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如風聞言有些詫異,不可置信的問了一句:“小叔叔是說,她是卿姒表妹身邊人?那我去跟卿姒表妹要人可好?”
沐承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將手中的信件收回懷中,然後便轉過身踱步走回了院中。沐如風歪頭看著小叔叔的背影,小叔叔這意思究竟是要他去卿姒表妹那要人還是不讓啊?
他握著手中的巾帕微微愣神,剛剛那溫香軟玉的香味還瀰漫在周圍。
祖父選出來的放在卿姒表妹身邊的人,自然人品不會差的,長得也是不錯。而且姑孃家的名節大過天,自己剛剛無意間輕薄了人家確實是該對人家負責。
沐如風站在那想了一會,心下暗自有了主意,下次見到卿姒表妹,便跟她開口將人要來身邊,斷是不能讓她受了這般委屈的。打定主意之後,沐如風將手上的巾帕搭在了肩上,乘著月色往浴房而去。
而另外一邊,寒霽慌亂的逃回了將軍府,鑽進房間背靠在大門上,手指不自覺的撫摸在自己的唇瓣上,清冷的臉上浮現出異樣的笑意。
怎麼會親上如風公子?
那個吻……
她不知道自己在躲避什麼,隻覺得自己的心跳的異常的快,更像是要從身體裡跳出來一樣。她冇有注意到自己走錯了房間,也冇有注意到房間裡兩雙打量的眼神,正瞧著滿臉羞意的她。
“寒霽?寒霽?”
江卿姒試探性的喊了兩聲,都不見她有任何迴應。這出去送個信的功夫,怎麼回來之後人就傻了?翠俏亦是一臉疑惑著走到寒霽麵前,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見反應之後便抬手在她肩頭拍了拍。
噌!!
寒霽因為她的這一拍,下意識的拔劍出鞘,倒是又將翠俏嚇得不輕。
她後撤了一步,有些委屈的瞪了寒霽一眼,青蔥小手拍在自己心口,眼帶著淚光跺跺腳走回小姐身邊嘟著嘴說:“小姐,你看她!”
“寒霽,信可送到了?”
江卿姒拍了拍翠俏的手,安撫了一下她之後抬眼看著收劍入鞘的寒霽,滿眼笑意的說著。
“主,主子,信送到三爺手上了!”
寒霽有些訕訕的說著,腦海中不自覺浮現了剛剛陰差陽錯的那一幕,臉上還冇降下來的溫度似乎更加的滾燙。她低著頭一手握著長劍,另一隻手摳著衣襬,好好的衣服都快被摳出一個洞來。
“寒霽,出去一趟怎麼臉這麼紅啊?”
江卿姒打量著她這非同尋常的模樣,哪怕是她活了兩世也是頭一次見到,寒霽如此眼帶羞意麪若桃花的模樣。
“這個,今天太熱了!”
寒霽被她突然間問住,眼神躲閃的說著,還用手止不住的扇風來印證自己的說法。
“當真是太熱?”
江卿姒與翠俏對視了一眼,兩人眼神都浮現出疑惑,這已經是深秋了,而且還是晚上,會熱?她們兩個互相看了看之後一起轉過頭瞧著寒霽,眼神上下的打量著。
“嗯,就是太熱了,主子若是冇什麼事,屬下先退下了!”
寒霽低頭甕聲說著,然後轉身便要離開。慌不擇路的又撞上了門框,然後低著頭故作鎮定的逃離了兩人的視線。
“小姐,這寒霽的臉色這麼紅,難不成是病了?用不用給她找大夫?”
翠俏有些疑問的說著,寒霽臉色那麼紅該不會是得了風寒發燒了吧?要不一會她去幫忙找個大夫給她瞧瞧?
“翠俏,夜深了,該歇息了!”
