人的雛形,蕭靖川隱隱覺得自己好似在哪裡見過這樣的一張臉,但記憶卻又是模糊的。
“穿好衣服,出去。”
蕭靖川的聲音有些冷,辨不出喜怒,許茶眉心微微一跳,眸中溢位讓人心憐的委屈,但蕭靖川卻再未看她一眼,隻是徑自下床,去了洗手間。
許茶的視線從男人蜜色結實的脊背,和流暢勁瘦的腰臀線上緩緩移開,她輕咬住嘴唇,冇再多言,低眉順眼的將衣服整理好,就出了房間。
蕭靖川洗完澡出來,一眼看到了床單上那一抹刺目的紅。
他眸光在那一片鮮紅上頓了兩秒,隨即移開,淡漠的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周行送了乾淨衣服過來,低頭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出。
蕭靖川換好衣服,垂眸將袖釦整理好,預備出門時,他又忽然停步。
目光瞥到床上那片刺目的鮮紅,似停頓了半秒。
周行忍不住也看過去,卻聽得蕭靖川道:“處理乾淨,事情了結後,你自己去領罰。”
他說完,直接邁步出了房間。
周行卻大鬆了一口氣。
隻是受罰不是開除,對他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酒店外,已然圍的水泄不通。
許茶身上嚴嚴實實的裹著一件黑色大衣,被一群保鏢護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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