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想當著這麼人的麵承認自己錯了,更不想認江暖這樣的人當嫂子。
他拉著謝母的手,試圖證明自己冇錯。
“媽,你相信我,江暖肯定還冇打消對顧溫倫的念頭,你將她繼續留在家裡,一定會給三哥招禍的。”
江暖:“……”
這是什麼品種的榆林疙瘩!
揉揉自己已經在唱空城計的肚子,江暖麵無表情地翻了個白眼。
看在紅燒兔肉的份上,她就再免費懟他兩句吧。
不用感謝她的。
迎著謝遠航憤憤不平的目光,江暖嗤笑反問:
“你三哥有相貌有相貌,要體格有體格的。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無視他,執意吊死在顧溫倫那棵歪脖子樹上?”
若不是原主作下的死,她穿過來甚至不會多看一眼顧溫倫那瘟雞。
男人嘛,還是該有點男人樣的好。
可謝遠航一點也不相信她這話,“你少花言巧語,誰不知道你討厭我三哥。”
進門不到一個月,就將謝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嫌棄了一遍。
甚至恨不得將三哥身上的小毛病,給放大十倍,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真的看上他哥。
江暖:“!”
若是原主在,高低得誇謝遠航懂她。
可江暖誇不出來。
她滿臉無辜地戳謝遠辭胳膊,“聽見了嗎?你親弟說你不如顧溫倫那狗東西。”
謝遠辭諱莫如深地看向她,捕捉到她眼裡一閃而過的狡黠。
他動作極快地將江暖戳人的手給握住,不讓她使壞。
謝遠航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家三哥。
他,他們什麼時候這麼要好了?
明明昨天還水火不相融的。
但更讓他冇想到的是,三哥當著全家人的麵要求他,
“你不僅誤會你三嫂,還對 大呼小叫的,現在馬上給她道歉,晚飯後再寫一千字書麵檢討交給我。”
“我不要!”
謝遠航想也不想的拒絕。
謝遠辭漫不經心地看著他,“不道歉也行,那以後彆叫我三哥。”
“我……”謝遠航成功被拿捏住。
板著臉糾結好一會兒,都不見三哥來哄自己,爸媽更是一言不發地默認縱容。
謝遠航咬牙幾個深呼吸後,起身走到江暖麵前,彎腰道歉,“對不起,以後我會先覈實情況真實性的。”
江暖聳聳肩,“你的道歉我收下了,但要不要原諒你,我還冇想好。”
“你……”謝遠航傻眼,他都道歉了啊,她怎麼還在拿喬不原諒他?
江暖不慣著他,“要是所有的道歉都可以立馬被原諒,那還要公安做什麼?我殺了人放了火,說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可以無罪釋放了嗎?”
謝遠航被說的愣住。
謝遠辭見狀,示意江暖,“老四腦子笨,你以後多教教他。但是彆再跟他一樣眼瞎心盲。”
江暖:“?”
以為她不知道,這是在拐彎抹角說她之前眼瞎心盲嗎?
狗東西!
謝遠航低聲辯解,“我纔不笨,我們老師說我是班上最聰明的學生。”
謝遠辭冰冷的眼神掃來,“再囉嗦就彆吃飯了。”
謝遠航成功閉麥。
堂屋裡終於安靜下來。
謝母叫上謝遠晴和謝二嫂,一起將灶上的菜都端了出來。
考慮到家裡人口多,謝母特意在兔肉裡加了一些配菜,裝出來滿滿的一大盆,油水很足。
擺上桌的瞬間,江暖清楚地聽到了二房一家四口整齊吞口水的聲音。
謝銀寶更是緊緊握著手裡的筷子,眼睛死死地盯著盆,就等著搶第一塊兔肉。
除此之外,還有一碗爆辣兔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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