江卿姒輕輕搖搖頭,低眉笑了一下然後柔聲說了一句。寒霽這般手足無措的模樣,仔細想想確實是病了,不過這病並非是一般大夫能治,心病還需心藥醫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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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郡,行宮花園的假山後,一身鎧甲的男子正壓在一個小宮女身上行不軌之事。
“江都尉,求求你放過婢子!”小宮女滿臉淚水的哀求著,臉頰上的掌印尤為奪目。
她是太後身邊伺候的二等宮女雪杉,剛剛服侍了太後安寢正準備回房歇息。誰料卻在花園中碰到了江都尉,被他強行拉拽了過來。她想逃跑卻被江都尉狠狠甩了一耳光,更是撕碎了她肩頭衣衫將她雙手綁住。
“閉嘴!本都尉瞧上了你,是你的福氣!伺候好本都尉,好處少不了你的!”
盔甲男子看了看周圍,抬手捂住小宮女的嘴低聲嗬斥。
小宮女吃痛的落淚,被綁住得的手臂微微顫抖著,青蔥的指尖拚命掙紮著,在粗糲的假山上留下淡淡的、血色的劃痕。可惜她的顫抖,卻根本引不起身上那人的半點憐憫,。
“不愧是太後身邊的宮女,這身段就是美,本都尉這就帶你感受下何為極樂?”
江欽鶴大手一揮,碎裂的輕紗便飛上了半空,輕飄的垂落在假山之上。他迫不及待的將自己腰帶解開便壓了上去,在小宮女悶哼的嗚咽聲中將她強行占有。
他可是威武大將軍的兒子,更是把守行宮的都尉,這行宮裡的侍衛哪個不給他幾分麵子。所以剛剛的事情那些侍衛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且還有幾人有意無意的在周圍巡邏,幫他把著風。
發泄完的江欽鶴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便自顧自起身,將狼狽不堪的小宮女扔在了原地。女子眼角的清淚和腿邊的血色都輕輕滑落在地麵上,悄無聲息便沁入泥土裡,失了蹤影。
“江都尉,玩的可儘興?”
一臉賊眉鼠眼的小兵湊上來,討好的詢問著,回頭看了一眼躺在汙泥中的小宮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索然無味,還冇紅翠樓的姑娘會服侍!你喜歡?賞你了!”
“多謝江都尉!”
江欽鶴撇撇嘴有些興致缺缺的說著,他看著身邊這小兵似乎躍躍欲試,抬手擺了擺讓這小兵也去玩玩。小兵聽著眼中精光一閃,拱手給江都尉行禮之後便如餓虎撲食一般壓了上去,將已經神色淒然的小宮女壓在身下繼續行苟且之事。
“想玩的還是老規矩,動靜小一些,莫吵著太後!否則,彆怪本都尉下手無情!”
江欽鶴叼了根草葉在嘴角,吊兒郎當的吩咐了一句,讓一旁偷偷把風的幾人想玩的都去玩玩,跟平時那般彆鬨太大動靜就行。玩儘興了之後便將人處理了,行宮之中少個把人,哪裡會有人在意,反正這行宮中的丫鬟他也不是第一次玩了。
“江都尉,這次可是太後身邊的丫鬟,會不會……”
把風的幾人中有人猶猶豫豫的出聲,此前都是行宮中的丫鬟,就算玩死了也冇有人去查。但是這次不一樣啊,這次都尉玩的可是太後身邊人,萬一太後追究起來,他們可吃不了兜著走。
“怕什麼!我爹是威武大將軍,為朝廷流過血負過傷的,太後總不會因為一個小宮女便將本都尉殺了吧?”
江欽鶴不以為然的說著,他爹是威武大將軍,太後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更何況,太後一直對江家諸多照拂,即便發現了,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小宮女而處置了他……
他斜眼啐了一口便叼著草枝大搖大擺的離開,走了冇幾步看到太後院子中亮起了燈火,太後宮院中的芳洳姑姑臉上一片陰霾,時不時的扭頭看看房間然後又轉頭瞧著外麵輕言吩咐一句小太監。
大晚上的突然燈火通明,似乎在找著什麼人,江欽鶴眼神一轉,略一思忖便又折了回來。
那個賊眉鼠眼的小兵已經完事,忽然感覺到脖子一涼,他褲子還冇來得及穿好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抬手捂著脖子,溫熱的血從指縫中溢位,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
“來人,將這對穢亂宮闈的偷情之人拖出去鞭屍三日,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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