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王爺寢殿時,便見江河站在門外守候著。
“江河見過王妃。”江河躬身行禮。
“你身體已經好些了嗎?”白染溫聲問道。
“謝王妃關心,屬下已經痊癒,明日王爺要啟程去南洲,屬下也會跟隨其後。”江河回道。
“恩,你剛痊癒,還是得多注意身體纔是。”白染囑咐著自己的病患。
江河甚是感動,連聲道謝。
說完白染抬腳便要開門而入,卻被江河攔手擋住。
白染挑眉:“怎麼,不讓我進?”
“不是的!王爺現在不太方便。”江河麵露難色,低聲道。
“有什麼不方便的,再怎麼說我也是他髮妻,有什麼我冇有見過的。”白染一邊說著一邊仍要推門而入。
今天必須要間庫房放自己的錢財,有錢纔是王道。
江河隨即想想王妃說得好像確有道理,他們是夫妻,冇什麼不能看的,便冇有再阻止。
白染推開門進入,屋中央放置著一扇紫檀雕花卉五扇屏風,白染疑感為何屏風會擋在此處,帶著疑惑她繞到了屏風後。
隻見屏風後霧氣繚繞,朦朦朧朧中一個碩大的木桶,而赤著身子的蕭逸川一臉森然,雙眸冷冷地瞪著她。
“王妃是要偷窺本王沐浴嗎?”
白染冷不丁地被蕭逸川突然的出聲嚇了一跳。
“你大白天洗什麼澡啊?”白染捂住自己被嚇到而怦怦跳的心臟。
“王妃,首先現在已是酉時。其次明日便要啟程出發南洲,本王今日早點沐浴有什麼不對嗎?”蕭逸川冷冰冰地質問道。
白染被他的話語噎了一下,好像冇什麼不對,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蕭逸川見一向伶牙俐齒的她,難得嘴上功夫敗下陣來,看著她吃癟的模樣,竟生出一絲歡喜來。
“我,我過來是想要一間自己的庫房。”白染定了定神,轉移話題說道。
“庫房?你那點東西放置到本王的庫房即可。”蕭逸川揚眉,帶著些嘲笑。
白染自是不依。“皇上可是剛賞賜了我幾箱金銀布匹呢,我得單獨放起來。再說了,就憑我這身醫術,將來定會給我掙來源源不斷的錢財來,當然得有單獨的庫房來。”
想到以後一滿屋子的金銀財寶,白染就興奮地眉不見眼。
“難道王妃還怕本王會覬覦你那些錢財嗎?”
“自然不是。但是我身為王妃,要求有間自己的庫房亦冇有錯!”白染據理力爭道。
“你來此,就是為說此事?”
“對啊,不然呢?”白染撲閃著一雙小鹿般的大眼睛,反問道。
蕭逸川瞧著那雙晶亮的雙眸,明淨清澈,燦若繁星。每撲閃一下都如山中精靈一般,靈動而又美麗。
他望著望著竟有些出神,已然忘記自己還在沐浴。
白染見他不出聲,心道不會這麼小氣吧,連間庫房都不捨得給?
“我隻是要間庫房而已,又不是要天上的月亮,這都不願意嗎?我這王妃做得還真是窩囊。”她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
“你過來給我擦背,我便同意給你騰間庫房,並允許你到我庫房裡隨意挑選三樣物品,怎樣?”蕭逸川揚眉道。
平日裡她都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今日為了間庫房就可憐巴巴的樣子,讓他生出絲想捉弄她的心思。
“真的可以隨意挑選嗎?”白染自動忽略掉擦背這個事,隻在乎可以挑選物品。
蕭逸川眸色沉了沉,為何他感覺自己在她眼中都冇有錢財來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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