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山會?鬆山我倒是知道,咱們東江第一高峰嘛,可這鬆山會又是什麼?”許青鬆疑惑的問道。
顧玉倩淺笑一下,不以為然的隨口說道:“也冇什麼,就是一些人熱熱鬨鬨的辦個宴會而已,賞花賞景賞月光,畢竟鬆山的夜色還算蠻不錯的,如果到時候有空,你可以上去玩玩哦。”
顧玉倩說的輕巧,但若是讓東江但凡有點兒資本的人聽到這樣的解釋,肯定會驚詫萬分的。
鬆山會可是江州省東部地區六個城市中一線權貴大佬相聚的宴會,每兩年在東江市第一高峰鬆山峰上舉行一次,是江州省最為有名氣的高階聚會之一。
而且鬆山會是有一定的名額限製的,並非是一線家族必定就能參與,因此每年都會有無數人拚儘全力,想要搞到一張鬆山會的邀請函,但卻十有**都是癡心妄想。
至於顧玉倩口中的賞花賞景賞月光,那可就更當不得真了。
能去參加鬆山會的人,都忙著結交各路權貴維繫關係呢,哪裡會有心情賞花賞景賞月光?
也就是顧家這種龐然大物,作為鬆山會的常任理事會成員,才能每次都參加鬆山會,因此這麼重要的宴會,在顧玉倩口中說出來,倒變得跟春遊似得了。
對此一無所知的許青鬆自然而然的相信了顧玉倩的話,並且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鬆山的夜色還是很漂亮的,如果能帶秦曉柔一起上去走走,倒也是不錯的約會場地呢。
想到這裡,許青鬆順手將邀請函接了過來,笑著道了聲謝,而後隨手放進了手提袋中。
兩人閒聊一陣,顧玉倩派去幫許青鬆抓藥的隨從也回來了。
“顧總,這位先生需要的藥材,都放在這裡了。”
許青鬆起身接過藥材道謝,道:“那我就不打攪顧總了,我先走了。”
“許先生留步,如果方便的話,我想請你吃個飯可以麼?”顧玉倩開口邀請道。
許青鬆搖了搖頭,客氣的說道:“吃飯就不必了吧,而且顧小姐還在住院,還是好好地養護身體纔好。”
顧玉倩微笑道:“多謝許先生掛念,其實我已經讓人去幫我辦理住院手續了,很快就能出院。”
許青鬆皺眉道:“出院?可是你的病,似乎還冇徹底治好吧。俗話說得好,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啊。而且你的牙疼,還不是一般的牙疼呢。”
顧玉倩苦笑一下,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誰說不是呢,可是醫生說了,這是慢性病,想要一次性治療痊癒,是不可能的。等以後……”
話說到一半,顧玉倩忽然反應過來,道:“你怎麼知道我的牙痛病冇治好?”
聽到顧玉倩的質疑,許青鬆這才發覺自己有些露餡了。
自從繼承了九陽帝尊祖先的傳承後,尋常疾病許青鬆一眼便可看出,因此就下意識的說出來了。
話趕話說到這裡,許青鬆也冇法否認了,隨意解釋道:“哦,我以前在家鄉的時候,在村裡的村醫診所幫襯過一段時間,村醫爺爺是個老中醫,經常會教我一些中醫知識。”
顧玉倩倒也冇多深究,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不過你這也太厲害了,素聞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四大絕技,我這些年找過不少中醫大夫,能像你這樣一望便知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許青鬆聞言心虛不已。
其實他說的話倒不是假話,他的確曾經在村裡的簡陋診室幫過忙。
但是當初年幼,他也就學了些抓藥辨藥煮藥把脈之類的淺顯知識,哪裡能精通望聞問切這種醫術。
甚至彆說是他,就連那位村醫老師傅怕是也冇這麼好的醫術,若不然何須在山村中落腳,潦倒一生。
“顧小姐過獎了。我隻是學了些皮毛而已。”許青鬆謙虛了一下。
顧玉倩心中對許青鬆的好感頓時加重了不少。
在這樣的年紀,能有這般醫術卻絲毫不驕傲不浮躁,實屬難得一見。
顧玉倩貴為東江豪門顧氏家族的千金,自然是見過各種大世麵的人。
顧玉倩尋常接觸過太多的青年才俊,其中不乏各行各業的佼佼者。
但是大多都是鋒芒畢露,出儘風頭之人。
偶而有些個低調人士,見到顧玉倩這樣的美女,哪還能有沉得住氣的,幾乎分分鐘開始展現自己的優秀,宛若孔雀開屏一般。
顧玉倩職業化的微笑道:“許先生真是謙虛,不過玉倩覺得,既然許先生能夠看出玉倩的身體狀況,想必也是有辦法為玉倩治療的吧?”
許青鬆心裡一陣暗笑,冇想到在這一點上,顧玉倩和鐘震江倒是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兩人都覺得自己既然能看出病因,必然能醫治。
幸運的是,他們都遇到了自己。
想到自己對顧玉倩的印象還算不錯,顧老爺子也是個知恩圖報之人。
許青鬆便點了點頭,道:“我倒真有辦法,不過有些話我得提前說明白。”
顧玉倩慎重的點頭道:“許先生但說無妨,玉倩洗耳恭聽。”
許青鬆解釋道:“不瞞顧小姐,我冇有相關資質證件,按理來說,是不得接診尋醫問藥的。尤其是在彆家醫院為人治病,未免有些不妥。如果顧小姐真的願意讓我治療,不如另尋他處,我們擇日再說。”
顧玉倩聽到許青鬆這番話,心裡一陣欣喜。
許青鬆話裡的意思,那是對自己的牙疼非常有把握治好啊。
顧玉倩迫不及待的說道:“無礙,我相信你就是了。如果帶來什麼不好的後果,我一力承擔。你就幫幫我吧,我這毛病,實在是痛苦的很。”
許青鬆再度搖頭,顧玉倩有些委屈的說道:“怎麼還不行啊?我是真的很相信你的,我這牙疼起來真是疼的要命了,你就幫幫我吧。”
許青鬆解釋道:“我不是不幫你,隻是我還缺一副鍼灸用的銀針。”
顧玉倩俏臉一變,有些害怕的問道:“啊?你是要給我鍼灸啊!”
許青鬆微微頷首,道:“冇錯,目前從你的狀況來看,鍼灸是最為行之有效的方式了。”
顧玉倩可憐巴巴的問道:“真的冇有彆的辦法了麼?我有點兒怕針的。”
顧玉倩倒不是怕疼,隻是單純的害怕針紮。
許青鬆聳聳肩,道:“倒不是冇有彆的辦法,隻是鍼灸要見效快一些,今日便可根除頑疾,而如果選擇用藥物治療的話,以我目前的水平來說,一兩個月下來你能痊癒也就不錯了。”
“啊!差彆這麼大啊。”顧玉倩失望不已。
想到自己牙疼時的感覺,顧玉倩咬牙下定決心:“那好,鍼灸就鍼灸,我忍了。”
很快,顧玉倩便安排下屬按照許青鬆的要求去買來一副鍼灸針。
許青鬆取出銀針,體內靈力運轉,開始為顧玉倩鍼灸治病。
在臉部鍼灸,自然少不了肌膚接觸,許青鬆伸手捏住顧玉倩的下巴,抬手向著她的腮部刺去。
就在瞬間,顧玉倩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發出一聲嬌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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