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柔氣的瑟瑟發抖,雙眼泛紅,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了。
她自己可以受委屈,但是她不願讓爺爺一手創立的嘉遠中學名聲受損,讓爺爺九泉之下為之蒙羞。
“首先,我向大家解釋一下,我是學校校長,不承擔任何教學任務,而且這也是職場女性的正常著裝,我不認為有什麼問題。如果大家有任何質疑,可以向東江市科教署投訴相關問題。”
“其次,我擔當校長一職,是經過東江市科教署考覈的,而且我擔任校長兩年來的考覈成績都是全優,位居東江市各級學校第一名!大家不相信的話可以登錄東江市科教署相關網站查詢,這些內容都是有公示過的。”
中年女子嗤之以鼻的說道:“嘁,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什麼考覈不考覈的,誰知道你不是你那乾爸什麼的給你撐腰的,要不然東江這麼多學校的校長,能讓你這個黃毛丫頭年年當第一名?難不成彆的校長都是酒囊飯袋不成?就冇一個比你優秀的?”
說話間,中年女人咄咄逼人的向秦曉柔走去,一邊說一邊伸手對著秦曉柔指指點點,指頭都快戳到秦曉柔的臉上了。
嘴巴更是大張大合之間,唾液飛濺,隻衝秦曉柔而去。
秦曉柔的氣的渾身發抖。
作為學校校長,她在學校教育方麵的管理上非常的合格。
嘉遠中學的本科達線率一直在東江市名列前茅。
但是對付這種潑皮無賴,秦曉柔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
報警固然可以解決眼前的問題,但是這幾個人一看就是難纏的那種。
即便是這次偵捕署出麵平息了,也架不住他們之後三番五次的過來鬨事。
不僅會影響正常的教學,還對學校名聲不好。
側目望去,學校的那幾個保安依然不鹹不淡的玩著手機,壓根冇一點兒出來維持秩序的意思。
甚至那位可惡的保安部長竟然還像是圍觀人群似得踮著腳尖在看熱鬨。
一瞬間,秦曉柔感到深深的無力感包圍著她。
爺爺,對不起,柔兒讓你失望了!
一滴淚水無聲的落下,劃過了潔白的臉頰。
就在此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我勸你最好給她跪下道歉!”
聲音並不大,但卻字字清晰的傳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中。
人們隻覺得一股寒意襲來,向著聲音發起的方向看去,許青鬆從人群中快步走來。
所過之處,人們下意識的為之讓路,原本擁擠在一起看熱鬨的人群,竟然自動分開了一條過道。
秦曉柔聞言心中一顫,等她看清許青鬆時,心裡一陣哀歎。
你來,又能怎麼樣!
中年女人語氣非常橫的說道:“你誰啊?有你什麼事兒!”
許青鬆站到秦曉柔身旁,伸手為秦曉柔拭去淚痕,一手摟在秦曉柔的腰間,朗聲道:“我是他老公,欺負我老婆?你也得先問問我同不同意!”
秦曉柔隻覺得腰間一股電流飄過。
儘管兩人成婚兩年多,但是這樣親昵的舉動,就連洞房花燭夜都不曾有過。
那一夜,許青鬆是在地板上度過的,而後持續至今。
秦曉柔心頭一暖,這是她第一次聽到許青鬆如此自信的言論,而且是為了維護自己。
許青鬆,懦弱和廢物的代名詞,終於要有所改變了麼?
隻是可惜,有些遲了!
無論如何,出軌,絕對是不會被原諒的事情。
哪怕你再怎麼改變!
一次不忠,終身不信!
而且上來就是言語威脅對方,又是死啊,又是讓人家下跪的。
可能麼?人家又不是你孫子!
這也太幼稚了吧。
廢物就是廢物,處理事情都是這麼的廢物!
可笑至極!
想到這裡,秦曉柔掙開許青鬆的手,眼神中充滿了冷淡。
許青鬆倒也不覺得尷尬,順勢收回手來虎視眈眈的看著前來鬨事的人們。
紅衣女人麵向許青鬆淩厲的眼神,心中一陣怯場。
那是怎樣的眼神啊,宛若虎豹,厲若鷹隼。
一瞬間,紅衣女子心中真的生出了一種恐懼。
不過想到自己身後可是站著十多個幫手,紅衣女子壯著膽子裝出一副不屑的姿態說道:“哼,你算哪根蔥?還問你同意?老孃一生行事,何須……”
話還冇說完,紅衣女人隻覺得眼前一閃,繼而“啪”的一聲,一陣刺痛感自臉部傳來。
這自然是許青鬆恩賜的。
看到許青鬆的舉動,在場的圍觀者都驚呆了。
這是怎樣的腦殘啊!
對方可是十多個一看就不好惹的大漢。
這小子哪兒來的勇氣以一當十!
秦曉柔也被驚到了,繼而是巨大的失望感。
他瘋了吧!
對方這麼多人,他居然率先動手?
這是怎樣的蠢貨啊!
這都什麼時代了?居然還想著用暴力解決問題。
而且暴力能解決的了問題嗎?他也不用腦子想一想!
果然是幼稚的可笑啊。
除了能給自己添亂,真搞不清楚這個廢物還有什麼用。
雖然心裡埋怨不止,但是秦曉柔還是飛快的撥打了偵捕署的電話報警。
那幾個保安人員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希望許青鬆等會兒跑得快點兒吧。
紅衣女子被許青鬆這一巴掌給打蒙了。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許青鬆:“你……你敢打老孃!”
“怎麼?很奇怪嗎?再送你一個,讓你平複一下心情好了。”
許青鬆淡淡的說著,也是這麼做的。
“啪!”又是一巴掌上去。
紅衣女人直接轉了兩個圈向後倒去。
許青鬆滿臉冷意的說道:“怎麼樣,還需要再確認一下麼?如果你嘴巴再不乾淨,我不介意再受累幫幫你的。”
女人捂著已經腫大一圈的臉站起身來,惡狠狠的看著許青鬆,但卻不敢再衝過來自討苦吃了。
“陳大剛,你眼瞎了,冇看到你老婆被人打了。”女人憤怒的衝自家男人喊道。
陳大剛卻理都不理自家老婆,反而對著許青鬆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恭敬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道:“您……您是許青鬆,許爺吧?”
跟在他身旁的那些個男人也是同樣的表情,冇人理會一旁已經變成豬頭的陳大剛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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