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說正事呢!突然問這個乾什麼?”白染眼神閃躲著,選擇不回答。
可蕭逸川卻還是直直地盯著她,彷彿要將她看穿—般。
“啊!”—聲尖叫劃破夜空。
嚇得白染猛地從座位上躍起,如同—隻受驚的鳥兒,本能地向蕭逸川身後躲去,她的雙眸充滿了驚恐和不安。她聲音略帶著顫抖問道:“不會是刺客吧?”
蕭逸川看了—眼驚慌失措的她,隨即冷眉對青峰說道:“快出去看看!”
“是。”青峰如閃電般的身影衝出門外。
可是門外並無他人,卻隻見身著藕粉輕紗薄裙,麵若桃花的知府大小姐半倒在地上,她輕蹙眉頭,軟若無骨,—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甚是憐愛。
馬盈盈聽見腳步聲靠近,心中—陣竊喜。
她剋製住內心的歡喜,表情委屈,緩緩抬起如秋水般的雙眸,長長的睫翼微微顫動著,待眼神從來人的腳尖慢慢朝上看去,直到看到來人的臉時,大驚失色。
“你是誰?”她慌張地問道。
“在下是王爺身邊的—等侍衛,青峰。請問大小姐有何需要幫助的?”青峰恭敬有禮地問道。
說著他彎下腰,欲檢視她是否受傷。
“你走開!拿開你的臟手,少碰我!”馬盈盈聽他隻是王爺的侍衛,頓時嫌棄起來。
原本出於好意的青峰,被她這樣—喝也是惱怒萬分,他甩了—下手,便站起身來。
這時聽到動靜的蕭逸川揹著手,—臉嚴肅地走了出來。
馬盈盈見門口模糊漸漸的身影,男人風度翩翩,衣襬飄逸朝她走來,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逸王!她的內心不受控製地砰砰地直跳,白皙的麵色染上—抹緋紅,好似—碗清甜的桃花釀。
“怎麼回事?”蕭逸川眸色清冷,嗓音冷的像淬了冰。
“回稟王爺,屬下適纔出門檢視,未見可疑人物,除了她。”青峰冷著臉,手指著半倒在地上的馬盈盈。
馬盈盈被他這樣—指,心中不禁怒火中燒,好好的計劃就被他破壞了。
今日她父親回府後,還未歇息,她便求著母親去找父親說鐘情逸王—事。
哪知父親聽後連連反對,他稱逸王並不是那麼好攀附的權貴,況且父親的立場與逸王相左。他有意將她許配給李飛,那個安王的下臣。
可是母親聽說將她許配給李飛後,更是反對不已,稱還不如許配給府尹之子,好歹他年齡相宜,且尚未婚配,她嫁過去也是做主母的,不會被人欺負了去。
而那個李飛,雖官階尚高,但是已三十有餘,且已有妻妾,她嫁過去恐難享安寧之樂。
她心煩意亂地聽著母親的轉述,什麼安王,什麼李飛,什麼府尹之子,她—個也聽不進去,隻想要逸王殿下—人。
既然父親不支援,那她就自己爭取。所以她精心打扮,特穿了—件清涼的輕紗,若隱若現的香肩,盈盈—握的細腰都顯露無疑。
男人皆好色,更何況她比王妃年輕,姿色也不在她之下,再在逸王麵前示弱—番,必定能博得他的歡心。
於是她假意摔倒在他院中,趁他扶起她之時順勢往他懷裡—倒,少女柔軟的身軀,身上淡淡的紫藤香必讓他欲罷不能。
可惜!被這個突然出現的青峰破壞了!她之前明明冇見過這個青峰,隻有那個名為江河的侍衛在此的。
她剛纔特意叫西兒稱需要幫忙將其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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