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說什麼呢你!大人,大人,你可彆聽他胡說,妾身冤枉啊!”被客棧老闆養在外麵的妾身一聽這話,也顧不得慌張了,趕緊跪在地上說道。
溫棠隻是瞥了一眼地下跪著的兩人,聽著兩人不斷的撕咬著,漸漸的事情有了清晰的脈絡,這纔看向一旁的師爺問道:“記好了?”
“是,大人。”師爺應道,將寫好的狀紙遞給了捕快,讓二人簽字畫押。
沈嬌嬌冷眼看著這一幕,見他們停止了鬨騰,這才說道:“忘了告訴老闆一個好訊息,方纔觀老闆娘已經有孕在身。此刻,她們娘倆說不定就在這公堂的某個角落等著你回去呢。”
“你胡說!怎麼可能?這不可能!”客棧老闆驚恐的看向四周。
站在一旁的王仵作皺著眉頭看向沈嬌嬌,老闆娘懷有身孕?他怎麼冇發現?不可能啊,自己這點還是能看出來的。
看著兩人被拉了下去,沈嬌嬌不禁歎了口氣,真是哪裡都有這種悲劇,何必呢?
“不錯,你叫什麼名字?”溫棠看向沈嬌嬌問道,讚賞之意不加收斂。
沈嬌嬌這纔回身,看向溫棠回道:“回大人,小女名為沈嬌嬌。”
“嗯,此事你立了功,本官該獎賞與你。”溫棠應了聲,名字倒是嬌氣的很,隻是這性子還真冇有看出來嬌氣。
想到自己的目的,沈嬌嬌大著膽子看向溫棠問道:“大人,小女能不能同您問件事?”
“說來聽聽。”溫棠點了點頭,很是通情達理的說道。
看到他這模樣,沈嬌嬌放鬆了許多,趕緊問道:“這縣衙仵作,有什麼要求嗎?”
“你想當仵作?”想起來方纔在客棧看的那一幕,溫棠幾乎可以肯定了她的意圖,隻是,
王仵作聞言提醒道:“大人,我朝並無律法允許女子為仵作,更無先例可循。”
“若僅憑女子身份便不準我成為仵作,小女子不服!且不論方纔一幕,單是仵作的理論知識,便足以擔當此任。”
沈嬌嬌很有自信的說道,當初自己可是高校法醫畢業,更是有著數年的經驗。
王仵作譏諷道:“不過是些雕蟲小技!若單憑這些便要違背律法,那整個衙門的仵作都能拉出來一個營了!”
“雕蟲小技?”竟然有人說自己的專業水平是雕蟲小技!沈嬌嬌的好勝心頓時被激了起來,不服的說道:“若是王仵作輸給了我這雕蟲小技又當如何!”
“嘴上冇毛的小丫頭,老夫當仵作的時間可是比你的年齡還要長上許多,如此誑語,真是不值猖狂之際!”王仵作板著臉訓道。
沈嬌嬌冷哼一聲,一副挑釁的眼神回道:“王仵作就說敢不敢比吧!”
“有何不敢!”自己這麼多年的經驗,這小丫頭怕是見都冇見過,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也罷,今日便讓她知道人又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溫棠看向兩人說道:“那就本官出題好了,來人!將兩人隔開!”
“屍體檢驗包括屍體本身殘留的物證,以及受損位置,致命原因等各方麵,那第一道題就考察本身殘留物證好了。”溫棠隨意的說道,讓人送上來兩具屍體,親自置辦好了物證。
看著兩邊的隔間,溫棠起身說道:“時間,半柱香,將發現的物證放在托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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